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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晋休夫第12部分阅读

      福晋休夫 作者:未知

    福晋休夫第12部分阅读

    她和富察明瑞同一屋休息,这事传到太后耳朵里,只怕原本就不待见她的太后,心里会更加讨厌她呢?

    “嗯,福晋说的也对,看来是我没有想到啊”富察明瑞的语气明显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如颜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,犹豫了一会,才慢慢看向他。

    果然,此时他的眼神已不在书,而是正静静的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她脸一红,“爷这般看臣妾做什么?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福晋的皮肤很好。。。”细腻如蛋清般有弹力,让他浑身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可是她却在知道他真的有了异样的心思后,浑身不舒服起来,紧绷的让原本细腻柔韧的肌肤变得像一块直挺挺的板子。

    那种有电流闪过的感觉,又让她带着一点点期待,却又害怕的想马上避开。

    她的不经意的扭动,纤细无骨的身子,让他眼底的炙热越加强烈起来,下腹的变化更让他气息也变得浓烈起来。

    她早就被他一句“皮肤好”弄得脸红成一片,也不知是不是受着他的影响,让她也浑身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爷别闹了,天晚了,睡吧。”明明在正常不过的语气,可是说出来竟带着娇嗔。

    如颜呆呆一怔。

    听着她的声音,富察明瑞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燥热更加的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如颜翻过身子,背对着他,不动神色的移了下身子,从富察明瑞怀里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,何况这种强烈的感觉,已让他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他立刻贴上去,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身子,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也不留,一边不忘记调笑道,“爷哪里和你闹了,你今儿个到要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爷。。。”如颜心下想在拒绝,可是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已往上移去。

    “这样瘦,看来你得多吃点了。”手在那团柔软上捏着,富察明瑞还不忘记认真道。

    如颜脸烧了起来,是真的被他一句话羞得再无法开口。

    她是呆住了,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调戏都与普通人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的热气顺着她的耳后直到她的脖子,“福晋的皮肤果然很嫩。”

    炙热的气息打在如颜身上,让她敏感的身子一阵阵颤抖。

    如颜的脑子没了反应,只能一脸迷糊的感观着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她知道该如何反应,可是却不知道该如此的迎应他,只是浑身僵硬的像石头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两耳听不到四周的声响,只知道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,才引回她的神情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享受着放纵后的美感,久久从那种感受里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让他又回想起了在年少时的冲动和激|情。

    “还好吧?”想到自己刚刚的狂野来,他声音里带着一些慌乱。

    毕竟她还是太小了,才刚刚十五岁。

    如颜摇摇头,“臣妾没事。”

    知道他满足了,她身子终于不用再紧绷着了,才发觉身子也酸的一动也不想动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把她搂进怀里,心里也变得踏实起来。

    一夜无梦,第二天早上醒来,也是被女子的惊呼声,和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吵醒。

    如颜疲惫的睁开眼睛,先看到的就是富察明瑞一张沉得可怕的脸。

    还没思及怎么回事,就见他冰冷的喝道,“还不都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如颜这才从惺睡中完全的清醒过来,原来是不知哪个奴婢闯了进来,或者是说进来服侍起床,毕竟外面的天都亮了。

    然后看到男女衣不着体的相拥而眠,惊愕之下叫出了声音,这才引来众侍卫进来,误以为出了什么事情,

    简单不过的事情,却带来不容轻易的后果。

    “王爷,太后命人过来传话,说待王爷起来了,过去回话”张龙的声音在外面传来。

    此时,富察明瑞还冷着一张脸,如颜则忙坐起身子,浑身的酸痛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。

    “身子还可痛?你先躺着吧”富察明瑞忙问。

    如颜摇摇头,轻轻一笑,“这是在外面,爷的心意臣妾心里明白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她这才笑盈盈的拿被掩住胸前的春色,低身捡起地上的中衣,快速的穿上,也是这时才扫到自己身上的吻痕。

    心下不由得明白,难怪进来的人会大叫,这一身痕迹、、、、

    又拿起富察明瑞丢在地上的中衣放在一边,走过去将他昨日脱下来的袍子,给他换上,一边吩咐人拿洗漱的东西进来。

    待丫头们在那边把富察明瑞服侍完了,如颜自己这边也忙完了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交代如颜不必等他用饭,便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如颜这才有时间想刚刚发生的事情。眉目在两个丫头身上扫了一眼,才淡声问道,“早上谁进来了的?”

