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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19部分阅读

  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 作者:未知

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19部分阅读

    ,就觉得心头一刺。

    “阿笙,你吃醋了?”白东城端详了她一会儿,忽然喉结耸动,笑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!”嬗笙就差低喊了,脸颊渐渐有些烧,吃你个大头鬼的醋!

    但后面的话,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,虽然现在面对白东城,比开始最初会随意了许多,时不时的会露出她的脾气秉性,但还是会觉得他太过深不可测,她不太知道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,所以还是会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她不是你妹妹么。”白东城细眸一眨,不解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妹妹。”嬗笙抿了抿唇,咕哝了一声,想要步入卧室,又忽然想起来一事,扭头看他,“容阿姨今天没来?”

    白东城眉角一挑,目光从她的脸上别开,“我让她提前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嬗笙耸了耸嘴角,未说什么,但心里毕竟是有事,已经放在卧室门把手上的手,还是拿了下来,“领导,穆思思工作的事情,你不用非得弄。”

    “阿笙,我在家里招呼她,都只是替你而已。我知道你们两姐妹关系并不好,但无论怎么说,她也是你妹妹,既然她和我开口了,我没有拒绝的道理,不然你也会难做。”

    白东城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一大片夕阳。

    嬗笙嘴角动了动,想要说什么还是咽了下去,白东城的声音虽然淡淡,但字字句句听着都是为她,若要在说什么,反而是她矫情了,亦或者是无理取闹了。

    “那安排工作的事情,好弄吗?”嬗笙仰头看着他,小心翼翼的问。

    “这事你不用操心。”白东城敛眉一笑,因为她小心翼翼的语气,心中却有不知名的感觉散开了,好像是有一缕很轻很细的涩。

    从长长的天桥穿过来,嬗笙打算坐电梯回妇产科,电梯门才刚要关上,一阵急快的脚步声传来,随即声音也掷了过来,“等一下——”

    嬗笙忙去按电梯的按钮,电梯门重新拉开,迎面来穿着白大褂的人也挤了了进来,忙感谢着,“谢谢啊!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嬗笙刚说完,抬头一看,不禁抿唇一笑,“卫医生!”

    “啊,是穆护士啊!”卫安看到她,也是一笑,两人在医院里虽不算是熟人,但也算是认识,难免会热络一些,“怎么样,最近你们科室也忙吧?”

    “还好,都习惯了,你这是找急忙慌的去哪?累的一头汗。”

    “别提了,这一天,忙死我了,下面还有个手术,我这不正往那边赶呢,最近医院太缺人手。”

    “哎,还是有病的人太多,健康还是最重要的。”嬗笙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卫安点头,不容置否。

    看着电梯的数字指示,嬗笙忽然就联想起昨天穆思思逃避到电梯里的模样,也与此同时联想起一事,刚好卫安还在,她不禁开口问,“卫医生,我能问你个事么?”

    “嗯啊。”卫安点了点头,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
    “咱们医院不是公立的么,我一直都听说招人都很严格的,指标一般都是很难有的,怎么会录用我了呢?”

    “咦,你不知道吗?你来咱们医院上班,是因为流景啊。”卫安十分惊奇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流景?”嬗笙也石化了。

    卫安点头,“对啊,医院能录用你,不就是因为当初流景答应院长,要捐助个住院部,就是现在准备动工的那个,所以才破格录用了你啊。”

    嬗笙闻言,愣愣的看了卫安半响,直到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后,才收回目光,但还是一副没有消化的表情。

    卫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一说这事,我还觉得搞笑,当初我还以为他看上了你呢,还闹了他。后来消息传出来才知道,原来你是白立委的妻子,是他嫂嫂,怪不得呢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嬗笙干笑着回应,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乱处的飞。

    “我到了,哪天再聊,都要忙死我了!”电梯门拉开,卫安和她说了声,就走出了电梯。

    电梯门重新拉上,紧闭的空间内只有嬗笙一人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关系,她觉得脑袋有些疼,太阳|岤也有点,最后连眉心也有。

    流景……

    她抬起手,放在眉中间,暗暗的揉着。

    周末的商业街是最熙熙攘攘的。

    此时是午后刚过,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嬗笙从早上就被小绿拉出来陪着逛街,终于完事后,白东城打来电话问她在哪,知晓后,说刚好开完会议顺路过来接她。

    小绿很识趣的提着血拼来的东西,自行离开,临走时还是会忍不住酸上一句,“哎哟,嬗笙,你家的白立委要不要这样啊!”

