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上父王 月末第7部分阅读
恋上父王月末 作者:未知
恋上父王 月末第7部分阅读
出声打断骆天哲的话,解下腰上的玉佩放到骆天哲的掌心,“干爹,这玉佩不是那小子给雨儿的!是他暂时放在雨儿这边的,因为他伤了小可,没有银子赔,玉佩是抵押的!雨儿还要还给他的啊!”梁雨故意一脸天真无邪地眨着水灵灵地大眼睛,“还有,干爹,在亭子那边的那位哥哥的名字叫做那小子吗?”梁雨指着站在亭子边的苏衡珞问道!
“那小子?呵呵,小鱼儿,这个名字不错!”骆天哲笑着伸手拍在梁雨的肩膀,“这玉佩,你还是留着吧!”骆天哲一脸的j笑!“还有什么叫做姻缘吗?干爹以后再告诉你啊!”
“干爹,你的手太重了,雨儿肩膀疼!”梁雨眉头皱起,呲牙咧嘴的道,来掩饰对骆天哲的一脸鄙视。
“好好!不疼!不疼!干爹帮你揉揉啊!”骆天哲急忙地松开自己的手,背过身子,朝苏衡珞喊道,“小子!你过来!”
“爹!”听到爹喊自己,苏衡珞急忙地跑过来,红着脸,怯生生地喊了一句。
骆天哲伸手一拍苏衡珞的脑袋,“小子,这是你小师妹,知道不?”说完凑到苏衡珞的耳边,低声地补充了一句,“还是你以后的娘子!”直起身子,故作大声地道,“要好好保护你小师妹,知道不?”
“恩。”苏衡珞郑重地点点头!“小师妹,我会保护你的!”苏衡珞伸手拍着胸脯,向梁雨承诺!
“谢谢,师兄!”梁雨甜甜地一笑,苏衡珞急忙地垂下头,红了脸。
“好了,干爹还有事!先走了啊!”骆天哲丢下一句话,急忙地离去,脚尖在树梢上一点,落下一句,“小鱼儿,你师兄在府上暂居几天!”已没了人影,只有余音萦绕在王府花园的上空。
“干爹!”梁雨突然想起玉佩还在自己的手里,骆天哲已经没有了身影,“喂!”梁雨没好气的对苏衡珞道,“你的东西,给你!”
“不,我不能要!”苏衡珞的身子急忙地后退,双手绞着衣襟,低声地道,“我娘说过,送出去的东西不能要回的!刚才爹爹说,你,你是——我的——”
“你要是敢说出那两个字!”突然很是害怕从眼前人的嘴里吐出那两个字,梁雨惊慌地上前,一把抓住苏衡珞的衣领,恶狠狠地威胁到!
“不不不,我不说!”苏衡珞急忙地摇头!
“哼!”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,“啪——”的一声,将玉佩扔在地上,离开了寒霜院。
望着梁雨消失在寒霜院外的背影,苏衡珞捡起地上的骆驼玉佩,那骆驼上已有几丝轻微的裂痕,将玉佩捂在胸口的位子,振振地发誓,“小师妹,我会在配的上你的时候,再将玉佩,给你!”
第3卷第15章 重重心事
初夏的阳光,柔和的泻下来,来搜寻昨夜的雨残留在花蔓和枝叶上那还未完全隐去露。
有风轻微地拂过,一片宽大的蓖麻叶上几滴细小的露珠随着叶子的抖动,滚到中间,凝结成豆大地一滴水,蓖麻叶子有些承受不住那水滴的重量,稍稍地往下一沉,水滴顺着叶子的脉络滴下,滴在底下的小水坑里,激起不小的涟漪,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,将水面的平静打破。
一如现在的梁雨那,已被扰乱的心湖。
在丛林里的那一日,觉得那个男孩很是有趣的模样,只是想逗他一逗,未料惹上现在的这个麻烦。
当初留着这块玉佩,只是很喜欢它的质地和造型,见多了那些龙凤呈祥或者观音弥勒等佛,还有就是十二生肖,从为见过雕刻骆驼的玉佩。当时的自己很是好奇,且那精致地做工,暖和的手感,如此的珍品岂有不珍藏的道理,何况以前的自己很是喜欢各式的玉。
但这里毕竟是古代,虽然棠这个国家,在中国的历史长河里没有沉淀任何的痕迹,这也是与以前所处空间平衡的一个时空,与封建社会时期的中国相差无几的民风习俗,自然玉定是被附加上各种各样的寓意。
这一点,自己怎能忘记?嘴角一勾,是一抹苦涩的笑。
“雨儿——”听见熟悉的喊声,梁雨急忙地转过头,身后何时立着一个身影,是父王,“父王爹爹!”欣喜地直起身子,张开手,扑进东方晨的怀里。
“雨儿!”语气里有些凝重,俊秀的眉头紧皱着,“父王爹爹,怎么了?”梁雨担忧的问,习惯地伸手去抚平东方晨眉头的褶皱。
东方晨摇摇头,嘴角一抹浅笑,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僵硬,笑意亦没到达眼底,“今日苏师傅还未来?”
