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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灰少女重生记第5部分阅读

      炮灰少女重生记 作者:未知

    炮灰少女重生记第5部分阅读

    大概是没了。

    刀疤汉提起裤子的时候,手有些发抖。他好歹也是青帮里一个分会的头目,多少有些面子。那天他不过是按规矩收钱,人跑了家人偿债这是常识,他有什么错?债讨到一半碰个管闲事儿的,谁能让着?这两人身份是不一样,他就算是天王老子,那天他已经认错了。刀疤汉不明白,为啥当天帮主把他叫去,二话不说废了他的根,说出这俩人的狗屁身份,让他好生反省。反省个屁啊,刀疤汉想起这事儿,恨到不能恨,攥着拳头额头青筋暴露。

    “让老子绝后?老子也让你们尝尝同样的滋味!”

    刀疤汉养了一礼拜的伤,再也躺不住了,召集手下的兄弟,下了血本弄了几把枪,计划谋害这几个害他绝后的人。刀疤汉本是想先解决青帮主的,奈何那个死老头子出入都有人手陪着,不好下手,昨儿个他收到个匿名信,信里头写着‘陶三小姐七月一日清晨去沈家鸭店’。刀疤汉本是有些怀疑的,又觉得如果是真的就机会难得,派人守着,就算白守一天也不吃亏,没想到真等来了,还搭进来一个,正好,一石二鸟了。

    刀疤汉大笑,多天来积聚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散开点。下/体的伤痛时刻叫嚣着,提醒着他,一定要报仇,把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    “把他们带到草房去。”

    刀疤汉一声令下,两个大汉上前绑住二人,顺着一条小山路往山上押。陶蔓灵数了一下,算上车里头爬出来的,一共十四个人,以她女人的直觉,刀疤汉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。搞不好,她和李树铮会被折磨致死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发现开的车方向不对,跟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走了么?”陶蔓灵奇怪,他开车走了,怎么会看到她的车开错方向。

    李树铮扬着嘴角,不语,他把车停在街口等着,却发现蔓灵的车出了街口拐向另一个方向,而且司机面生,不放心跟来了,没想到真的是青帮。

    流氓推搡着两人进了半山腰的茅草房,几个大汉围着他二人,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陶蔓灵不放,如饿狼扑虎,盼着头目刀疤汉早点发号施令。

    第25章 以身犯险

    刀疤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皮鞭,摇晃着,鞭子尖扫过二人胸前。

    李树铮立即挡在陶蔓灵身前,神情冷冷淡淡。此情此景,说起话来仍有一种邪魅不羁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要做什么冲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……,别在这儿给老子搞什么炕上情深,你们一个都逃不掉!quot;

    刀疤汉j盼限地说着,一鞭子抽下去,全挨在李树铮身上,他一声不吭。西装却被抽破了条,可见用力之深。

    “伉俪情深,”李树铮冷笑着纠正道。

    “老子不用你教!quot;

    刀疤汉挥手一甩,用尽全力狠狠地下一鞭子;陶蔓灵几乎可以听到鞭子嵌入肉皮的声音,溅着血花。见李树铮冷淡的反应,刀疤汉手抖了一下,他这鞭子可是浸了盐水打得结结实实,这小子是人是妖?李大少的事迹他听说过些,大汛河那一战到现在也是街头巷尾吵吵的话茬儿。在他看来,这些富贵人家的儿女不过是借了背景的草包,役什么实在的能耐。如今这小子,倒有些让他佩服。佩服归佩服,这小子是他的仇人,让他断子绝孙的祸首!

    刀疤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,想起那时候死小子问他‘有孩子么’,他跟个傻帽似的啥也不懂,合着把他当龟孙子耍,真够毒的;脸色涨红,渐渐地发青,心底的仇恨弥漫全身仿若一枚炸弹,任谁一碰就爆;他,不扒了他们的皮,不足以解恨。

    刀疤汉打量着李树铮,长得不错,光靠这张皮也能勾引个把女人;如果他和自己一样了,还能忍着不出声?想到这,怒笑道:“你,你,去把他衣服扒了!”刀疤汉掏出匕首,晃动的刀锋闪着光,“老子拉你做伴,值了!quot;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陶蔓灵怒问,李树铮替她挡那鞭子,让陶蔓灵有些动容,他还算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“哟,小娘们心疼了?连她一块扒了。”刀疤汉目光狰狞,整张脸极度扭曲,“你们几个有福了!quot;

