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休夫第11部分阅读
福晋休夫 作者:未知
福晋休夫第11部分阅读
了”如颜客气的应道。
这时,喜福端着热水走了进来,如颜这才将手从太后手里抽出来,心蕊里已布满了汗。
她没有和老人相处过的经历,眼前的老夫人虽不是自己的婆婆,却还是让她不由得紧张。
唉,谁叫她见到老人就有紧张这毛病呢。
如颜让喜福把老夫人的底裤腿挽起,她自己拧出了热帕子,在老夫人的膝盖处敷住。
太后低呼一声,吓得喜福杜问,“主子,是不是太烫了?quot;
“没事,虽烫却很舒服”太后摆摆手。
如颜又将另一块拧出来看帕子敷到另一个膝盖上,也笑道,“每晚睡前坚持这样的热敷,老夫人的恶疾也会慢慢治好的。”
“真是劳烦夫人了,喜福,快去给夫人上茶”太后又笑着对如颜道,“这茶这回可不是白喝了。”
如颜知热敷是有了用,也逗趣道,“是啊,这样妾身也不必必臊脸回去了。”
在喝茶间,如颜又亲手给太后换了几次热帕子,太后腿上的痛处终于慢慢退了下去,脸色也不在那么苍白,如颜这才起身告辞。
路上,如颜看到院里跪着的小丫头对着她磕头认错,“主子,奴婢知道错在哪里了,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。”
如颜停下步子,才冷声道,“罚了你,你即已知错就起来吧。”
“谢主子”小丫头又磕了头,才从她上站起来。
因为跪得太久了,站了几次才站稳,然后跟在如颜的身后进了屋。
如颜一出屋子,太后就忍不住感叹道,“才十五岁,言谈举止不失典雅,心思灵活,看她一身装扮虽简单,每一样却也不是便宜货,想来是出自大家,脾气看着也好真是难得啊。
喜福眸子一动,也笑着应道,“是啊,看着年犯小,确已有治家的威严了呢,刚才奴碑还看到她罚身边的小丫头跪在院子里呢。”
“噢,这是怎么回事?”太后双眼看着窗外。
淡淡又不关心的语气,可是喜福知道,太后对这件事是非常有兴趣的。
“具体什么多情奴婢也不清楚,那小丫头从咱们回来后不久就跪在外面了,这天黑了才起来,才见那位夫人的言谈举指,奴婢看到不像是个狠心的主子,怕是那小丫头做错了什么事吧,才惹得那夫人在寺庙里就处罚了她。”喜福一翻解释,到不如说是在往上加油。
太后心事重重道,“都说深宫里是吃人的她方,可外面大户人家的深宅内院里更让人可怕啊。现在的人只凭一两次按触,跟本看不出她的真正一面啊。”
“太后多虑了,大王爷娶的福晋不也是十五嘛,到时太后多带在身边教导,自是不会……”
自是不会像刚刚的夫人心机那般深的。
这句话喜福没有说,太后却已明白。
经喜福几句话,太后也不在提起如颜。
喜福眼底闪过一抹得意,她是见不得比自己年小又招人喜欢的女子的。
如颜哪里知道做好事还成了有心机的人,进了屋富察明浩就大步迎面到如面前。“嫂嫂,怎么、、、样了”发觉到自已太紧张,富察明浩清了清嗓子,“怎么这么久,要人家等你吃饭,都快饿死了。”
说完,走到炕边坐下,一副要如颜解释并道歉的样子。
真是一副小孩子脾气。
如颜坐到另一边,按过丫头递上来的茶水,也不急,慢慢的吸了起来,眼角偷偷注意着富察明浩的举动。
见如颜不理他,富察明浩重重的用鼻音哼了一声。
一见这样,如颜打算借机会治治他这大少爷、、、该说王爷恶习。
“饭菜可准备好了?”如颜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。
小丫头福身回道,“主子是在里间吃还是摆在外间?”