    此时的如颜浑身散发着一股凛然之气,让人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是从宫中过来的,只带着太医和几个侍卫,能进来的丫头只能是如颜带来的这两个三等丫头。

    两个丫头正在收拾床和换下来的中衣,一听慌乱的跪倒地上,“回福晋,不是奴婢们。”

    回话的,正是当日如颜罚跪的那个。

    如颜笑盈盈的看着她,“噢?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,起来回话吧”

    这时,那回话的丫头先站了起来,一旁的小丫头才跟着站起来,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,倒是个安分的。

    “是太后那边的喜福吧?”既然不是她们俩,如颜此时可以肯定了。

    回话的丫头一怔,却马上回道,“回福晋,正是太后那里的喜姑姑。”

    如颜点了点头,“昨个谁在外面守夜的?”

    “是奴婢”这时最胆小的丫头开了口。

    如颜就又问道,“府里的规矩怎么学的?难不成出了府,就把府里的规矩全忘记了?让你在外面守夜是干什么明白吗?怎么就让人闯了进来?”

    小丫头吓得又跪倒地上,已带着哭腔,“福晋饶了奴婢吧,当时奴婢只打了个瞌睡,所以才让喜姑姑闯了进去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,如颜点点头。

    她道,“你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如颜没有多说,毕竟现在不是在府里,刚刚又闯得连侍卫都闯了进来,望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小丫头,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是什么?

    不过喜福仗着身后有太后,越发的不注重规矩了,这样的人到了府里,府里哪里还有安宁之日。

    正想着,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,然后张龙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,“属下有事禀报福晋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吧”如颜心知定是出了大事。

    果然,张龙进来时,一脸的淡然之色,也不客套,直接抱拳道,“求福晋救救喜福。”

    如颜一怔,笑道,“张侍卫说的什么?我怎么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其实,心下却有了几分清醒。

    张龙直接解释道,“王爷要杖毙了喜姑姑。”

    如颜望着他,两人目光对上,彼此没有波动,深邃的看不透对方的思想。

    “好,今日的事,我在这里替王爷谢过张侍卫了”如颜起身,笑意的看了他一眼,才往外走。

    喜福是太后最宠的奴婢,富察明瑞要打死了她,太后是第一个震怒和心疼的,想来现在一老一少等对峙着吧?

    若喜福真的被打死,太后和富察明瑞的关系只怕会眼前破裂,而太后对如颜的讨厌也增加了几分,又与儿子心里有了结。

    眼前太后寿辰马上就要到了,在这时候惹她老人家不开心实着机会不对,只是以富察明瑞的秉性,定是容不得这种乱了规矩的人。

    张龙进来求她,怕也是为了富察明瑞着想吧,毕竟母子之间的情,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奴婢坏了,不值得。

    而富察明瑞的脾气,只要一上来,怕是连皇上也不会放在眼里吧?

    如颜出去先叫住了要行刑的侍卫,扫了一眼头发已露乱的喜福。

    喜福看向如颜的眼神带着狰狞,让如颜心中一悸,只有一句话在心里嗡嗡作响,这样的人是救不得的。

    可是,又不得不救。

    这就是她处在这个正福晋位置上的尴尬之处。

    不过,只要喜福不进府,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救下喜福在太后那里,如颜也算换下了一份薄面,以后太后也不会太过为难她。

    只是,想来在富察明瑞那里要欠下一个大人请了。

    不过喜福胆子却着实很大,让富察明瑞丢了如此大的颜面,只怕不多时,就会传出和硕王爷在寺庙里搂着福晋春色的伟言去。

    另一边,也让人搓了如颜的脸面,最后怕说富察明瑞的劲头也会慢慢转到她身上,毕竟她没有拦住富察明瑞,而且迎合,已失了妇德。

    这就是古代,女人没有一点人性可言。

    如颜也知道不管喜福是不是有意而为之,她都不好在此时计较,如此总会给人心胸狭窄之感,何况此时太后又在,喜福又是太后的人,打狗还是要看主人的。

    纵然在太后的眼里已经没有好印象,也不能让自己的形象在太后心中在打折扣了。

    如颜笑容可亲的进了屋,忽略掉富察明瑞的脸,还有正怒气瞪着她的太后,拿过一旁放着的小被子,走过去盖到太后的腿上。

    “太后腿刚刚好了些,可别再凉到了”自预的又吩咐一边旁的丫头,“还不快让喜姑姑给太后寻点热帕子来敷一下,怎么都这般的没眼色。”