    嬗笙面上虽然拧眉佯装恼怒,但却不知怎的,心中却很温柔,就连原本疲惫的双脚都似乎变得轻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嬗笙是在一楼的商场里等着的,漫长时间觉得无聊时,她目光随意的四处看的,在看到橱柜里漂亮的婚纱时,她忍不住向前。

    其实她也只是看看而已,觉得远处看时,阳光闪着,婚纱最上面绢纱上镶嵌着的钻异常的耀眼,所以才会忍不住上前。

    歪着头看了半响,原本打算要离开时,目光陡然被店里的一处吸引住。

    店铺里有个地方异常的宽敞明亮,有个凸起来的平台,用粉色的帷幕遮挡起来,眨眼一看,很像是一个小剧场。

    嬗笙看过去时,刚好那个粉色的帷幕正被两旁的店员缓缓拉开,站在平台上穿着婚纱对女人便立刻跳跃映入她的眼睑。

    米白色的婚纱,简单大方的款式,特别的设计之处只有腰间像是抓起来的褶皱,没有太多镶嵌的钻石,只有褶皱上的几颗。可单单那几颗,看起来就要比其余婚纱上繁复的钻石看起来要名贵的许多。

    穿着婚纱的女人,一点都没有被婚纱抢走光芒,对着站在展示台下,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男人,笑靥如花。

    嬗笙目光怔怔,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握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傻愣着做什么呢,打电话也不接。”攥握起来的拳头被人包裹住,随即干燥的温暖传来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回家吧。”嬗笙摇了摇头,低头看着自己被他包裹着的手,声音游离。

    白东城挑了挑眉,目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,自己车停在外面时,人群涌动,他一眼就发现了她,可给她打电话她一直都未接,隔着落地的玻璃他只能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傻站在那。

    最后索性,只好停车进商场,亲自过来找她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未发觉什么后,揽着她正要离开,身后却有脚步声传来。

    “白立委,嬗笙!”女音里带着轻快。

    第114章,惩罚

    白东城揽着她正要离开,身后却有脚步声传来,“白立委,嬗笙!”

    女音里带着轻快。

    嬗笙和搂着她的白东城两人同时一僵,缓缓回头,正一手拎着厚重婚纱裙摆的楚妙姿已经小碎步跑出了店铺,正站在两人身后,稍微有些小喘气的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楚小姐。”嬗笙只好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刚刚我还和康剑说外面的人眼熟,像是嬗笙,他还说我看错了!你看,这不是你们两口子么。”楚妙姿亲切的拉起嬗笙的手,一边抱怨一边说着,那模样和神态,好似和嬗笙是多年的好友一般。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嬗笙不留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,有些尴尬的笑着,目光上下打量了下她的婚纱,笑着道,“试婚纱呢?”

    “嗯!虽然说婚礼定在了下半年,但是要张罗的事情好多!酒席,客人,典礼的司仪……就连新娘的捧花我都要亲自挑选的,简直是要忙死了,所以试婚纱也必须赶快提上日程了。”楚妙姿做出头疼状,但那嘴角却是喜悦的。

    “忙碌一点也好,一辈子就这么一次。”嬗笙没办法不说话,只能随着她的话,笑着应。

    “好在今天碰到你了,我当时还想了呢,我在国内的朋友不多,而且都还没结婚,认识结婚的也只有你了。快跟我说说,结婚时都要注意些什么?你和白立委的婚礼,一定办的很浪漫吧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嬗笙脸色一下子白了,瞥了眼一旁的白东城,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自然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还浪漫,婚礼他们都没有……

    “我们俩都喜欢简单低调一些的,所以没弄什么典礼,也只是和家里人吃顿饭,然后去度个小蜜月而已。”白东城接过话,淡淡的笑着说。

    嬗笙闻言,心中一窒,并未说什么,反而还得配合着白东城的话,微微的含笑。

    只不过心中却憋得慌的疼,她不是什么都斤斤计较的人,可如今反过头来想,人都说,婚姻是人一辈子的大事情,可她的,却草率的要命。

    “噢噢……这样啊。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这么铺张,麻烦死了,可康剑说想要风风光光的娶我,所以……哎呀,你知道的,嫁了人什么都会听老公的了,我也想他开心,更何况他还是为了我。”

    嬗笙不愿再听楚妙姿眉飞色舞的叙说,悄悄的拉了拉白东城衣角,示意他想要离开。

    接到她的信息,白东城低头看向她,眼睛里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凛,看在嬗笙眼里触目惊心的,心跳不免因害怕加快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楚小姐,我们……”嬗笙见他没动静,只好自己开口,可话才说到一半,楚妙姿更加兴奋的声音盖过了她的。

    “嬗笙,你进来吧,帮我们参谋参谋!”