“摆到里间来吧,忙呼一会也累了”如颜说完捶自己的腿,就是不理会富察明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。
如颜可以接受他是傻子,智商像白痴,却决不姑息他这种坏脾气。
两个丫头不多时就把素菜清粥摆好,还有一碟馒头。
平时在府里不这般折腾,所以胃口平平,今日到是没有闲暇的时候,如颜也是真的饿了。
接过小丫头递来的帕子,净手后,拿起筷子,独自吃了起来。
富察明浩哪里这样被人无视过,火气也上来了,腾的一下站起来,
看着他往外走,如颜也不以为意,反正他是会回来的。
果然富察明浩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,怒气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似赌着气,拿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两口,见如颜不理他,直接用手拿起油菜往嘴里放,像饿了几天一样狼吞虎咽。
碟子里放着六个馒头,如颜一个没有吃完,其它五个被富察明浩当仇人一样吃完。吃完还不算,他故意打了个饱嗝,得意的哼了哼。
如颜觉得自己头上一定有三抹黑线。
富察明浩见如颜终于有了反应,何更得意,扬开嗓子喊道,“再拿些馒头上来,爷没吃饱。”
如颜恨恨的低头继续吃,如果不是她知道他是傻子,此时听他这样说话,一定不会相信傻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小丫头不敢违背,果然不一会又端上一碟馒头上来。富察明浩继续刚才的举动,如颜当然不能让他白表演,时不时的配一点动静,果然如此一来,富察明浩吃的更欢。
如颜心下冷笑,现在让你笑,一会有你哭的。
一顿饭,为了配合富察明浩,如颜也没有吃好,最后只喝了半碗粥,平腹了一下胃,才拿帕子擦擦嘴,让人撤了东西。
富察明浩这回又打了一个嗝,绝对不是装的,而且明显脸上没有之前得显了,好看的眉也皱了起来。
看,报应来了吧?
如颜低头喝茶,就听到他‘丝丝’的吸了口气,又怕被如颜发现,强压了下去。不过这并没有挺多久,低低的不舒服的‘丝丝’声又传来,如颜眼角一挑,这家伙还真能挺。
如颜刚夸完他,就听唉哟一声,然后是茶杯摔倒地上清脆的破裂声。
如颜佯装大惊失色站起身子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嫂嫂,我、、、肚子痛”富察明浩胀红着一张脸。
傻子,是胃不是肚子。
“这可怎么是好?怎么会这样?是不是吃多了?”如颜放下手里的茶杯,一边喊人,“张侍卫快进来看看。”
张龙早就知道里面的气氛不对,现下才听到动静,就等着传唤。
大步进来后,见三王爷抱着肚子在炕上哎呦,两眉拧了起来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,三王爷是吃多了,快挖他嗓子,让他把东西全吐出来。”如颜指挥着张龙,一边又吩咐小丫头拿来了盆子,放到炕边上接着。
张龙深知用手挖三王爷的嗓子不妥,时不待人也只能这样做,如颜拿着帕子捂着鼻子和嘴,背看向窗外,只后身后传来富察明浩一声接一声的呕吐。
折腾了小半个时辰,终于在没有东西吐出来,张龙才停手,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自已的手,还有上面的东西,怔是半响没有反应。
如颜也是强压下心里被影响恶心的欲望,指挥着人收拾找局,又让人把门窗全大敞开,一屋子里的熏鼻味道放掉。
虽没有做什么,坐下时也忙得一身汗。
果然,坏事是不能做的。
害人害己啊。
富察明浩经这么一折腾,人也没了脾气,一副委屈的望着如颜。
张龙黑着一张脸退了出去,屋内如颜就听到他到外面后就大吐了起来,眉角扬了扬,心里大爽。
“嫂嫂,我好难受”富察明浩此时一脸的无害,哪像刚刚那脾气暴龙的样。
如颜叹了口气,不忘记揶揄他,“我看你吃时挺欢的,怎么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?”
这样说,见他也没有恼,只是越加的委屈,如颜觉得自已还是败给他了。“好了好了,知道你委屈,一会让丫头给你熟点粥,这样行了吧?”拍拍他的头,如颜安慰道。
富察明浩不依道,“我想吃嫂嫂亲手做的”
如颜起身拿披风给他盖上,“这寺庙里我是不能随便走动的,不符规拒,等回了府在做给你吃。”
见他又要开口反驳,如颜马上转移话题,“那位老夫人的腿敷了热毛中已没事了,等大夫来了,吃几副烫药便没事了。”
富察明浩‘噢’了一声,人躺在小炕上,眼睛却一直盯着如颜的脸没有移开。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如颜问他。
他摇了摇头,“嫂嫂把头压低些。”
如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见他难得认真的样子,听话的低下头,就见他猛一抬身子,对着如颜的脸颊就亲了一口。
然后身子倒回炕上欢呼了起来,“噢,嫂嫂被我骗了。”
如颜征怔的坐直身子,还没才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。
手捂着富察明浩亲过的地方,蹬着炕上欢呼的身影,她竞被一个傻子非礼了……
这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门口站着的那位是谁??