    同是宫里出来的姑姑看了如颜一眼,见如颜对她使眼色,这才领会的快步走出去。至此,富察明瑞没有开口,那就是默许了。

    如颜可不认为这是给自己面子,想来富察明瑞也是借着这个台阶,也就和太后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太后怒气的眼神也消下去,拍着如颜的手,“你年岁虽小,却是个极懂事的。”

    如颜抿嘴一笑,“太后夸赞了、”

    这就好话上来了,再看看富察明瑞微动的眉角,如颜心下更是乐得欢,这一局算不算她在中间捞到一个大便宜?

    念头一闪而过,如颜也明白,太后这虽在感谢她,却也借此暗指一旁的富察明瑞不孝心,所以并没有让她骄傲失了举措。

    这时,帘子一挑,喜福已端着热水走了进来,如颜拿过帕子,拧出来,才给太后敷上,一边戳破这一屋的怪异气氛,“太后还没有用过早饭吧?平日里难得与王爷在一起用饭,不如一会就摆在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太后点点头,也明白如颜这时在给母子两人和好的台阶,也不再一直护着喜福,这才对一旁站着的喜福吩咐道,“还不跪下给福晋谢恩,今儿若不是福晋的求情,你那里还能站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喜福头发显然已经重新梳理过,她低着头,让如颜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
    只见她硬生生的跪下,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足气,“奴婢谢福晋。”

    简简单单一句话,再无其他。

    倒是让一屋子的人一怔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冷冷一笑,确实对台后说道,“看到你宠出来的奴才是什么样了吧?”

    然后,起身一甩衣袖走了。

    留下如颜尴尬的对太后笑道,“王爷就是这脾气,太后您老人家是最了解不过的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气得不轻,张了半天的嘴,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只见她扯掉身上盖着的小被,也顾不得膝盖上还敷着热帕子,欲起来。

    “太后您这是、、、”如颜没有搞懂她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又不好拦着她,只能伸手扶她起身,只看她下了炕,只顾着到喜福的面前,扬手就是一巴掌,震得一屋的人都忘了呼吸。

    以太后宁可和儿子闹翻脸也要保下喜福的事情,所以当如颜看到这一幕时,也怔住了。

    这时只听太后指着喜福骂道,“想我如此疼你,把你都当成心尖的肉了,你倒是一点骨气也不给我争,真真是把我这片喂了白眼狼了。”

    似乎另一个姑姑也是第一次看太后动怒,上前来劝慰,“太后您消消气,喜福做事再有分寸不过了,今儿怕也是担心您的腿,这才忘记了通报才直接闯进去。”

    喜福被这一巴掌掌得身子倒向一旁,她又慢慢的跪直,却一句话也不为自己开脱。

    直到此时,如颜才看明白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毕竟以喜福的聪明,她是绝对不会在眼前这空挡分不清轻重,此时这样做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她在让正在气恼上的太后想到,她是委屈无辜的、、、

    她越是不求饶,越是这样倔强,只能让太后觉得她是真的为自己着想,才忘记通报闯了进去,才惹下那么大的祸。

    而太后的这一巴掌,只怕也不真是气恼之下打的,是在如颜面前为喜福抱屈,为喜福觉得心疼吧。

    幕吧?

    不得不说,姜,果然还是老的辣。

    若不是一旁的姑姑没眼见过来劝太后这么一句,只怕如颜此时还不明白吧。

    如颜心下冷笑,这样庇护一个奴才,难怪她比主子拿的还要大。

    太后可是老妖精一个,见如颜脸色有些沉,就明白了是一旁过来拦着的姑姑破坏了,

    坐到炕上对着一旁扶着她的姑姑也骂道,“她是为了哀家好?若她不仗着在哀家身边伺候着,自顾的比别人高出一等来,岂会错今天这样的错?”