    说着,也未等嬗笙同意与否,就拉着她进了店铺,身后的白东城也跟随而来。

    店面里面的康剑,似乎也没有料到楚妙姿会将嬗笙连同白东城一并拉进来,俊容上有着收敛不及的慌乱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一瞬间便凝在了嬗笙的脸上,半响,才缓缓移开,然后碰触到白东城的,忙颔首示意,随即别过头去。

    阿笙……

    康剑心中有痛苦的喃语,他背在身后的手极力的握成拳头,似是想要压住心中奔腾起来的涩涩烟雾。

    “康剑,我让嬗笙过来帮咱们参谋参谋。”楚妙姿对着康剑一笑,然后拉着嬗笙朝着镜子走去。

    “妙妙,白立委和白太太也许很忙。”康剑皱眉。

    “呀,我倒是忘了这茬,嬗笙,白立委,你们忙不忙啊?会不会耽搁了你们的事?”闻言,楚妙姿顿住了脚步,一脸惊讶,然后扭头看着他们俩,真切的问。

    嬗笙等了半响,可白东城却对楚妙姿的问题充耳不闻,摆明了是让她来回答。虽然她想点头说是,想要说离开,可人都已经被楚妙姿拉了进来,哪里还能那样说,动了动嘴皮子,只能违心的说着,“不会,还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帮我看看,我穿的这件好看么,是不是太单调了?我总觉得有些朴素,嬗笙,你看看这件……”楚妙姿好心情的拉着嬗笙絮絮叨叨着。

    嬗笙脚步跟着她,时不时的应上一句,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康剑双手背在身后,目光随着楚妙姿两人,注意力也被她们吸引着,只是如果仔细辨别,那目光却是一直凝着嬗笙的。他忽然就想起了上大学时,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是穷学生,平时除了大学食堂,能除外吃的,也都是街边的小快餐店而已,但日子却过得十分开心。

    眼里似乎只有面前的嬗笙一人,周遭的人全部都自动抽离,陈列的婚纱为背景,她站在其中,这样的场景是疼痛的清晰。

    好像那时候是夏天,两人吃过饭在路边走,和每个普通的情侣一样压马路玩浪漫,她忽然就看到某处就跑了过去,脑袋瓜贴在橱柜上,眨巴着眼睛看着里面。

    那橱柜的玻璃窗很大而且很干净,太阳照射上去暖烘烘的,她站的久,两颊都渐渐有了嫣红,却还是贴在那看着,他去拉她,她却怎么都不动,惹急了,就会恼怒的瞪他一眼,然后指着里面的物品,又会羞涩的笑,“康剑,你看,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看。”他就也凑过去看,透过玻璃,里面模特穿着的婚纱泛着圣洁的光亮,他不免的也就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穿着时的模样。他凑过去时,两人的脑袋碰在一块儿,呼吸和说话之间都是甜蜜的空气流转,“阿笙,等到我们有钱了,结婚时就买这一件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会忍不住白他一眼,但却又在流连忘返的看了看里面的婚纱,又红着脸点头点头再点头,之后,两人就会笑嘻嘻的相拥。

    康剑这样回忆时,不禁是心中泛着酸涩,好像就连鼻尖也都泛着酸涩了。

    年少真好。

    不用在意现实社会,不用在乎物质生活,不会无法生存,不会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……