如颜清清嗓子,恢复平静,起身迎了出去。
心里虽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却知道此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。重要的是,他那双寒眸里带着的杀意是冲着她吗?
“爷怎么来了?”如颜展开淡淡的笑。
富察明瑞冷哼一声,大步迈进去,直接是到内间。
还在炕上欢笑的富察明浩见哥哥来了,吓得牡从筑上起来。
连滚带跑连鞋也没穿的低头立在一旁。
谁不知道富察明浩谁都不怕,只怕两个人,一个是当个皇上,另一个就是富察明瑞,更怕的就是后者。
“堂堂一个王爷连起码的举指都做不到,你一天天只知道吃吗?”富察明瑞声色惧烈,“你看看你,在一个女人面前放荡的举动和样子,哪有一点像我们富察家?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?是寺庙。”
富察明瑞训宫察明浩像训孙子,如颜也不会说什么。
可是他刚刚话里说什么?
放荡??
怕是在指桑骂槐吧?
这种穿小鞋的气她向来最容不得,当场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bbsjooyoo. “大皇兄、、、”富察明浩扫了一眼如颜,才望向富察明瑞。
“怎么?有外人在场,觉得今天没面子了?还说不得你了?”富察明瑞语气静了下来。
一听,富察明浩哪里知道这是表嘲讽他,笑着连连头。
看得如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果然是傻子。
张龙摆手让其他侍卫退下,自己也站在了门外又退了几步。
屋里的气氛他是看到了的,福晋和三王爷站着任主子发脾气,以他这一天对福晋的了解,想来福晋不是个能容下的主,只不一会会怎么样。
宫察明瑞对他的回答很‘满意’,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,连说三个好字,脸上的笑意慢慢退下去,犀利的眸子如刀子直射过去。
富察明浩终于知道怕了,身子慢慢向如颜身边靠,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,“大皇兄,不是那样的、、、、真的、、其实、、、”
终于靠到如颜身边,如颜感到他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其实什么?”宫察明端坐到大炕上,冷声问。
“嫂嫂,你说、、、”富察明浩求救的扯着如颜的衣袖。
如颜刚刚被富察明瑞的‘放荡’两字刺激到,找不到开口的机会,见富察明浩求救,知道机会来了,也不推卸,拍拍他的手。
这般,富察明浩才松了口气。
两人不知道,坐在炕上的富察明瑞看到两人的小动作,又想起了之前进屋看到的那一幕,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升了起来。
“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”他忍不住冷喝。
如颜福了福身子,和眉笑道,“三王爷像来小孩子脾气,爷跟他一般治气岂不是要气坏了身子。”富察明瑞挑挑眉,“你是说爷跟明浩发脾气失了身份?”
呀,你还不傻啊。
“爷误会臣妾的意思了,臣妾决没这意思”如颜咬唇解释。
富察明瑞手握了又松开,他该高兴才对。
眼前的小妻子,果然没才看错,很聪明。
嘴上训着人,还装着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。
与一向只会柔弱的蓝灵相比,她是更胜一筹啊。
转念间心情大好,他向来喜欢女人的小聪明,脸上神情却不变,问向富察明浩,“你还真是能耐了,偷偷跑出宫。”
呀,这男人,知道在她这里占不到便宜,竞然又玩杀鸡给猴看这招,真是无耻。
“爷是刚到的吧?还没有用过饭吧,臣妾这就让人准备吃的去”既然你爱训就训吧。
如颜福了身子就往外走,富察明瑞出口就拦住她,“让张龙下吩咐就行,你毕竟是主子,从今以后这些事吩咐下人就行,别失了王府的面子。”
如颜也不恼,应道,“臣妾知道了。”
富察明瑞这才又训向富察明浩,“你怎么不说话?刚进来时看你挺欢的啊,舌头让猫叼走了吗?quot;
见他还不开口,富察明瑞又道,“你看看你,哪里有一点男人的样子。”富察明浩一撇嘴,“大皇兄,你、、、可是来接、、、母后的?”