    大汉们听老大一声令,放着胆子瞅着小娘们,人长得水灵,身材也好,全身嫩嫩的,只要一瞅这小娘们下面就犯痒痒,早迫不及待的想找个洞蹭蹭,解解痒。

    大汉们逼近,李树铮用身躯护着陶蔓灵向后退,房子不大,几步退到墙角。陶蔓灵身子胆颤,心里头恐惧到不行,牙齿死咬着下唇不喊不叫。她知道她的惊叫和反抗只会激起他们更多的恶念,流氓身上的酞臭味儿扑来,陶蔓灵隐忍着,眼角挂着泪。这一次,恐怕难逃,她决不能给父亲丢脸,给陶公馆蒙羞。

    闭眼,“蔓灵牙齿轻咬着舌头,嚼舌自尽这一招不知是否好用。陶蔓灵闭着眼,泪水划过脸颊……

    别害怕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腹部,陶蔓灵讶异地睁眼,李树铮捆住的双手不知何时解开了,心底燃起一丝希望,看着挡住自己的身影,一时间的千言万语融汇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“闭上眼!

    陶蔓灵紧紧地闭眼,抱头蹲地,她害怕,她知道李树铮再厉害,也斗不过十几个拿枪的流氓大汉。要怪就怪她多管闲事,惹了别人还不自知不谨慎,她又犯了以前的老毛病;一次次地教训,她还役领教够,还不知道吃教训……

    几名大汉边靠近,便扔掉手中的枪边脱衣服,看着躲在男人身后的小娘们蜷缩一团,愈加兴奋了,打头的两个张开手臂准备把李树铮扯一边去;废了他是早晚的事,先尝尝小娘们再说。李树铮突然伸出双手,精准地抓住两汉子的手腕向内扭转,只听‘嘎巴’一声,俩大汉捂着月各膊倒地哇哇乱叫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儿,李树铮已经对准后面的一名流氓,右腿一个旋转侧踢,颈骨扭断倒地。其中一个流氓机灵的,捡起地上的枪对准李树铮打响,李树铮一个翻身躲在另一个流氓身后,流氓中枪倒地,李树铮拾起地上的枪,左轮手枪,一共六发,全无虚射,放倒六人。

    刀疤汉拿枪对着陶蔓灵,冲李树铮喊道:“不准动,你再动我一枪打死这娘们。”

    李树铮举起双手,清冷的目光扫视屋内仅剩5个有行动能力的流氓,瞅着空当,其余的流氓抬起枪,再次控制住李树铮和陶蔓灵。

    陶蔓灵被扯起来,睁眼看着满地的血和死人,恐惧的颤抖,死人,她是第一次见。还有两个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叫痛的,声音充斤着整个屋子

    “表哥?”这些都是你做的?

    李树铮此刻太阳|岤对着枪口,目光柔柔的看着蔓灵,低垂着眼睑,眼底透着对自己的埋怨,

    “表哥让你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陶蔓灵鼻子酸楚,哭着摇头,这不是你的错,你已经很努力了。

    “都他娘的闭嘴!quot;

    刀疤汉怒吼着,心痛的瞅着满地的尸体,眨眼的功夫死了七个,这个男的他妈的到底是人是鬼?要不是他精着,拿这娘们威胁,以他的身手,剩下四个和自己恐怕也得死。太可怕了,刀疤汉抖着手枪对着李树铮的眉心,“你必须死!quot;

    “是你害了他们,”李树铮冷冷地回答,扬起嘴角。“杀不杀我,你们都得死!quot;

    李树铮如末日判官,宣告他们生命的终结。淡淡的语气,陈述的话语,却如一把钢刀插入在场还喘气儿的流氓们。这样的话,让人有种不得不信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大哥一一”四个流氓之一的,胆子小的,终于忍不住张嘴,他恐惧着,觉得这男的说的话会应验。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闭嘴,这是吓唬你们,听不出来么!”刀疤汉骂骂咧咧的吼着,自己拿枪的手却抖得不行,“我这就送你上西天!quot;

    陶蔓灵盯着刀疤汉勾动手枪的手指,手指头动的那一刻,闭着眼尖叫道:“不要一一”一声刺耳的枪响几乎透穿陶蔓灵的耳鼓,随后接连的枪响,陶蔓灵极度疯狂,尖叫着哭;这一切都是她害的,她不该重生,她把一切弄得更糟,是她该死……

    “杀了我吧!快杀了我!