    暗暗稳住了心神,也将鼻尖的酸涩渐渐掩去,康剑拉回飘渺的思绪,回到现实中时,他心脏一凛,扭头朝着身后的方向看去,瞬间一头冷汗。

    白东城坐在后面的沙发上,慵懒随意,腿上摊放着打开的杂志,只是他并未看,那双如同豹子一般的眸子,正犀利的看着他,似是能洞察人心。

    他忙转回头,目光不敢再看向嬗笙。

    夕阳早已经渐渐散去,天光转为了夜幕。

    车子在回家的路中行驶,霓虹点点在车窗外匀速掠过。

    嬗笙歪在副驾驶的座位上,有些恍惚的看着前面车子的尾灯,感觉像是一双红色的眼睛一样,然后没入车海当中,无意无识,随波逐流。

    在商场的婚纱店面时,终于结束了帮楚妙姿的婚纱参谋后,嬗笙就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,可这口气还未喘出,一直坐在那的白东城竟然起身,淡淡的开口提议晚上一块吃饭。

    一顿饭下来,楚妙姿和白东城倒是都吃得有滋有味,席间谈笑也都不断,没有尴尬和冷场的时候,康剑也很好,虽然话不多,但也会时不时的参与进来,对待白东城分寸把握的很好,对楚妙姿的宠溺也都处理的不错。

    似乎不对劲的只有嬗笙而已,看着满桌的菜,琳琅满目,却无从下筷,而且胃也不舒服起来。

    终于是熬到了结束,嬗笙这会儿才算是心中敞亮了一些,倒不是有多在意,物是人非,老是执念那就没什么意思了,况且,她是早就已决定放下的人。

    只是,看到康剑和楚妙姿两人热闹又温情的为婚事张罗,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适,但更多的不适,反而是因为,反观自己,婚姻更像是一宗合作案,有些徒增自我悲凉而已。

    白东城的眉眼隐在斑斓的夜色里,嘴角又冷冷的笑,他并未那样认为,只以为她一晚上的无精打采都是因为前者,心下也有着不痛快。

    车子在一个街口等候红灯的时候,白东城目光瞥向她,“旁边有饺子馆,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饿了?”嬗笙转过头看他,光亮交错,她看不清他的眉眼。

    “你不饿?”白东城反问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,不饿?”白东城尾音落下,一那么一丝的轻蔑。

    闻言,嬗笙才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正常,想了想,才明白他为何这般,没心情和他一般见识,但又碍于他此时气场制造出来的结冰冷意,可越是这样,她心里也难免有了一丝恼。

    “小心眼。”

    白东城嘴角肌肉痉挛了两下,要说什么时,刚好信号灯变幻,手指握着方向盘抽紧,继续发动车子。

    将车停好后,嬗笙解开安全带,双脚才刚刚落地,就听到另一边车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,随即便是遥控车锁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定眼朝另一边看去,之间白东城冷峻着一张脸,也不看她,目不斜视的朝着车库外走,根本不打算理她。

    她咬了咬牙,也忙小步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领导,你走那么快做什么?”嬗笙好不容易追上他,拉着他衣角问。

    白东城抿唇,不回答,她的话和存在对他来说似乎没萦于心。

    “你生气了?”嬗笙歪头跳脚的看了他半响,孤疑的,不太确定的问,“领导,真这么小心眼?”

    白东城手臂一甩,巧劲用的刚刚好,只是将她手里拽着的衣角甩开,力量并未施到她身上,冷笑着说,“呵,之前是谁说的,早就是过去式了?既然是过去式,弄出那副悲凉样儿给谁看?”

    “我哪有?”嬗笙语结,可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。

    “你心里有数。”白东城只是这样说了一嘴后,脚步继续。

    嬗笙咬了咬唇,瞪了他半响,可他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她,这样也令她不由的恼了,但又说不过他,气场也摆不过他,一怒一下,只好朝着他猛地推了一把。

    看到他往一旁踉跄了几下,然后竖着两道剑眉瞪向她,这才得以解气。

    “穆嬗笙!”他和脸色一样冷峻的声音直接打在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嬗笙没理他,更多的是有些害怕了,加快脚步朝着楼门口走去。白东城在夜色下站了有几秒,薄唇冷酷的抿了抿,也还是朝着楼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回去后,两人各自躺在床边睡下,空气中出了彼此交错的匀长呼吸声,还有飘离的沐浴露气息,用的同一瓶,也分不清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嬗笙原本以为这晚上就这么冷冰冰,硬邦邦的过去了,却不成想,她快睡着的时候,一直给她冷漠背脊的白东城忽然翻身过来,带着几丝粗鲁的将她搂在怀里。