“你还知道母后在这里啊”富察明瑞冷哼。
如颜一征,却也是转念间 ,看来还是她估计的偏了点,把太后当成了奶娘。是啊,以富察明浩这脾气,怎么会怕一个奶娘呢。
“母后恶疾犯了,还是嫂嫂治好的呢”富察明浩眼睛一亮,马上借机会邀功,“嗯、、、是我求着嫂嫂去的呢。”
富察明瑞‘哦’了一声,斜了如颜一眼,才起身,“福晋还不认识太后吧?这就一起这过去请个安吧。”
这么冲忙的上山,富察明瑞就是接到了母后恶疾犯了才来,哪里进了院子先见到了张龙,张龙也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。
若不然早去母后那里请安,哪里在门口看到了刚刚一幕,这才耽搁了。
不过也正因为这样,才让他认识到他的小妻子是只小野猫。
如颜当然没有反对的权利,笑着应道,这才跟着富察明瑞的身后往外走。
富察明浩偷偷扯如颜的衣角,见如颜回头看他,他咧嘴一笑。
如颜狠狠蹬了他一眼,甩掉他的手,小步跟了上去。
富察明瑞这时正好侧身出屋,不巧又将两人的小举动收入眼底,脸上神色不动,眸光却暗了下来。
于是,当如颜的目光无意间抬起头时,正好撞到那射过来的寒光,不由得打了个冷战。
心里嚎叫,看来今天这憋囊气是吃定了。
富察明端并没有带太多的人来,也是怕惊了旁人,带来不便。
进了屋,只见太后身边有一中年男子手把胡子,正在给太后把脉。
太后见到儿子显然很高兴,可是看到后面跟着的如颜时,眼里闪过一抹诧异。
“母后”富察明浩第一个冲到床边,一脸的担心问道,“母后怎么样了?还不舒服吗?”
“你还知道担心母后,偷偷从宫里跑出来就不怕女后担心了?”太后点了点他的额头,还是宠爱的拉他坐到自己的身边。
富察明浩憨憨一笑,因为富察明瑞看过来的眼神,没敢在多说话,只乖乖的坐在炕上。
喜福这时迎到宫察明端面前,福身柔声道,“见过王爷。”
原来这小宫女暗恋富察明瑞,如颜心下了然。
富察明瑞直接无视掉,大步迈到炕边,却是问向太医,“怎么样?”
看得出他是分得清轻重的人。
太医马上迎身起来行礼,回道,“王爷放心,山上凉气大,太后只是恶疾犯了,又及时处理,只需在吃风副药就无碍了。”
将原因和后果话里都带了出来,可见这太医也是个有明眼的人,不用富察明瑞再问。
见重要的问完了,不能在这样站着下去,如颜才轻步向前。
其间眼神扫过喜福,发现她眼底有一丝轻蔑闪掠过。
之前见喜福也是知轻重的,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。
这屋子里的全是聪明人,都该明白如颜一个外人,不会不报通进来,凭这一点,就该感觉到点什么。
如颜在离炕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,做了个她作的最标准的打欠,“如颜见过太后。”
如颜知道了眼前的老夫人是太后,当然不能在称妾身。
喜福一脸的不明白,只转念间眼睛明显瞪大,惊愕之后,眼一眯,笑盈盈的福身行礼,“不知是福晋,之前多有失礼,还望福晋不要怪罪。”
好个精明的女人。
如颜微微侧头,到是看富察明瑞,俏皮一笑,“之前臣妾不知是太后,只顾着叫老夫人,这可失了大礼,还要爷不要怪臣妾才是。”
说完,还不忘眨眨眼睛。
“又不是爷让你失的礼,你到是怪起爷来了”富察明瑞故意板起寒意的脸。
如颜娇羞的抿嘴一笑,二步到了太后面前,跪下身子,“请太后治罪。”
“快起来吧”太后见小两口在众人前面还不忘记调情,心下由惊呀、讨厌,到最后的冷淡,看向富察明瑞,“要说怪,得怪你,大婚也一个多月了,也不把媳妇领到母后这来,莫不是嫌弃你母后是个老太婆。”
“儿臣知错”富察明瑞也不辫解,直接低头认错。
如颜也跪在地上,低着头,眼角也斜着富察明瑞。
心情大好,他可还记得之前他说过的话,有机会让他低头,她岂能白白浪费掉。两人的暗涌,屋里的众人跟本没有发觉。
“喜福,把福晋扶起来吧”太后吩咐道。
喜福目光闪烁,走上前去,没等她搭手,如颜就自己行起来。
如颜当然听得出来太后话里的冷淡,却也不在意,想来是哪个当婆婆的看见在大婚当晚上吊的儿媳妇,都不会笑着一张脸。
从古至今,婆媳之间的关系就是最让人争议的,又有哪个媳妇能处得和婆婆像亲妈一样。