“对哦!”梁雨点头,自己已经忘了这些日子苏师傅辰时准时来教授学琴,探出身子遥望,日已至正中。
“是巳时初,苏师傅已经回宫!以后的琴——”停顿少顷,东方晨脸上的神色已经缓和许多,“父王教你!”
“谢谢父王爹爹!”欣喜地从东方晨的怀里跃起,梁雨转过身,伸手环上东方晨的脖子,将头埋进那弧线完美的肩膀。
“好。”应了声,东方晨伸手整理着梁雨额前的乱发,动作极其地温柔,“父王这几日忙,未能照料,雨儿——”梁雨有些削瘦的脸,让东方晨的眼里满是宠溺和心疼,“瘦了!”简简单单地两个字,因为心揪着,所以吐得很是缓慢。
“父王爹爹忙,亦要多注意身体!”一想起昨日的情形,心又被怜惜完全地填充满。
“珞儿他,冯鸣安排在雨苑的厢房,雨儿觉得——”切切地问。
珞儿?是干爹那突然冒出的孩子。“不要!”未做思虑,梁雨便拒绝。对于他,自己是现在是避开都来不及,还让他住在雨苑,没门,连窗户都没!
脸上神色迅速地转变,详细地描绘梁雨现在的心情。这任何的一笔一划,都落入东方晨的眼里,“雨儿不要么?”
“恩。”急忙地点头。
“那去前院吧!”虽然方才听到师兄宣布那玉佩的寓意,自己突然的出手,想要袭向那孩子,幸好珞儿没有任何的受伤。毕竟是师兄的孩子,自己怎么能?东方晨一直不解方才自己的动怒。王府前院,想到那个过于空旷的院子,东方晨有一丝担忧,王府里只有雨苑是有侍卫和伺候的丫鬟。
“父王爹爹!”梁雨喊了一声,扯回了东方晨的思绪,“怎么?”
“父王爹爹,让珞师兄来雨苑吧!”对上东方晨不解的眼神,梁雨只是甜甜地一笑,“雨儿要去寒霜院,陪父王爹爹!”
“好。”欣喜地允诺。
“雨儿又可以跟爹爹一起了!”喜悦地叫嚣着,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,这样自己便可以再一次的住进寒霜院。
手指宠溺地一点梁雨的鼻尖,“不喜欢雨苑吗?”
“恩。”唇瓣嘟起,撒娇地点头,“雨儿,只喜欢跟父王爹爹一起!”
“好。”听见梁雨末尾的那句话,东方晨心里那让自己厌烦的陌生情愫隐去,满腔的喜悦注入一丝又一丝的甜蜜。
有人叩门,是冯鸣,“见过王爷和小郡主!”东方晨摆摆手,示意冯鸣退下。
“见过师叔和小师妹!”苏衡珞从冯鸣的身后怯生生地探出身子。
“珞儿,方才师叔——”
“师叔,珞儿没事!”苏衡珞急忙地摇头,打断东方晨的话。
“好。”点头,望一眼四周,“你就在雨苑暂时住下吧!”
“谢过师叔!”苏衡珞连忙地致谢,抬头望了一眼东方晨怀里的梁雨,“小师妹,你——”
“我跟父王爹爹住!”梁雨窝在东方晨的怀里,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苏衡珞,后者心里一颤,慌忙地道,“不不不,我不能占据你的院子!”
“没事!住着好了!”
“谢过师叔!”