    就像是汤匙一样叠在一块的抱着,嬗笙挣扎了两下,未果后,她就着自己背上熨烫出的他的温度,就想要继续入眠。

    可也就一两分钟后,他规矩的手就不安分起来,也不柔情似水,倒也不如狼似虎,就是说不上来的节奏,总之她跟不上,也拒绝不了。

    他吻着她的眼睛,一下比一下重的占有着她,直直的撞入她最鞣嫩的那一处。

    “领导……白东城……够了啊……”她反反复复的都是这几句话,声音也都是破碎的,眼睛因为情欲而变得潮湿。

    似是还带着几丝宣泄的怒火,他的动作来的要比以往粗重些,也故意折磨她,每次在她要达到时,都会恶意的停下,然后她迷离着眼睛,伸出手去抓他的背脊时,他才会恢复动作。

    就算是他温柔下来,但也要她次次都哭哑了嗓子,很明显的惩罚。

    这一晚上,嬗笙就在他的掌控下死去活来,在冰与火之间窒息的徘徊着。

    第115章,

    翌日,嬗笙一觉起来,虽然挡着窗帘,但充足的阳光还是照的屋子内亮亮的。

    因为卧室是冲着西边,所以她不用看表也能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,摸到床头放着的手表一看,果然,已经午后了。

    房间内的气息不太好,因为房门一直紧闭着,还残留着昨晚的那种亲狎味道,她起身,在衣柜里找出一身新衣服夹着,又将窗户拉开,才走到浴室里洗澡。

    她出来的时候,容阿姨已经将饭菜端到了桌子上,可能是知道她刚刚起来的关系,饭菜都做的像是早餐一样比较清淡,但又很多。

    “太太起来啦,大周末的好好睡一觉挺好,而且你还是孕妇,孕妇都爱睡。”容阿姨笑眯眯的和她说。

    “呵呵,都做了什么好吃的呀。”嬗笙弄了弄还未全干的长发,掩去一闪而过的尴尬,忙岔开话题问着。

    她是孕妇,也挺能睡,可这也只是一部分原因,他对她昨晚所做的,才是导致她如今睡不醒的最根本原因!

    “都是你们爱吃的!”容阿姨说话间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两碟子菜,香喷喷的。

    “呃?”嬗笙一愣。

    “我去盛粥,太太你帮我去厨房叫一下先生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家?”嬗笙咽了咽唾沫,对于这个消息倒是额外的吃惊,他那么忙的一个人,虽然是周末,但已到中午了却还在家,实属不易。

    她屈指敲了敲书房的门,里面并未传来‘请进’的声响,她也就只好自行拧动门把手进门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她在讲电话,似是听到后面有动静,她看到他的背影略微一僵,随即声音变得有些低,也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没有在往里走,只是站在门口等了等,屏息时,也就不留神的看着他,他逆光站着,她能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而已,金灿灿的光像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见他结束通话后,她才刚要开口,却见他又进来个电话,随手接起。

    “嗯,穆思思……到时候安排到省供电局就可以,嗯,那里有指标……好,尽快安排。”低声交代了几句之后,白东城这才将握着手机的右手垂放了下来,一转身,就看到了她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你给她安排工作了呃……”嬗笙刚刚也听进了一些他的话,不免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白东城根本就没理她,似乎昨晚回来就带着的不悦并未稍减。

    “容阿姨做好了饭,出去吃。”嬗笙悻悻。

    “你先吃,我不饿。”白东城虽然终于是开口,但眸子却一直都未看她。

    “一起。”嬗笙走过去,想了想,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,算是对昨晚推他的那一把表示歉意。

    白东城斜眼看了她的手一眼,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,只是将书桌上的文件材料一并合起来,叠摞起来扔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边往书房外走,边说着,“一会儿吃过饭去白宅那边,爷爷让的。”

    嬗笙在身后‘噢’的应了一声,然后也朝着书房外走,只是目光掠过放在书桌上静躺着的手机时,微怔了下,想到刚刚他应该是给方青打电话,安排穆思思工作的事情。

    想起那天穆思思有些闪躲的目光和不太自然的神情,就有那种不安渐渐涌上她的心头,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
    白东城和嬗笙到达白家老宅的别墅时,太阳刚好是一天最充足的时候,最近天气已经逐步变暖,春天不仅仅是天气,就连人经过一个冬天,都觉得舒散着筋骨。

    白斜卿还留在家里,正陪着白易在院子内,站在花花草草面前,拿着个大剪子在修剪,一旁的白易扬手指挥着。

    白东城将车子交给警卫员后,自己也同嬗笙走进别墅,路过院子的园艺时和他们两人谈笑了几句。

    在客厅里坐着的白老爷子,一听到他们两个来,就吩咐下人将落地窗拉开,坐在那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拐杖,“嬗笙啊,快进来,进来!”