太医这时已拟好了方子,富察明瑞跟着出去弄药材,又安排女婢跟着去熬药。
富察明浩虽傻,却也觉得气氛不对,静静的坐在那里挖手指玩,低下的眼睛却转来转去。
太后的心思喜福最了解不过,之前她说的那几句话已让太后对眼前的福晋没有多大好感,如今只怕不用再说什么,只因她的身份,太后也不能喜她。
这才放了心,细细打量着安静站在一旁的如颜。
之前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平常人家的妇人也没有多看,这看了才发现,除了年轻清秀外,并没有出彩的地方,心下更不把这如颜放在眼里。
原本一直对大王爷娶的福晋是什么样的人抱着好奇之心,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。如颜站在一旁是眼观鼻,恨不能把自己隐成空气一般。
心里正被这种气氛弄得烦燥不堪时,耳边传来喜福的笑声,“太后,你是忙着忘记了,福晋还站着呢。”
话扯到了如颜身上,如颜自是得抬头,不能在当空气。
哪知却正撞上太后投过来的目光,扰如刀锋般锐利。
如颜神情不变,仍旧优雅微微的笑着。
“福晋年小,站这一会怕也不会挑我这个老太婆的礼吧?”太后突然问向如颜。如颜不以为然的一笑,“太后多虑了,在长辈面前哪里有小辈们坐着的理。”
“福晋小小年纪就如此知礼,这可是太后的福气啊”喜福又不合适宜的插话。说完故意向如颜微微一笑,如颜也还她一笑,这笑虽然,可是却让喜福觉得似一把刀狠狠的挖在自己身上。
太后冷冷一笑,话里带着嘲讽,“是啊,可真是老婆我的福气。”
如颜看准了今天喜福是不打算让她好过,太后的眼神又如针尖,语冷如冰,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们打太极,又有富察明浩在,想来太后也不会太为难她。
见如颜只笑不语,喜福不甘心,“不过喜福到是真没有想到福晋也会在这里,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,喜福还以为福晋在府里给太后准备寿礼呢。”
经她这么一提醒,果然太后又打量起如颜,“是啊,福晋和王爷都来了,府里谁在打理啊?”
看着太后阴晴不定的脸,如颜装忙乱的回道,“如颜年小,又刚嫁进府里没多久不懂得,正巧张侧福晋去年准备过,王爷这才又交给他来办。作为正福晋却不能尽孝心,如颜才请示了王爷,上山来为太后祈福。”
说完,眼看着就要被吓哭了,头也不敢再抬起来。
太后眼神一动,“原来是这样,你哭什么,哀家又没有怪你。”
富察明浩见小嫂嫂马上要哭了,心里也不舒服起来,摇着太后的衣角,皱着眉目。
太后才摆手,“好了,坐下吧。”
如颜应了一声‘是’,才转身的是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,帕子拭汗的空档扫了喜福一眼。
果然是来者不善,将一切又都堆加到富察明瑞身上。
喜福是知道眼前的福晋是个心机深的人,却没想到能只开一次口,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到王爷身上,还能如此一副委屈模样。
重要的是,还能打发得太后也无法再开口训斥。
暗悔真是一时心急,失了阵脚,只怕此时已得罪了此前的这位福晋。
福晋休夫by莎含2833
如颜低头坐在椅子上,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在意,更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。
可还是被气到了,毕竟这样的夹板气她是没有受过的。
一时间屋里又静了下来,太后靠在炕上,一手着着下巴,眯着眼睛,富察明浩坐在一旁静静的给她捶着腿。
喜福也暗自责怪自己之前失了脚,也不在言语,只是轻轻的捏着太后的肩膀。
富察明瑞进来时,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,眉目转念间已猜到了几分,清了一声嗓子,坐到如颜身旁隔桌的椅子上。
他一过来,如颜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。