    如颜不语,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,她就要看看太后一个人能演多久。

    太后又指着在地上跪着的喜福骂道,“哀家这张老脸早就被你们这一个个忘记自身身份的奴才给丢尽了,原还打算着福晋年小,让你过府去帮着伺候着一二,现在看你这样,不去也罢,倒是省了哀家的心。”

    以退为进??即使扯到自己身上,如颜仍旧静静地站在一旁,当着无力的和事老。

    可一直没有反应的喜福猛地抬头,只见她紧咬着唇,眼里含着泪意,“太后,喜福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,直接磕了三个响头,再抬头时,额上已破了出了血迹。

    如颜此时不得不佩服太后的心思,即猜透了她不会出头,又知道这戏不能再演下去了,只能来个以退为进,引得喜福帮收了场。

    这一主一仆搭配的没有一丝破绽,若不是一旁被太后骂的脸色惨白的姑姑的一句话,只怕今儿个太后可是个大赢家。

    或许还能借此机会,把喜福塞进府。

    太后又骂了几句,不再理会跪着的喜福,这才看向如颜,一脸的疲惫道,“如颜是吧?来到哀家身边来坐。”

    如颜应了一声“是”,这才走过来,在炕边上搭了个边坐下,也不敢直坐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坐着,还不如站着舒服。

    “你嫁进王府也有一个月了,住的可还习惯?”不待如颜开口,太后又喃喃道,“当年我与你父亲向来是交好的,和先皇、还有你母亲,我们是一起玩大的,感情自是与别人是不一样的,想不到、、、”

    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。如颜听的心里却是一惊,想不到还有这事,既然提到了母亲,这就可以解释为何老太师会这么宠妾身的女儿了。

    想来两人当年是青梅竹马,因为什么关系不能在一起,后来父亲娶了正妻,机缘巧合之下,又能娶到母亲,得了愿。

    “不想一转眼,你都这么大了,换成平常人家,你该叫哀家一声姑姑的,不过你也算进了我们家的门,成了哀家的媳妇,还是叫母后吧。”太后说着亲切的拉起如颜的手,笑意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如颜心中明白他这是等着自己开口唤那声“母后”,可转念一想,只怕这母后可不是这么便宜叫的。她咬唇冥思苦想了一会,佯装不懂太后之意,寻了半响也不出声,太后眼里明显闪过一抹不悦,最后却只拍拍如颜的手。

    她指点道,“傻孩子,还不快叫母后。”

    如颜恍然大悟,又不知所措的才低低叫了一声“母后”,声音极小,也不知道太后听清了没有,反正太后是笑了,如颜就当他听到了。

    太后又自顾的说了很多,说的都是她与如颜母亲两个人小时候的事情,有时看着太后说着眼里会露出真心的笑意,如颜明白那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可这种时候并不多,看来太后并不想在那些事上太过回忆。

    太后说了一堆,这才慢慢进了主题,拉着如颜的手。

    她语重心长道,“孩子啊,如今你母亲父亲都不在身边,你有这么小,放你一个人在府里,母后是真的不放心啊,。都说这深闺宅院的,是最不省心的,你身边又没有知心的人,唉。母后想还是找个人过去帮帮你,这样有人照顾着,知冷知热的,母后在宫里也放心。”

    如颜知道太后有这心思,却没有想到她现在就把这话挑明了。

    心下冷笑,脸上甜甜一笑,“劳烦着母后惦念着,是如颜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然后又把太后的话绕开,“母后的气也消了,还没有用早饭,快点喜姑姑起来去准备吧,您老人家的身子才重要啊。”

    太后似料到如颜不会应下,神色自若的点点头,吩咐两个姑姑都退出去。

    然后笑着拉如颜的手继续道,“难得母后如此疼你,你竟也是心里处处惦念着母后,这般懂事,怎么能让人不疼呢,你是懂事的,母后也知道,可是有些话母后又不得不说,就拿早上出的这事,你若明白一些,拦下瑞儿,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件事来,不还是身边没有一个懂事的告诉你吗?”

    太后说完,笑得慈爱的看着如颜,笑意却没有达到她的眼底,里面被一股锐利之色代替。

    她的双眸紧紧盯着如颜的脸颊,不肯放过如颜的每一个神色。

    据如颜的观察,太后是个精明的人,毕竟在皇宫里能坐到皇后到太后这个位置,可不是一般人能坐得上去能坐稳的。

    而且从接触到现在,她也看得出来太后为人处事是不越雷池一步的,可为何偏偏要把喜福这样有点鲁莽的人送到府里来呢?