    白老爷子身体力行,拐杖偶尔不小心挥舞时会碰到棚顶的吊灯,水晶玻璃哗啦哗啦的响,他却一点儿不在意,直嚷嚷让嬗笙快点进来。

    嬗笙也不敢怠慢,也几乎是一溜小跑进来的,直接被招呼到沙发上坐着。

    白老爷子满脸荣光,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,有些发白的眉毛高兴的一耸一耸的,不时的看向嬗笙,目光却很有目的性的停留在她的腹部上,但老是盯着孙媳妇的肚子看,也不太好,但却也始终压抑不住,不时的就余光偷瞄过去。

    “爷爷,怎么啦?”嬗笙觉得好笑,这老人家今儿也不知怎么了,笑眯眯的,火急火燎的招呼她进来,却又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听东城说啦,是个男孩儿!”白老爷子拄着拐杖,凑近了她一些,可声音却一点都不低。

    “啊,爷爷,你是说这个事啊。”嬗笙这才恍然大悟,那天确实出了检查结果,但后来白东城有事,就又急急忙忙的走了,后来还是打电话问的她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,当时告诉我后,我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觉啊!”白老爷子兴奋着,又忙说,“你别有心理阴影,男孩儿女孩儿都行,但爷爷我毕竟年数长,在我们那个年代,也都有点封建,比较注重男孩儿!我倒不是非得可男孩儿来,但怎么的重孙子里得有个男孩儿!”

    “爷爷,我们主任说,虽然能看出来,但也有不确定的时候……”老爷子得知是男孩儿这般喜悦,倒是让嬗笙觉得有了一层压力,若是女孩儿的话,是不是会不招人喜欢了?

    “怎么不确定了,你都是在妇产科的,又是护士,错不了!”老爷子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嬗笙笑了一会儿,环顾了一圈,开口问,“爷爷,我怎么没看到大嫂呢?”

    “她好像出去了吧,好像是下面的兵找她吃饭还是怎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嬗笙点了点头,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引擎声传来,不一会,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
    副驾驶席位的车门推开,一袭长裙配短皮衣夹克的崔曼跳了下来,手里不知拿着个什么盒子,对着车内的人,笑着扬手。

    嬗笙一开始没太在意,原想就在客厅里等大嫂进屋,然后和她聊会天,可当她听到剪子被大力合上的‘咔嚓’声时,总觉得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果然,朝窗外看去,院子里的白斜卿一脸的寒意,目光直直的盯着别墅大门外,已是不悦。

    她翘脚朝崔曼那边看去,也隐约看清了,送她回来的人,似乎是个男人,很年轻,不过剑眉星目的,气质打眼一看,便能看出是当兵出身。

    在车子走后,崔曼夹着臂弯里放着的小盒子,脚步有些轻快的朝着院内走,并未看到在院内的白斜卿。

    虽然隔着窗户玻璃,但嬗笙察言观色,已然看出,崔曼似乎喝了点酒,两颊有着些可疑的红,那脚步也并不是轻快,而是有些飘。

    这边白东城还未意识到什么的时候,白斜卿已经将手里的大剪刀直接塞在了他手里,随即快步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喝酒了?”

    崔曼进门后,对白老爷子恭敬叫人后,又和嬗笙点头示意,说了声先上楼躺一会儿,可这边前脚才刚刚踏入卧室,要关上的门被阻力挡住。

    她一扭头,看到白斜卿阴着一张脸站在那。

    “有事吗?我有点累,想要躺一会儿。”崔曼看到他,脸上神情自发的就敛了敛。

    “刚刚还笑的灿烂,这会儿看到我就不待见了?”白斜卿冷哼,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,是看到别的男人送她回来了,还是看到她笑容灿烂的对着别的男人?