一个如此冰冷的人,能亲身去选药,真看不出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啊。
“母后今日吃过药就好早些歇息吧,明日就下山吧”富察明瑞的话打破了沉默。
太后眼皮动了动,仍旧没有睁开眼睛,只道,“就这样吧。”
此时的语气,与之前和如颜说话的语气相比,倒显得有气无力。
富察明瑞也听出来了,不由得又担心问道,“母后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屋内的众人都低头竖起耳朵,哪里等了半晌太后也没有开口。
富察明瑞心知是母后心中有气,这是来了脾气。
“你和明浩留下,其他人先退下吧。”太后开口。
这事做的也太不地厚道了,虽大婚上吊有错,可堂堂一国之太后,心胸如此狭窄,真是让人说不过去。
如颜心下对太后唯一的那点好感也破灭掉。
婆媳之间,即使没有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,也没有什么一点可多看对方一眼的地步。
富察明瑞眉宇微拧,没开口。
这边,如颜急道,“如颜这就先下去了,太后万福。”
呃……
屋内的众人齐齐看向她,如颜倒也不慌张,迎上太后怒气的眸子,解释道,“太后的命令,做儿媳的哪里不从的道理,何况在这山上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,想来太后定有心里话要与王爷们说,如颜要知事理才对。”
不给别人说自己的机会,她直接道出原因,虽这种解释敷衍的不是很真实,却也让屋内的奴婢们相信了。
如颜给太后福了身子后,又给富察明瑞行了礼,起身抬眼前柔柔一笑,才一副贤惠的离开。
喜福纵有理由开口部出去,可是如今连主子都出去了,她个做奴才的在找借口,难免被人怀疑或猜测,无奈又不甘心之下,才行了礼,领着四下的奴才退出去。
如颜出了屋并没有离开,只是看着夜空中刚升起来的月丫,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才回过头。
“福晋还没有回去啊”喜福淡声道。
如颜不说话,衡量两人之间的距离,然后才伸出手,带力的狠狠对着喜福的脸就是一巴掌。
喜福被打的怔在原地,四周的奴才和一旁守候的张龙也是一怔。
“若不知你是宫里出来的,我还以为是哪家出了你这个看不清身份的奴才,想你在太后身边呆着的时日也不少,竟如此在主子面前无礼,真是让本福晋大为感叹。”如颜声音平静。
收回手,把手放在嘴边吹了吹,自语道,“为教训一个奴才,痛了我自己,真是不值。”
喜福哪里受过这等气,纵心中不满,也知道如颜说的是对的,可心中的不甘,根本让她不想去将此事化了,只想寻回报复。
“奴婢不知道错在哪里?竟让福晋大动干戈”喜福挺直了脖子。
如颜抬头,笑道:“真是宫里的奴才,竟然有胆量质疑主子的话。”
喜福不由得一顿。
“你在太后身边伺候着,在奴才的眼里大小也是像对待小主子一般对待,你不知谦虚,倒是在主子面前挑拨是非,纵有太后宠着你,你如此不分场合,作为和硕亲王府的正福晋,我就是有资格教训你,你可还有话说?”如颜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知道喜福当小主子习惯了,根本受不了气。
换成一般人,面对眼前的情况,不论对错,都是先错,不会迎头顶上。
喜福此时的举动,也证明了如颜心里的猜想。
一个不得丈夫和婆婆喜爱的媳妇,等待她的只有生不如死的生活。
或许这是对那些循规蹈矩的古代妇女而言,此时此刻,如颜偏不信这个邪。
倒要看看没有婆婆和丈夫倚靠,又要如何难过……
喜福很吃惊。
先不说别的,此时太后王爷就在屋里,院内有一步动静都会传到太后和王爷耳里。
眼前的福晋不但不知道收敛,还如此强硬,这样的气迫,是真的有靠山,还是强出头。
总终归后,喜福断定是后者。
开始一点点的惧怕,也不由得消失,人也越发的嚣张起来。
看向如颜,她笑里带着讥讽,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福晋此时这般在屋外打奴婢,眼里可有太后?”