点头,算是知晓。东方晨打量着苏衡珞,那眉眼同骆天哲如出一辙,只是父子两的性格相差得实在是太远,让人很是不解,不由地问道,“你娘是?”想到珞儿的名字竟然叫做苏衡珞,苏恨骆!会是她吗?那个苏家一直缠着师兄的女孩。依照苏衡珞的年纪,也只有她符合。
“娘没有告诉珞儿。”苏衡珞抬头望了一眼东方晨,又将头垂下,“娘临走前,叫珞儿去骆城找爹!”双眼红肿着,满是氤氲的湿气。
“找到你爹,就好!”东方晨将怀里的梁雨放在矮榻上,起身,来过苏衡珞,同在矮榻坐下。
“父王爹爹,师兄他——”
“你干娘她,已经走了,不会再回来了!”东方晨轻拍着梁雨的头,眼角同样地溢出一滴泪,师兄方才找过自己,简单地叙述过。他那未过门的嫂子,红颜已逝,香消玉殒。那个女子一人将珞儿抚养长大,若不是出了事,或许师兄一辈子都不会知晓。恨骆,那是怎样的一份心情,怕是只有她自己知晓。是那怜惜的母意支持着她抚养珞儿吧,一个留着自己恨的人的血的孩子。这样的女子,又让他想起自己的奶娘,文琪姑姑。当年,姑姑宁死也要护着自己。这都是娘亲留给子女的馈赠。
梁雨明了东方晨话语里的涵义,突然对自己的怄气很是愧疚。伸手拉过苏衡珞的手,“在王府住下吧!没事了!”
“谢小师妹!”点头,见梁雨没有那厌恶的表情,心里一阵的欣喜。
“王爷。”冯鸣再一次地叩响雨苑厢房的门,午时已过,王爷还未用膳,特地前来询问。
“饿了么?”东方晨刚问,“咕咕——”梁雨的肚子不争气地一声叫,回应了这问话。
“走吧!”东方晨执起梁雨的手,唤过一旁的苏衡珞,“珞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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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末末课程安排的原因,上午都是很满的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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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卷第16章 两小有猜
晨亲王东方晨的府邸怕是棠最具特色的院落吧,府邸的结构分为前庭和后院两大块,前庭那炫丽的装饰还是以前的老王爷,晨亲王的叔父萧亲王留下的。也只有这前庭显现着王府应有的模样。
后院里的寒霜院是晨亲王东方晨的院落,是按照雪山的格局而建,院落极为的清冷,除了各式的机关和雪狼雪儿的守护外,没有任何一个奴仆和侍卫。因为这一奇特,寒霜院是不仅仅是亲王府的禁地,还是整个棠的禁地之一。没有人会傻傻的去冒犯一个外表唯美但冷若千年寒冰的亲王,何况还有一匹通人性的雪狼。
而雨苑,是太皇太后依照皇宫里寝宫的格局为梁雨配置的。除这两大院落外,还有一个前院,前院是紧邻着前庭,一个没有匾额的院落,前院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已。
后院的最北面是狭长的一片,相邻着的一些大大小小的院落。是王府里的老管家冯鸣夫妇和一些仅存的太皇太后和皇上赏赐的,且没有被东方晨赶走的奴仆。更多的是萧亲王在的时候,就在王府里服侍的人,这些人都是上了年纪的,那曾经繁忙劳碌的岁月也或多或少的烙上一些疼痛,已经不服侍人了,却没有家可以归去,在自己的院子里开垦一些空地种些蔬菜、养些家畜和一些简单的手艺来养活自己,还依赖着王府,只是为了逃避那些税赋徭役。
那里正有几垄胡萝卜,长势很是旺盛。郁郁葱葱的翠色叶子掩盖下,橙色的块根从黝黑的泥土里探出一小部分,俏皮可爱,引诱着人上前采摘。
纤细的小柚桐围成的密密麻麻的栅栏底部探出一个白色的小脑袋,红色的眼睛盯着地里的胡萝卜,长长的耳朵灵巧的转动几下,见四周认识宁静一片,只有几只白色的菜花蝶在阳光下翩然起舞。前爪刨了几下底下的土,整个身子探进院子,是一只精灵可爱的兔子。
凑到前方的胡萝卜面前,狠狠地咬了一口,满足地抬起脑袋,两腮一鼓一鼓使劲地咀嚼着,很快地里就落满了残留的萝卜蒂。兔子沿着原来的那个洞退出院子。少顷,又从洞里探出身子,等候在一旁。那窄小的洞正被其他的动物撕扯着,有尖锐的牙齿啃着树木的声音,待到形成一个很大的窟窿,一只较为小的雪狼挤进院子,是小可。
“白白,你在这里!”一个童音带着惊喜喊道,苏衡珞灵巧的从小柚桐上跃下,欣喜地抱起那只兔子。
白白很是不安分的在苏衡珞的怀里蹭着身子,挣扎了几下,挣脱了苏衡珞的怀抱,急忙地跃到地面。迅速地刨了一个胡萝卜,蹭掉外面的土,叼到小可的面前。
小可犹豫地看着眼前的东西,疑惑地望着白白。
“小可,尝尝看啊!不错的哦!”苏衡珞蹲下身子,抚摸着小可的背道。在深山里长大的他,很是喜欢各式的动物。“很甜的!”苏衡珞伸手接过那胡萝卜,放在衣袍上蹭了几下,扳成两半,自己拿过一半咬了一口,将另一半喂到小可的嘴里,“这萝卜很脆哦,小可!”