    其实没什么好追究的,那个开车的人他也见过一次,是她手里的兵。早上出门时她也简单交代过,她手里的兵趁着都没在军区,想要聚一块请她吃顿饭,权当是聚会,也当是感谢她这个领导人。

    “斜卿,我今天不想吵架。”崔曼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嘴脸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都被我说中了?怎么不反驳,以往你面对我时不都很厉害,一句接一句的,怎么,这会儿是在家里,怕坏了你好媳妇的形象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可以了,你也知道是在家里,是谁在回来时就警告我,别让家里老人跟着操心?”

    “那也要看看你都做了什么,装扮成这样,和人约会去了?手里拿着的是什么,定情礼物?我看今天不仅是吃饭吧?”白斜卿冷笑,目光掠过她臂弯里夹着的盒子时,又是一怒。

    在他的记忆里,她除了结婚当天,敬酒时她穿了一袭长裙,裙摆摇曳,像是深海里的美人鱼,鱼尾一摆,晃得人心神荡漾的。

    之后她几乎都是穿着军装,偶尔也会是便装,但都是利落简单的装扮,从未花上过心思,就连有时必要出席的晚会,她的礼服也都是直接打电话给名品店,让人随意送来的,从不精心去选。

    “和你没关系。”崔曼之前回来时还有些微醺,这会儿和他面对面冷嘲热讽一会儿,顿时一点醉意都无,脑袋清醒却阵痛。

    白斜卿就是最讨厌她这个调调,结婚有多久了,好几年,确切的他好像一时间算不清楚了,但好似她一直都这副样子,军区里时精神百倍的,每次回到家里,却像是换了一个人,处处隐忍。

    她越是这样想要隐忍淡然,白斜卿就越是想要刺她,“是和我没关系,但你别忘了,你还是我老婆,是白家的儿媳妇,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让我们白家跟着脸上无光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血口喷人!”崔曼终于是握紧了拳头,剪水双瞳,是燃烧起来的焰。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?”白斜卿向前一步,两人的距离拉近,说话时,他冷怒的气息直喷她的脸上。

    像是有什么利器狠狠的划过心口,崔曼咬着唇,好一会,才抿着唇一字一顿,“呵呵,到底谁是,花前月下的?”

    白斜卿一愣,眼中,渐渐漫过了阴骘,有种恼羞成怒的成分在。

    “放不下……呵,既然放不下,你现在生气个什么劲儿,不觉得假么。”崔曼仰头不惧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白斜卿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朝着脑袋上涌,耳朵里也嗡嗡作响,只觉得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么淡漠的语调里,他劈手捏起她的下巴,直接堵住她的嘴巴,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硬生生的撬开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淡漠全部都堵回去。

    崔曼像是只小兽,呜咽着,但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,扭动的身子被他箍紧,狠狠的丢掷到墙壁上,然后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,就拼命的去扯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走开,走开!”崔曼浑身哆嗦,打心眼里抵抗他的触碰,尤其是他的嘴正在她的脖颈处吸吮着,那种疼痛的酥麻感,让她惧怕。

    双手挥舞之际,崔曼摸到一旁柜子上放着的花瓶,直接拿起,朝着他砸过去。

    毕竟都是常年在军区里的,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,她有动作时,他就已察觉,但还是慢了一步,只能挥手将花瓶打过,砸到墙壁上,发出巨响。

    嬗笙陪着白老爷子在客厅里继续聊天,白易和白东城也都陪着,下人切着空运过来的新鲜水果送上来,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水果的清香。

    可这边还气氛正好时,突然听见楼上传来重物砸碎的声音,众人都是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各自沉默了一会儿,白老爷子皱眉,放下了手里鲜嫩多汁的大橙子,还是先开了口,“东城啊,要不你上去看看吧,别在是老大这两口子吵架了,我刚就看斜卿脸色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白东城闻言,点了点头,起身朝着楼梯走。

    可还没上楼梯,楼上就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,沙发上坐着的人看到这景象,也是一愣。

    崔曼已然换了一身衣服,刚刚穿的那一袭长裙不见,换上的是那身英姿飒爽的军装,脸色苍白,大步的跑下来,上身硬挺。

    左手拉着一个很小型的行李箱,右手拿着之前回来时就放在臂弯里的小盒子,走到客厅门口,淡淡的说了声,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曼啊,往哪走啊,不是答应爷爷要多住几天的?”