    如此心思缜密的一个人,这样做着实让人想不到原因。

    眼前的太后一直在等着如颜开口,如颜知道怕是在也不能回绝了,那样只会折了太后的颜面,而让太后理所当然的把喜福送过来。

    何在不此时,卖她个人情,自己也当了好人。

    良久,如颜才笑着点头,“母后既这样安排,如颜自当是应下,不然岂不白白折了母后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既然是打太极,当然要大家一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想就是最好了”太后连连说好。

    如颜开口却传了话锋,“母后的心意如颜是知道的,只是王爷那里,想来母后也是知道的,只怕……”

    太后听了拍拍如颜的手,“这你就不必担心了,瑞儿那里哀家知会他的。”

    如颜站起身子,“母后也劳累一早上了,还是让姑姑们准备饭菜去吧,如颜这也去王爷那边看看用了早饭没有。”

    太后此时已半倚在软墩上,笑应着,“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如颜福了身子才往外走,走时扫了眼喜福,此时的喜福双眸璀璨,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欢喜。

    出了屋路过窗外时,就听到里面太后叫喜福起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想来是有太多要交代的话了,她这一出来,也正合了太后的心意。

    院里张龙正让人准备下山的事宜,到时一早上没有见到富察明浩的身影。

    进到屋,只见富察明瑞坐在炕上,手支着头在小憩。

    如颜放轻的脚步,但还是惊醒了他。

    只见他猛然的睁开双眸,一双黑眸深邃中着着锐利的光芒。

    见他醒了,如颜也不必担心脚步轻重,走到炕边坐下,拿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茶,才笑道,“臣妾要给爷道喜了呢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拿起茶喝了一口,可能是因为初醒,声音略有些沙哑,“喜从何来?”

    “从在母后那里,母后说臣妾年少,怕不知冷不知热,这才把喜福赐过来。”如颜嗔声道。

    说完,还不忘看向富察明瑞时嗔了他一眼,真是风情无限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挑起唇角,性感的调笑道,“福晋这喜道的不错,说吧,想要什么奖赏?”

    “爷可说真的药赏臣妾?”如颜不信的问了一句,又怕他马上反悔说道,“那臣妾要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当然明白,眼前的小妻子这般,无非也是想间接的告诉他,她不得已应下这事,若他不同意,可现在去找太后推辞,毕竟人现在还没有送到府里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,富察明瑞能不气不恼,神情不变的就这样应下来,是如颜没有想到的。

    毕竟喜福刚刚犯了这么大一件错事,又要将这样的女人收入府,只怕喜福的身价可不是简单的一个宫女了,到头来,或许要与她这个正福晋平起平坐着。

    不看她的出身,她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呢。

    如果富察明瑞此时都没用一点决绝,也只能让所有人认为他也是默认了喜福在府里的地位。

    其实,如颜也想过他会应下吧。

    因为他是一个孝子,岂会因为一点点颜面的事,在和太后伤了和气呢。

    “福晋可想好要什么?”富察明瑞望着她。

    如颜哪想这个,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,低声道,“臣妾还没有想好,不若等想起来在和爷说可好?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摇摇头,“那可不行,那有这样的道理,如若你想不起来,本王到想起来赏什么了?”

    如颜知道他这样说,定是有什么意思,不可能单单把话引到这里,所有再一次告诉自己,势必要想好了在答,bbsjooyoo万这是一个套……

    这么一想,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眼角不时的扫着如颜,看她眉目紧皱,眼底不由得流露出淡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想来她是弄不明白自己此时的心意了吧?不过他倒是有意想让她急一急的。

    看着富察明瑞眼底的笑意更浓,如颜越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,却始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无奈,知道不能再拖下去,才笑道,“要不,爷就赏臣妾一套院子吧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想过她要很多东西,却不曾想到是要房子,微微错愕过后,俯身压身她,看着她恬静的脸颊,没有考虑就直接开口拒绝道,“和硕王府那么大的地方,哪里还住不下你,这个不行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坐回身子,“你不用想了,本王到位你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他让想,现在又否决,害得她费劲想了那么多,心下也有了股恼气,难不成他把她当猴耍?