小可望望眼前的一人一兔,疑惑了良久,才怯生生地咬下一口,胡萝卜的涩意和特有的味道让它很是不习惯,急忙地吐出嘴里的那一小块,咧着嘴,伸长舌头,使劲的摇晃。
“怎么了?小可,不喜欢吗?”苏衡珞挠挠小可的脖颈继续将手里的胡萝卜抽到小可的面前,“尝尝吧!不错的哦!”脸上是一丝顽劣的笑。
小可再一次的探出头去咬那根胡萝卜,犹豫着,却不敢下口咬,被另一个声音打断。
“你有病啊!连狼和兔子都分不清楚!”今日的梁雨学完琴,在雨苑和寒霜院四处的寻找,都未见到小可的影子,凭借了雪儿灵敏的嗅觉,才找到的小可,看见小可被人逼着吃胡萝卜,一脸痛苦的模样,气愤地喊道。
苏衡珞一见到来人,急忙地立起身子,“小师妹!”
梁雨没有理会苏衡珞,径直地抱起小可,心疼地一一挑除小可背上的枯枝残叶。
“小师妹,你要吗?”苏衡珞将手里的胡萝卜递到梁雨的面前。
“不要!”梁雨伸手一拍,打掉苏衡珞手里的胡萝卜,眼看着正要掉到地上,却被小可接住,三两下的吞到嘴里,还从梁雨的怀里探出身子,轻声地朝着白白吼着。
梁雨一松手末将小可扔在地上,小可急忙地窜到白白的傍边,一狼一兔向着院里菜地的胡萝卜进攻。
瞧见眼前的那一幕,梁雨一拍脑袋,痛苦地喊了一声,“oh,ygod!”
“小师妹,你要吃糕,我帮你去买!”
“什么?”梁雨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苏衡珞,后者微微地红了红脸,怯生生地开口,“你刚才不是在问,有没有卖糕的吗?”
“天哪!”
“天怎么了,今天的天气很好哎!”苏衡珞伸手指着明媚的阳光道,瞥见梁雨痛苦的脸色,担忧地问,“小师妹,你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吗?”
梁雨一脸的无奈,摊开双手耸耸肩,嘴唇一瞥,没有理会苏衡珞的问话。这不是懒得解释,而是真的无法解释。
“哪来的偷吃贼啊!”一个苍老的身影,拿着一根木棍,驱赶着小可和白白。苏衡珞听到恶狠狠地那叫嚣声,吹了一声口哨,拉过梁雨的手,轻功一施,几下蜻蜓点水,已经到了雨苑的门外。
苏衡珞回首探看,没有追赶上来的人影,而小可和白白恰好地跑到自己的脚边,拍着胸脯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“好了,没事了!”
“喂,你跑什么啊?那里不是王府吗?”梁雨扮开苏衡珞紧握着自己的手腕,上面是红色的勒痕,有些酸疼,使劲地晃着。
“小师妹,你没事吧!”望着梁雨那通红的手腕,苏衡珞急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“我有这个!”
“没事!”梁雨伸手接过那瓷瓶,“那是还是王府,你刚才跑什么啊?”
“是王府?”苏衡珞伸手揉揉自己的后脑勺,“我,我——,那——那个是别人种着的东西。”
“是别人种着的东西,你刚才还去吃干嘛?”
“我——我以为没人的!”苏衡珞一脸的委屈。
“没人!”梁雨很是无奈地摇摇头,“没人种,那胡萝卜自己会一垄一垄长着那么整齐,还没有一丝杂草?”看着苏衡珞越来越委屈,红着眼,语气不由地换了下来,“你这个是什么?”瓷瓶里是晶莹的露,还有百花的芳香。
“我娘做的百花露!你喜欢,给你吧!”
“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,你还是留着吧!”梁雨将瓷瓶放到苏衡珞的手心,“你的轻功也是你娘教的?”方才苏衡珞所施展的轻功,比起自己要高许多。
“恩。”苏衡珞点点头,将手里的瓷瓶再一次地塞给梁雨,“小师妹你喜欢,就拿着好了,我娘说,东西在喜欢的人那里才是最好的!”
“你娘很好!”梁雨脱口而出地道,那句话很有哲理。这百花露,自己亦很是喜欢,梁雨不客气地收藏起。
“那小师妹,我给你去买糕吧!”