明明是一双明亮的眼睛,里面却因为多出来的不合气质的嫉妒、恨意代替,让人惋惜。
如颜很随意的将风中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,笑盈盈的看向她,“我眼里当然没有太后,我是把太后放在心里。”
前一句话,明显让喜福大为得意,可后一句话,却让她起伏的心情又降了下去。
“原来福晋在这里”富察明瑞的声音不无征兆的从如颜身后传来。
“喜福见过王爷”喜福竟一改之前的一脸高傲,换上甜美的温柔。
如颜不急得回话,反而看向喜福,得意的挑挑眉,像是在说:想用这种小伎俩,你还太嫩。
然后,她才回身,对富察明瑞头一次献媚的一笑,“臣妾在等爷,看来是等对了呢。”
妩媚中带着羞涩的撒娇,让富察明瑞的心微微荡漾,眼角不由得一挑,几个大步走到如颜身边,手微微一用力,将她搂进怀里。
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,“你以为爷就真的那么好骗?”
如颜眼睛望着喜福晋,强压下想躲开他怀抱的厌恶,脸上甜美的笑意不变,回头眼睛放电道,“臣妾不懂王爷在说什么。”
富察明瑞冰冷的面容难得无害的闪过一抹笑意,“福晋既然不知,到房间内自然明白爷在说什么。”
如颜只觉得腰间的大手力道重了几分,才勉强一笑,“臣妾越发的糊涂了。”
喜福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,只有看到两人恩爱的咬耳朵,恨意的用力拧手里的帕子。
有外人在场,如颜自是不能将富察明瑞拦在门外,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如颜住的屋子,小丫头紧跟着递上茶水,退了出去。
她跟着进了屋,就看富察明瑞盘腿坐到大康上,正端起茶来。
她脚步明显一滞,算起来这是她与这个男人第三次单独相触。
坐在炕上的富察明瑞吸了口茶,才看向她,“在门口站着做什么,到我身边来做。”
在如颜的认知力,富察明瑞此时这样像一个丈夫的形象与他不符,一时语塞,根本不知如何反应,只能听话的走过去,在他旁边搭了个边坐下。
“怎么坐的那么远”富察明瑞喃喃道,大手一拦,将如颜拉进他怀里。
感到怀里的身子明显一僵,他挑挑眉,“福晋不喜欢与爷这要亲近?”
他说完,还故意的贴近她耳边,吹了口热气。
这绝对是调戏,如颜被一口热气吹得浑身打了个冷战。
她怕富察明瑞在继续下去,忙嗔道,“爷,还在寺庙里呢,这样不妥。”
富察明瑞听了果然松开她,借这空档,如颜亲自又把富察明瑞喝过的茶递到他手里,笑道转移话题,“爷是从府里直接过来的吗?”
“是在皇宫里接到消息直接过来的”富察明瑞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如颜点头,想来太后那边送消息也该是送到皇宫里,一边又笑道,“府里爷也派人知会了吧?”
“还没有”富察明瑞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,咽得如颜小脸僵在脸上。
这男人果然是爱记仇,她就只对刚刚用在寺庙堵他的嘴,他会觉得失了颜面,这就不高兴起来了。
如颜‘哦’了一声,表情淡淡不以为意的啜了口茶,然后似想起了什么,抬起头,“不若让张龙回去传个信吧,也让府里的人放心。”
如颜知道他还一直芥蒂着刚刚失了颜面的事,也拿不准这样说他会不会觉得她管的太多,而又心生芥蒂。但想着男人总希望被捧高了,如今还要靠着他当靠山,又不得姿态放低些。
然后,她又补充道,“府里还有那么多妹妹在,心里可都挂念着爷呢。”
“不必了,爷去哪里不用对谁交待”富察明瑞斜了她一眼,“她们知道什么是该做的,什么是不该知道的。”
不该做??、不该知道???
如颜强忍着鄙视的看向他,这男人倒是挺自大的,竟然在这里指桑骂槐教育起人来了。
不过,这男人倒是真真的小心眼,不过是那样折了一点点他的颜面,他就已记在心里,以后若与他相处时,还真该处处注意些。
富察明瑞此时心里已好了许多,第一次亲近一个女人,被搪塞心里哪里会舒服,特别是被眼前的女人拒绝,让他心里更不舒服。
不过刚刚她最后补充的一句,也是小女人在吃醋吧?