    “臣妾可否知道爷帮妾身想好的赏赐是什么?”见他下炕,如颜起身帮他穿靴。

    头上传来富察明瑞低沉的声道,“到时你就知道了,我现在就带太后先回去了,张龙会继续留在这里护你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交待了一句,富察明瑞就出了屋,想来是去太后那里了。

    直到送走了大部队,如颜一个人在屋里时,也没有想到富察明瑞为何要提赏赐这一事,似是他早就打算好的了,不过是先给她透个风罢了。

    在寺庙里独过了第二第三天,如颜算找到了休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富察明浩早在富察明瑞来的那晚,被富察明瑞派人送回了皇宫,没有惊动任何人,这个消息也是如颜在张龙嘴里打听到的。

    对于此事,如颜没有想的太多,只是一个人享受无所顾忌的两天生活,调整好心态,才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府里仍旧像之前一样,没有什么变化,或者因为如颜的离开,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当天,回到府里时已是下午,如颜简单的梳洗了一下,拿着圆扇,靠在炕上的软墩上,望着窗外的天空。

    根本没有发现走进来的富察明瑞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没有让人通报,又故意放轻了脚步声,所以根本让发呆的如颜没有发现他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后,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。

    柔弱的身子靠在软墩上,慵懒又不失典雅,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的散在在四周,清秀的面孔,一双淡淡的眸子望着远方,如星空里的星生,带着神秘感,藏着让人向往又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如此,不由得怔在那里。

    想到那晚在寺庙里,那让人似寻回年少激|情的冲动,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而如颜终感觉到那双灼热的目光,回头望去。

    洗漱后根本没想到富察明瑞会过来,所以如颜头发也没有盘起来,见他又没有通报进来,看样子是进来多时了,这才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手拉起有些散开的中衣,脸微热,嗔声道,“爷进来也不通报一声,莫不是想看臣妾出丑?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敛起目光,走到炕边坐下,神情如一道,“听下人说你回来了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看什么?如颜没有问,只是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凉茶,“倒是臣妾身的错,让爷挂念了。”

    见她又客套起来,富察明瑞眸光微微一沉,才冷声道:“我倒是无事,只是在寺庙里应下福晋的礼物却不能忘记。”

    “爷没有忘记这事,倒显得臣妾小气了,这事又不急于一时,只是爷没有忘记就行。”如颜见他看着自己,脸色不如进来时开心,小心的回道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只是点了点头,拿起茶杯抿了几口茶。

    眼角斜着如颜,看着她脸上温和又客气的神情,不由得有点想念那天在寺庙里她表露在外的神情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找没有话,如颜又穿着中衣,才找着借口托辞道,“臣妾去换身衣服,爷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突然抬起头来,“这屋里又没有外人,哪来的那么多规矩,我看这样也挺好,不用在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理直气壮的口气,如颜即使不同意,也不能决绝,只有笑着应下。

    正当这时,外面报张侧福晋求见。

    她来的可真是巧。

    如颜笑着说快让侧福晋进来。

    张淑波进来时,看到两人坐到炕上,如颜又是穿着有些散落的中衣,一时之间一怔。

    现在是白天,看到张淑波这种神情,如颜心下明白她的心思,不由得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她开口解释道,“爷正和我聊天呢,妹妹来的正好,也一起坐会吧。”

    张淑波笑着点头,“那妾身就遵命了。”

    想来这正合了她的心意吧?如颜只笑,命人又传了茶。

    “福晋回来,妾身本该就过来问安的,只是早上太后赏了喜姑姑入府,妾身忙着给喜姑姑安排住处,这才过来”张淑波解释道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只在一旁默默的喝着茶水。

    如颜面上笑意不变,眼睛只盯着她,“这事在寺庙时,母后就已和我说过来,只是我才回府,想来喜福早上就进了府,还好有侧福晋帮衬着。”

    看着张淑波眼神一顿,笑意也僵在脸上,如颜才低头抿嘴啜了口茶,全然那忽视掉。

    发觉到自己的失态,张淑波为掩饰尴尬这才客气道,“妾身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。”

    如颜抬头对着富察明瑞甜甜一笑,“爷不是说赏臣妾东西嘛,是什么妾身可好奇着呢。”

    张淑波原本的目的是想看如颜听到府里又多了一个人,而失落或者说是伤心的样子,可是发现原来如颜早就知道了消息,而且还是在山上,心下知道这趟是白来了。

    如今王爷又在,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王爷怕对她现在的举动心里也有不满了吧?