“买糕?”浅笑了下,他竟还记得,“不用了,王府里有的!”梁雨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衡珞,额头的发丝已被汗水浸润,很是凌乱,身上的锦袍前襟沾满泥渍,记得他的衣服是干爹托人送到父王处的,似乎没有——,“买糕点?你有银子吗?”
苏衡珞摇摇头,“没有!”
“没银子你去买,你抢啊!”
“我有这个!”苏衡珞急忙地掏出那块骆驼玉佩。
“你别说你把它当了!”一想到那,梁雨很是惋惜地道。
“当,这个能当吗?什么是当啊?小师妹!”苏衡珞好奇地问,没等梁雨回答,继续道,“我只知道拿着着这玉佩,我可以拿很多东西!”
拿?梁雨记起,上一回跟司马沁岚出去的时候,自己就是凭着玉佩白拿了一匹玲珑雪缎,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师兄,“你娘说过,这玉佩——”
“我娘说这是爹给的,可以随便拿东西!”白了苏衡珞一眼,这根本就是废话。望着苏衡珞一脸的天真,梁雨无声地轻叹了口气,想必他也是不知晓吧!
“还有就是,我爹说,你——你拿了我的玉佩,你是我的——我的——”苏衡珞红着脸,支支唔唔地说道。
“停!”梁雨连忙地阻止苏衡珞,“你违规了。”
“我——,是——是你问——问我玉佩的事情的啊!”苏衡珞涨红着脸,为自己申辩。
“行了行了!”不耐烦地摆摆手,对上苏衡珞满脸的无辜,梁雨感觉自己罪孽很深,很重。
噤声,候立在一旁。低垂着头,苏衡珞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,又惹得小师妹不高兴。
今日天阴,虽日居于中央,但没有多少的酷热,是一个适合外出的天气。“喂,现在出去怎么样?”看着苏衡珞一脸受虐的小媳妇样,梁雨提了个建议。
“恩。”点点头,连忙地答应。
“走!”转过身,便大步地朝王府走去。
小可凑上来,蹭着梁雨的脚,要让她抱。瞥了一眼苏衡珞怀里的白白,脑子机灵一动,“我喜欢你的白白,我来抱它,怎么样?”
“给,白白很乖的!”苏衡珞一脸的欣喜,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白白交给梁雨。
“可是我的小可——”以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小可。
“我来好了!”
“好。”嘴角狡猾地一笑,“走嘞!”
第3卷第17章 三人难行
绕到前庭门口的时候,梁雨瞧见冯鸣正在那里,吆喝着几个奴仆,进进出出,甚是繁忙,急忙后退,躲在墙边。
“小师妹!”
“嘘!不要说话!”小声地阻止苏衡珞,梁雨窝在墙角思索着。冯鸣在,若自己出府,定是会安排一群奴婢和侍卫,浩浩荡荡的队伍一支。
“冯管家,看见小郡主没?”急匆匆地蹿出一个翠色的身影,是春水。
“春姑娘。”冯鸣摇摇头,“小郡主怕是在王爷的院落吧!郡主今晨是去学琴的!”
“学琴!”春水的脸上荡漾开一抹欣慰的笑,“不错!”赞许地点点头,“那太皇太后安排的宫廷礼仪的课程,应该——”春水没将话说完,抬起手,望一眼手上那明黄的绸卷,向寒霜院走去。虽然王爷宠着,小郡主可以不去皇宫谒见和请安,但年末的庆典还是不可避免的!想到梁雨的顽劣和精灵,春水有些头疼,当初接过太皇太后那旨意的时候,还担心自己不能完成,看来——应是无事。
苏衡珞紧紧地闭着最,伸手捅捅梁雨的肩膀,以眼神疑惑地示意到。
拉过苏衡珞,转到前庭后,梁雨才小声地开口,“怎么?”
“小师妹,刚才的那位姐姐找你呢!”苏衡珞身子一仰,已没有春水的身影。
“没事!”随意地答复了苏衡珞的话,礼仪,她才不会回去受罪!灵动的眸子四处望望,指着一处较为低矮的围墙道,“你,能出去吗?”
苏衡珞只是点头,“带上我,还能吗?”梁雨再一次地问道。略微地思索了一下,依旧只是点头。
握住彼此的手,高高地跃起,稳稳得落在外墙外。“不错!”赞许地忘了苏衡珞一眼,后者的脸顿时通红。
墙外的胡同有些偏僻,是窄小幽深的一条,夹在两边那布满青苔的围墙中间,曲折地往前延伸。
出了胡同,离王府的正门已有很远的一段距离,王府的门口簇拥着一伙人,有一顶明黄的轿子。伸手轻轻地拍拍胸脯,梁雨暗自地庆幸,幸好已经出了王府,不管是皇奶奶还是皇帝哥哥,都与,自己无关。
转过身,飞快地跑了几步,拐入一条横街,前方便是京都的繁华之处。
映入眼帘的为首的那家胭脂铺。梁雨抬脚正欲进入,却被苏衡珞拦住,“那家铺子不可以!”