如此一来,心情也好了起来。
“臣妾明白了”如颜笑容璀璨。
看她笑得如此甜,富察明瑞的目光微微一沉。
如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这才道,“天色不早了,臣妾这就命人给爷安排住处吧。”
“不必了麻烦了,爷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。”他语气安宁。
如颜一怔,才一脸踌躇道,“现在是在寺庙,多有不好吧,不若爷住内间,臣妾就在这炕上,这样传出去也好说词。”
富察明瑞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“寺庙也没有折人姻缘之话,你我是夫妻,哪有那些规矩,在说这事哪个敢传出去。”
最后句话说完,富察明瑞眼底闪过一抹狠绝。
如颜知道在多说也无义,不由得一笑,“那妾身这就命人铺床。”
喊进丫头进来铺床,如颜也亲手服侍富察明瑞更衣洗漱,然后自个进了内间洗漱。
等如颜换了一身中衣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富察明瑞一身白色内袍坐在烛台下看书,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披在身后,只几缕跑到了前面,冷淡的脸上一双剑眉,刀削有型的脸颊,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一抹阴柔美。
如颜脸一红,发现自己竟看呆了,才走过去,“夜深了,山上天气寒,爷还是到床上看吧。”
富察明瑞点了点头,起身尽自进了内间,上了床,如颜拿着蜡烛放到桌头的椅子上,他继续歪着身子看起书来。
富察明瑞是靠在外面的,如颜望了一眼,古代女人是不能从男人身上迈过去的,哪怕是在床上,可若不从他身上迈过去,她根本进不来里面。
见她久久没有动静,富察明瑞眼睛从书上移开,抬头看她,“怎么还不上来?”
然后,又低头看书。
如颜很想开口让他起身,却心知这男人是故意的,他如此聪明,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,最后只能不情愿的躺在外面,身子尽可能的靠在外面,与他拉开距离。
谁知道心还没有落下来,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搂进怀里,落进一个带着温度的怀里。
从失身到现在,两人这是第二次在一起,如颜即使有些现代的思想,可真遇到实际情况,身子还是不由得紧绷。
还好,除了搂如颜进怀,他做没有在做什么,眼睛仍旧盯在书上,如颜才松了口气。
只是,那只放在腰间的大手,却很自然的往中衣里面探进去。。。
富察明瑞的手伸进去,自然的搭在如颜的皮肤上,动作熟练的像总做一样。
如颜暗骂一声,他那么多女人,当然熟悉了。
明明是暧昧的动作,他眼睛却盯着书,看得认真,如颜觉得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,挨着皮肤的手,一定是她的错觉。
尽管这样,如颜还是不习惯的动了动身子。
在说富察明瑞眼睛盯着书,暗下却一直观察者如颜的反应,现下只觉得怀里的小妻子有趣极了。
是的,是有趣。
被他欺负时,她可以像只小野猫的不服气,脑子灵活的想着应付方法,就像刚刚明明知道自己是有意给她难堪,却还是要假意的奉承,甚至难得这些天表现出大方,而不惜为了抬高他,而装着吃醋。
他不可否认,当她装吃小女人吃醋的样子时,他确实很受用,而且也很享受,本来他想继续装下去,可看着她要将他赶出屋时,他就改变了主意。
说实话,看着她处处小心的对着自己,他心里有些不舒服,夫妻之间该是坦诚相见的,转念又想,处在他们这种帝王之家的人,亲兄弟姐妹之间也不会坦诚相见,何况只接触过几次的她。
他心里也明天,她之所以表现的这么步步隐忍,一大部分原因是现在她还需要他的支持,或许他默默中也在期待着她每一次带来的惊喜。
他是不愿怀里搂人时,从来也没有这般做过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怀里那张忐忑不安的小脸时,心里竟然微微一暖。
越看那张躲闪不安的脸时,他越无法将心思全放在书本上,手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。
他语气平淡的问道,“福晋可是不舒服?”
如颜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子放松,可是那只乱动的手,让她根本无法放松,只能暗暗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忽视那只正在游走的大手。
“爷多虑了,臣妾没事”尽管她已经选择忽视了,可说起话来时,语气还是有些颤抖。
富察明瑞见她强装镇定,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笑。
“可是我怎么觉得福晋身子似不舒服?要不要传太医过来看看,”富察明瑞神情认真,又道,“正好太医还在山上。”
如颜心里暗骂,明明知道怎么回事,还没玩没了,这男人果然不是好鸟。
闪念间脑子一动,脸上马上升起委屈,“爷莫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爷和臣妾在寺庙里同一屋休息,若传出去臣妾哪里还有脸见人。”
富察明瑞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在认输??
是的,如颜是真的放下身段,不想再和这男人斗下去了。
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,她还是明白了。
若她和富察
福晋休夫第11部分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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