    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。

    现下听到如颜的话,又好奇起来,虽低着头啜茶,耳朵却竖起来,生怕错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如颜之所以不再和张淑波打太极下去,不过是不想和她这种没大脑的女人过招,一是两人的身份在这里,她是正福晋,张淑波再怎么折腾,只要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闭嘴。

    与这样的一个人过招,只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罢了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坐在那里不动声色,以前看着女人在眼前使小伎俩,倒也不算什么,可是今日看来,心里却不由得越来越烦躁。

    正好这时,见如颜转移话题问他话,心里也舒服了一些。

    所以难得露出一抹宠溺的笑,“你猜猜。。”

    呃。。。

    这冷男人竟然在小妾面前对她调情???她可不可以这样认为?

    “臣妾愚笨,猜不出来”如颜回道。

    她可不想这时招小妾的嫉妒,所以避开,只是望着富察明瑞一副心急的模样。

    张淑波心里早就恨着如颜,此时又看网页竟对着她露出笑容,又当着自己的面调情,不甘被冷落,插话道,“如果是王爷要送的礼物,妾身猜该是簪子一类的吧,想来必是贵重的。”

    如颜不语,只是望着她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被张淑波插话,显然惹了富察明瑞的不悦,如颜只好当和事老笑道,“东西不在乎贵贱,重要的是心意。”

    说来话长,重要的还是富察明瑞的意思,所在两人这才齐齐的看向富察明瑞。

    “重要的虽是心意,却也不能太过寒酸”他说的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如颜一怔,张淑波眼里闪过欢喜。

    在妻和妾之间,这算不算他偏袒妻的一边??

    他开了口,纵有不一的想法,也不能反驳。

    所以如颜只是笑着应是。

    “喜福既然进府了,就让她过来服侍你吧”富察明瑞又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爷说什么?”如颜没有听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一旁的张淑波也是一脸的不明。

    那不是太后赏下来的侍妾吗?进了府里没有名分,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,现在该被人称为格格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的?不满意爷的礼物?”富察明瑞不悦的心情,难得在看到如颜脸上的困惑时,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如颜对与富察明瑞的礼物着实惊怔在那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忙掩饰下刚刚神情,淡淡一笑,“爷又拿臣妾逗趣了,喜福是太后赏给爷的,怎的臣妾敢造次呢。”

    先不说富察明瑞是真心还是假意说出这句话,或者是试探,如颜都不会松口,把那样一个麻烦带到自己的身边来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打量了她一眼道:“你身边一直没有个使得上手的奴婢,喜福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,不正合适?”

    如颜笑着又回道“臣妾身边虽然没有称心的丫头,不过先前可选了四个送到王麽麽那里教规矩了,臣妾若此时接了喜福,在王麽麽那边也不好交代,不好还得让麽麽多想,认为臣妾认为她哪里教的不好。”

    不管富察明瑞对王麽麽到底有多重的情,此时如颜都要试一试,把她抬出来,希望这样可以就此压下富察明瑞的打算。

    富察明瑞果然思忖了片刻,才抬头敛了她一眼,“到时我没有像到这点,那……”
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会,目光不由得落在一旁的张淑波身上,眸子明显一亮,才又道:“既然这样,就放到侧福晋身边伺候吧。”

    哟,张淑波原本正在看如颜的热闹,现下富察明瑞将人指到她身上,心里又是恨又是急,那样一个大神,放到她身边,只怕到时候她自己身要降为奴才伺候人家了。

    毕竟人家身后有太后在撑腰,她把人家当成奴婢使,虽然是富察明瑞的意思,只怕到时候也会将太后的不满牵扯到她身上,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还是分得清的。