不可以?梁雨想到他们出来,并没有带银子,需要依靠那块玉佩,“那个可以吗?”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包子铺。
摇摇头。
“那个呢?”手指换了一个方向。
摇摇头。
“那——”又一次的换了方向。
还是摇摇头。
“那,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压制住自己直直地已经窜到眉间的怒火,“哪!边!可!以!”摇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的道,梁雨脸上的表情要多狰狞,有多狰狞。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让她很是烦躁,原本的好心情,早已消磨得一干二净。
“那边吧!”苏衡珞往前,走了几步,指着一家装潢华丽的店铺,视野顺着那方向望去,檐下朱红的匾额上是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,沁香楼。
“那里可以?”看着门口那簇拥着的众人,梁雨有些不信。
“恩。”点点头,拉过梁雨的手,“走吧!”
“好。”应了声,却甩去苏衡珞的手,那手心太过于温暖,贴着沁凉的手背,有些灼热,自己,不是太喜欢。
“两位小娃娃,恐怕不能进去!”门口的店小二挡住了两人,犀利地眼神上下地扫视着,两幼儿均是上好的锦袍,打头的女娃身上仿佛萦绕着那让人怯步的尊贵气息,身后的男娃衣襟有些脏乱,但任然,很是俊秀。小二伸长脖子,朝两人的身后探寻了一会,没有任何的奴婢,是故,出声阻止。
“这个!”苏衡珞怯生生地递上怀里的玉佩。
“见过小主子。”小二急忙地放下手,担忧地俯身行礼。
“小师妹,进去吧!”苏衡珞欣喜地收拾好玉佩,拉了一把惊呆地梁雨,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梯。
走上楼的时候,梁雨回首望了眼店外的小二,任然伸手拭着额上的冷汗。前后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大,甚是可笑。转过头,进了楼梯旁的那间客房。将怀里的白白放下。
用屏风将房间隔成两半,外间是一张红木镂空雕刻的圆桌,和相配的圆凳。桌上是一套紫砂茶具。外间的四个角落,四个硕大的椭圆型瓷花瓶,瓶身是仕女扑蝶的嫣然画卷。
绕过屏风是里间,一榻一案几,还有一架一琴。
榻上整齐地放着一叠白色的衣物,案几上宣纸摊开着,没有落笔,只是砚台里留有没有干透的墨,这房间怕是有人住的吧!
刚要转过身子询问,有人敲门。苏衡珞欣喜地上前,门打开,进来一个月牙白的人影,上好的月牙白衣衫,刺绣上繁复的牡丹花景,将那清秀隐去,却没有换上那艳丽和庸俗,“师弟,你这几天跑哪去了?”嗓音刻意地压低,任是有些稚气,纸扇轻摇,略显老成的笑脸上闪过一丝担忧,却瞬间隐去。这张脸有些熟悉,只是想不起——
听闻师弟已到沁香楼的天字雅间,慕容熙是急忙地赶来,房间里意外的发现一抹其他的人影,是她!还有那匹雪狼。那日从王府回来,派遣人去查了下,师父并未收过女徒,只是不知为何冰梅宫的三大信物之首为何在她的手上,“师弟,怎么——,笑郡主也在!”
“是我的小师妹,师兄!”苏衡珞急忙地替两人介绍,“小师妹,这是师兄!”
“见过郡主,在下慕容熙!”收起纸扇,抱拳作揖,对于苏衡珞的介绍,慕容熙撇撇嘴角,一抹轻笑。真的是小师妹?这个师弟又带了一推的疑问。
“大师兄,可要谢谢你的玲珑雪缎!”梁雨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慕容熙方才扫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满是探究。
“小师妹,真是太过于客气!”浅浅地一笑,慕容熙换了称呼,“师弟,饿了否?”未等苏衡珞回复,扇骨轻敲着手掌,喊了一句,“来人!”