    “抱歉爷爷,军区里有事情,我得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吃了晚饭再走!”白老爷子皱眉,声音虽不大,但威严还是十分。

    “不了爷爷,军区的车子都已经过来了,现在估计到门口了,下次回来的,我在陪您。”崔曼没什么表情说完,便直接快步走了出去,没给别人在挽留她的机会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从楼上又走下来一个人,是白斜卿,皱着眉,脸色没有比崔曼好看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“哎呀,大少爷,你的手怎么了!”管家看到他的右手鲜血直往下躺,顿时惊呼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白斜卿抿了抿唇,没有在意,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玄关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你们就气死我得了,本来这几天我高兴的不得了,嬗笙这丫头坏了个男孩儿,还指望着你和小曼在家待着多努努力。这会儿倒好,都让你们给气没了!”白老爷子也十分的不高兴。

    白斜卿走到客厅,坐在沙发声没说什么,沉默着挨着训,任由一旁管家忙活着给他包扎。

    “大嫂,你没事吧!”嬗笙好不容易追上了,已经上了车子的崔曼,担忧的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,你怎么跑出来了,你是孕妇,别不小心!”崔曼见她追上来,忙下了车,皱眉说着。

    “大嫂,你是不是和大哥吵架了?回来我看你还高高兴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他明明就自己有事,还老处处怀疑我,贼喊抓贼我真是受够了。quot;

    “大嫂……你这盒子,是那时候送你回来的人送你的?大哥可能是误会了。”嬗笙叹了口气,看到她手里的盒子,仔细看,能看出是个用了心包装的礼物。

    “其实,今天是我生日,我出去不过是手下的兵想要给我庆祝一下而已。这只是个礼物。”崔曼吸了吸鼻子,她在嬗笙面前也伪装不了,情绪全部都泄露出来。

    她其实刚刚出来时,也是故意将地上的盒子捡起来,就是故意要气白斜卿。

    “嬗笙,我以前都不想对你说这些话的,但我今天还是忍不住要说,我没别的意思。只是……如果有一天,你的婚姻不幸福,一定不要像我这样错下去。你和我不一样,身上背负的东西不同,不要步我的后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嬗笙说不出话来,只是呐呐的想,她和领导的婚姻难道也最终会走到这般僵持吗?

    忙碌了一上午,到了午休的时候,所有人都想趁机好好偷懒。

    嬗笙却没像是往常在办公室里和同事聊天,倒是趁着午休的空当,打车来到了开往郊区的地方。

    终于到达后,和狱警申请后,等了又有二十多分钟,才在探监室里等到,被狱警带过来的穆雷。

    “阿笙,怎么了,今天也不是探视日,怎么过来了?”穆雷看到她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来看看你。”嬗笙摇了摇头,也不想多拖沓,她这两天,心里都搁着这事,所以直接问出口,“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“什么什么事情,阿笙,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穆雷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疑似慌乱的神情,用笑声掩饰着。

    嬗笙只是静静的看着穆雷,眼睛里窥探的意思很明确。

    “阿笙,是不是你阿姨或者思思和你乱说什么事,让你不高兴了?”穆雷皱眉,忽然有些心慌。

    “爸爸。”嬗笙吸了一口气,唤出了口,然后又轻轻道,“上次我来,你的神情就不太对,告诉我,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阿笙……”穆雷鼻尖有些酸,因为她刚刚喊的那一声爸爸,她真的是很少喊他爸爸,最后一次,好像也是小时候了,怕她妈妈生气,所以很不情愿。

    整了整情绪,穆雷平静的开口,“阿笙,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,你只要好好过你的日子就好。”

    嬗笙咬唇,欲言又止,可穆雷的神情很平静,就像是一些都是她凭空幻想出来的,可不对,那种不安都很强烈的存在着,一定有什么事!

    嬗笙出了监狱后,之前来时打的那辆计程车还停在那里,因为这边比较偏,单独空车回去也很少能拉到人,所以就在外等了她一会儿。

    嬗笙走过去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前面的司机师傅扭头问她,“小姐,是还回医院吗?”

    “不,麻烦您稍微等一下。”嬗笙摇头,说完,她却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她在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一些零星的片段,把所有她认为异样的全部都归放到一块,然后在仔细的研究琢?br /gt;

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19部分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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