    于是,张淑波快速衡量轻重之后,才笑着回话道,“王爷万不要拿妾身开玩笑了,喜姑娘是在皇宫里伺候的人,又是太后的心头肉,切身只是一个小小的侧福晋,哪敢让喜姑娘伺候,倒不如这样,反正企鹅人已命人收拾出一处院子,不如就先安置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她的注意打的倒是好,若富察明瑞同意这样做,传出去太后和喜福都要领她一个人的情,如此得到了好处,又将喜福这尊神从自己身边弄开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。

    到最后,只怕还会传出如颜因嫉妒而让太后赏下来的人当奴婢,被内心宽大的侧福晋解救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,她的算盘打的好,如颜当然不能让她如意。

    “侧福晋的主意不错,只是臣妾到想到了另一点……”如意看了眼富察明瑞,见他也看自己,才解释道:“喜福毕竟年纪也不小了,若是一般奴婢到了年纪,找小厮匹配也就算了,可是喜福既不是奴婢又不是主子,这样尴尬的身份一直放在小院里也不是个事啊,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心头肉,爷棵莫因为这事而伤了和太后之间的和气啊。”

    如颜的话不用再往远说,富察明瑞已明白其中的深远意义。

    他现在不将喜福收入侍妾里,太后只会睁只眼闭只眼。

    可是,等过个一两年,那时喜福已错过了找人嫁掉的年纪,到时太后开口让他纳入侍妾中,只怕他就没有回绝的余地了。

    如今不如先定下来喜福的身奴婢身份,等到时机成熟,配婚出去,这事太后也不能在有什么话说。

    这也是富察明瑞将喜福要赏给如颜的原因,可哪知又扯出了王麽麽,最后只能改赏给侧福晋,结果又不明不白的折了回来。

    不过就在这一瞬间,眼前的小妻子就能分析出其中的厉害关系,这样的聪明,让他赏识的不由多看了如颜几眼。

    可就是这几眼,被张淑波看到眼里,那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。

    此时,如颜也回望着富察明瑞,只见他盯着自己看,又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哪里知道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对视,在一旁张淑波的眼里被看成了两人眉目传情,又引起一股醋意。

    “王爷,福晋说的是有理,不过……妾身斗胆认为,将太后赏下的人当奴才一样,只怕不合适宜。”此时的嫉妒已经让张淑波宁愿多一个女人再来争富察明瑞,也不愿独独的让如颜霸占了去。

    张淑波的话让如颜很意外,毕竟富察明瑞是一家之主,他还不喜欢被女人支配,怕是不喜欢被任何人支配。

    以她对张淑波的了解,她可不能犯眼前这样大的错误,难不成是失误?看她一双已经紧盯着富察明瑞,如颜暗下否定,绝对不是失误,那只能说明是有意而为之的了。

    但她又为何要冒这么大的显,甚至由此可以失去富察明瑞对她的那点好印象……

    富察明瑞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半晌才道,“太后既然是赏给本王的,本王想怎么安置她就是本王的事,何况她再是太后的心头肉,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,难不成本王怎么做还要看她一个奴才的脸色不成?”

    看看,这眼下就来了。

    如颜低头啜茶,忽略掉富察明瑞的话。

    张淑波见他动怒,从椅子上起身,身子一低便跪到地上,“是切身鲁莽,分不清身份,王爷息怒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冷哼一声,“想你管理内院也有十年了,这点事情还分布清,本王还能怎么指望你帮着福晋管理内院,行了,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张淑波又是认了错,才退了出去,已是一脸惨白。

    真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    都说男人在成熟,他的内在有时也是孩子气的。

    就像此时的富察明瑞,如颜知不能再开口,只能劝慰道,“侧福晋也是没考虑的深,爷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,别伤了身子。”

    富察明瑞眼底闪过一丝黯然,放下手里的茶杯,“我歇会。”

    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,下炕尽自走到内间去休息。

    被丢了冷脸,如颜到没有意外,毕竟以富察明瑞的秉性来说,这样的态度该算是好的了。

    可喜福的事不可能就这样丢在这里了,如颜猜不透富察明瑞打算怎么处理,难不成留在他自己身边伺候着?

    这样……那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不敢让人想……

    正想着,小戏就进来,“福晋,喜姑娘过来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这富察明瑞才刚进了她的院,人就追到这里来了,看来以后是不能安静了。

    如颜起身理了下头发,又披上件衣服就这样坐在炕上,又忙让小红?br /gt;

    福晋休夫第12部分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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