客房的门打开,几位清一色的青衣小厮捧着托盘,鱼贯而入。少顷,外间的圆桌上是八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。
“小师妹,快过来!”急忙入座的苏衡珞,招呼着梁雨,伸手拿过盘里的鸡腿,狠狠地咬下,满嘴的油腻。
“是啊,小师妹怎么不尝尝这沁香楼的美味!”慕容熙任是站立着不动,笑着问梁雨。
“雨儿惶恐,不知这沁香楼——”
“是冰梅宫的产业!”对上梁雨好奇的清澈眸子,慕容熙是据实回答。
点点头,落座。冰梅宫?从未闻晓。
苏衡珞埋首于眼前的食物,狼吞虎咽。慕容熙只是浅笑着,这房间里气氛甚是诡秘。摇摇头,甩去脑海里那些不好的想法,自嘲地一笑,执起桌上的象箸,夹起就近盘中,一碧色的丸子。
入口松软,滑而不腻,馥香浓郁,萦绕在舌齿之间。舌尖拭过齿,细细地辨认,有鸡丝,翠芹,草菇,——“这是——”好奇的抬头。
“是鸡脯丸子,如何?”
“有鸡脯丸子,师兄我要!”苏衡珞连忙地喊道。伸手来端梁雨面前的盘子,“是我的!”急忙出手阻止,未料盘子一斜,迅速地后退避开,心疼地望着洒了一地的汤水和四处滚动的丸子。白白突然地蹿出,捧起地面的丸子,便拼命地啃。而小可依旧眯着眼,匍匐在一边。
“师兄,让木师傅再做一盘吧!”
“木师傅一天只做一碟,你忘了?”
苏衡珞很是愧疚地望一眼梁雨,“小师妹,对不起!”
“没事,没事!”摇摇头,对于苏衡珞那小媳妇的委屈样,梁雨很是招架不住!
“好了!城郊有花会,你们要去吗?”慕容熙提议。
“花会?”苏衡珞和梁雨同时问到。
“花会,牡丹花会!”慕容熙疑惑地望着梁雨,苏衡珞不知晓花会他是知晓,只是这笑郡主怎么亦是不知?“棠民间最大的盛典!”
“今天吗?”慕容熙点头,“现在就去!”梁雨兴奋地叫道,伸手扰醒小可。
“好嘞!师兄!”
“走。”
出了沁香楼,街道上都是往前方涌去的人。刺激着耳膜的喧闹,均是纷纷谈论,今年的牡丹花会,如何?如何?
“小师妹,那个泥娃娃很好玩哎!你要吗?”苏衡珞好奇地张望着路边小摊的泥塑。
“我肚子饿了,我要冰糖葫芦!”略微地一停顿,“还要烧饼!”
“街角牛伯伯的烧饼不错!爹爹说他经常去的!”苏衡珞插了一句,想起那撒满白芝麻,砰香的饼,咽了一下口水。
牛伯伯?苏衡珞的话,让梁雨突然的想起,那天干爹捧了一大推的早点进王府,沁香楼的小二喊苏衡珞为小主子,那干爹绝不会是掏钱买的包子,牛伯伯?那这烧饼——,“干爹那天买那么多的早点,花了很多银子吧!”问苏衡珞道。
“银子?”抬头,使劲地回忆起那天的事情,“爹爹只给了牛伯伯银子,说什么治病!”
果然,还说什么买了这么多的早点,都是免费的,心里对骆天哲的印象降了几分。
“少爷!”一黑衣人顿时立在慕容熙的身后,手里正是糖葫芦和烧饼,还有一个泥塑。
“师弟,小师妹!”
“谢谢师兄(大师兄)!”
“花会的花展在最前面,快点走吧!”
……
第3卷第18章 花会忧心
牡丹花会,以前的自己曾去过洛阳的牡丹花会,跟着七月两人,老大远的跑去洛阳,人挤人的场面,没有看到花,反而一直欣赏着其他人的后脑勺。回忆起曾经的事,发觉自己来这里有好几年了,突然间很是感伤。
慕容熙所带的侍卫早已开好一条通道,沉思的梁雨径直地往前,竟往前方的诗台而去。苏衡珞一扯梁雨的袖子,喊道,“小师妹!”
听到喊声,被一伙人簇拥着的慕容熙,甩开人群,急忙地过来,“怎么了?”
“小师妹,你没事吧!”苏衡珞瞥见梁雨眼角的一滴泪,心急地喊道。
伸手一抹眼角,换上一抹笑靥,“没事!”
慕容熙没有言语,只是将梁雨眼底的一抹深沉刻在心底,作为棠的皇商慕容世家的继承人,从小就比其他的孩子更多一份深沉。这一刻,让他共鸣。
“熙哥哥。”一个娇媚的女子嗓音。是吏部尚书上官雄的孙女,上官梦。
“梦妹妹!”慕容熙一怔,抬头,望着向自己扑来的人,紧缩起眉头。
“熙哥哥,他们是?”上官梦眼神瞥过苏衡珞衣襟前的泥渍和油腻,鼻子轻微地哼了一声,但看到只是专注于手里的糖葫芦,没有瞧她一眼,还有她身上比自己高贵的气势,樱唇一厥,跺了一下脚。
“这是我师弟和——”
“师妹!”梁雨出声,替慕容熙补了话,她不想让其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。眼前的女孩子,如八脚章鱼般黏在慕容熙的身上,挑衅地望着自己,嘴角无意识地浮现一抹轻笑。
“这是吏部尚书的孙女,上官梦!”
“熙哥哥,爷爷带梦儿来花会!梦儿可是今年的花神童子之一哦!”上官梦得意地炫耀着发髻上那多娇艳的牡丹。
“不错!不错!”慕容熙很是无奈地点头赞到。
“熙哥哥,你真好!”
“走!”梁雨拉过另一边的苏衡珞,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道。
“已经到诗台了,你们不参加诗会,这是对花神的冒犯。我作为花神童子,有权力惩罚你们!”上官梦揽住梁雨道,娇宠的心让她想要看梁雨出丑的模样。
“参加诗会?”梁雨不耐烦地转过头。
“对,你已经踩了牡丹花了!”上官梦伸手一指,梁雨的脚底正是一朵残缺的牡丹,“踩了花,你就要参加诗会!写诗赞美花神请求宽恕!”上下打量着默不作声的梁雨,上官梦欣喜地道,“原来你诗都不会做啊!”
写诗?谁说她不会,她只是懒得理会。即使她不会,那唐诗三百首里多的是描写牡丹的诗词,她只是不想剽窃别人的东西而已。
“诗都不会做!还来看诗会!”上官梦一脸的不屑。
“梦妹妹。”慕容熙出声呵道。
苏衡珞伸手指着上官梦的鼻子,“你——,你怎么这样说话!”
“我怎么样了!你个脏鬼!”上官梦指着苏衡珞的衣襟。
“你才脏鬼!”苏衡珞出掌向上官梦袭去。
“师弟!”慕容熙担忧的喊了一声。
梁雨伸手点向苏衡珞的手腕,同时喊道,“不要!”
苏衡珞的掌风一偏,打在诗台上,半边的诗台裂成几份,台上装点的牡丹盆栽亦是碎成几瓣。见上官梦被慕容熙拉开,没有受伤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看着地上的惨景,苏衡珞的武功造诣怕是很高,若刚才的那一掌打在上官梦身上,吏部尚书的孙女,怕是一个极大的麻烦。
诗台断裂的声响,同时引来周围众人的聚集。
“这是谁弄的?”走出一位白发儒雅的老者,厉声地问,眼神瞟过慕容熙,看诗台的裂缝,知晓那是冰梅宫特有的碎冰掌。
“是我!”苏衡珞抬头,挺着胸,虽然有些恐惧。
“爷爷!”上官梦甜甜地喊道,“就是他,刚才他是打向梦儿的!”
“你——”
“上官爷爷。”慕容熙喊了一声,打断了上官雄的话。
“请这位爷爷稍怒!没有出现事端,总是大幸。”梁雨伸手,将苏衡珞拉到身后,向上官雄行了个礼,辩解道。
比慕容熙还要有处事风范,上官雄一脸赞赏地望着梁雨,“那么,以你而言,如何解决此事!”
“幼儿之争,本是无心。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!”眉头略微地一皱,脱口而出。
“好一个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见自己爷爷很是欣喜,一脸赞许的模样,上官梦不悦地扯扯上官雄的袖子,撒娇着,“爷爷!”
上官雄伸手安慰自己的孙女,问梁雨,“敢问府上——”
“雨儿!”有人惊呼地喊了一声,打断了上官雄的问话。梁雨下意识地往苏衡珞的身后一躲,抬头,是一位感觉很是熟悉的女子,翠色的衣衫,没有耀眼的发饰,长发只是简单地用一柄玉簪挽起,几缕发丝垂下,别有一番风味。
“见过公主!”上官雄急忙地行礼。
怯怯地探出身子,“若姐姐?”梁雨小声地问了一句。
“雨儿,真的是你!”黎若一把抱起梁雨,以额头抵着梁雨的额头,欣喜地道,感觉那女孩子正是雨儿,多年未见,有些不信,是梁雨身上衣衫的布料,让黎若确认,因为那是皇奶奶的赏赐。回首,突然的喊道,“皇奶奶,我见到雨儿了!”
“雨儿?”诗台正中的明黄帐幔里,太皇?br /gt;
恋上父王 月末第7部分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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