    陶蔓灵感觉到他们的靠近,抓着脑袋撕力地喊着。

    “蔓灵,是我,别怕。”

    李树铮靠近,打算扶起跌坐在地上陶蔓灵。陶蔓灵不停地挥动双臂,推打着李树铮,似乎是把他当做了流氓。李树铮环抱住陶蔓灵,牵制住她摇摆的身躯,厚实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蔓灵,我是表哥,役事了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陶蔓灵张开眼,虽然泪水模糊她的视线,她依旧分辨出身前李树铮的模样,嗅出他身上清爽的木香,如同置身松林的感觉。陶蔓灵确定李树铮活着之后,愣了一会儿,‘哇一声大哭起来,用力捶打着李树铮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一一”

    “好了,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李树铮抱起陶蔓灵走向屋外,他不想让蔓灵再呆在这个血腥的场所受刺激,出门的功夫正赶上于副官带人进门。

    “副帅,我们来迟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时候,收拾一下,活的带回去审问。”

    “是!quot;

    于副官行军礼,带人进屋,他接到副帅电话后立即召集一车士兵,开车往城东郊外赶,顺着副帅在路上留下的鸭油记号停在山下。正摸索着匪徒据点的功夫,听到山上的呛声,于副官立马带人上山,找到了茅草房,勘查后发现土匪们个个持枪,伤及副帅和陶三小姐的可能性很大,因而派训练精良的狙击手爬到树上,寻找制高点击杀剩余匪徒。

    于副官松了口气,还好来得及,否则他无法向大帅交代。收拾尸体的功夫,于副官暗暗佩服副帅的手法,虽然知道他年纪轻轻是个打仗好手,役想到他赤手空拳的功夫竟如此了得,毙命的功夫干净利索。于副官踢两脚躺地哀嚎‘活口’,示意手下拉起二人,看着两人分别被折断的左臂右臂,应该是副帅故意留下的活口。

    “把他们俩带走,其余的就地掩埋。”

    “是!

    跟随的士兵应声,各自忙活起来。

    李树铮抱着陶蔓灵到屋外不远处的大树下,将她轻轻地放在草地上,用拇指擦拭蔓灵脸上的泪痕,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。陶蔓灵嗅到外面的新鲜空气,冷静许多,心知自己逃过一劫,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还害怕么?quot;

    “鬼才害怕!quot;

    陶蔓灵扭头不看李树铮,不满的吼着,他一定是笑话自己,快速擦干她脸上的泪水,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不怕就好。”

    李树铮理过陶蔓灵额前最后一丝碎发,微笑着耐心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陶蔓灵微微一愣,扭头看着李树铮,被抽碎的外套粘着血迹,胸前两道鞭痕又长又深,肉皮翻开渗着血丝。陶蔓灵手指轻轻触碰,李树铮本能的向后闪。

    “很疼吧?quot;“鬼才疼!quot;

    第26章 人心叵测

    李树铮温笑地看着陶蔓灵,学她刚刚的语气说话。    陶蔓灵‘噗嗤’笑了,瞅着李树铮顺眼多了,觉得他不只顺眼,还有些好看了。陶蔓灵自我嘲笑一番,心里头翻来覆去地寻找原因,大概是他救了自己,心存感激。    “能走么?”    陶蔓灵点头,与李树铮起身下山,二人驱车回到陶公馆。陶立祥带着夫人和两个儿子早在门口守着,陶母见女儿安然无恙的回来,抱着她一顿痛哭;陶母不停地埋怨自己,不该让女儿独自出门,众人几番安慰下来才止住泪。  众人进屋,候着的医生为李树铮查看伤势;陶蔓灵在母亲的陪同下回房梳理;陶父则给帅府打电话报告情况,让那头别担心。大帅和大帅夫人完全不知情,突然听说他们的宝贝儿子受伤了,哪有坐等的道理,立即驱车赶到陶公馆。    不到五分钟,大帅和夫人赶到陶公馆,医生正在客房为李树铮涂药,众人在外头等着;大帅夫人将带来的儿子两身衣服递给护士,以便他儿子上药后换上。赶巧这时候陶蔓灵整理好出来,在众人的询问下,陶蔓灵详尽的叙述事情的经过。

    大帅夫人听完,抹着眼泪,委屈道:“这个不孝子,发现有危险了也不通知家里人一声,要不是姐夫打电话,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呢。”    大帅搂着哭啼的夫人,叹了口气,劝慰道:“树铮这是怕我们担心哪,好在他把蔓灵完整的救回来。”    “三姨,是蔓灵的错,要不是蔓灵那日鲁莽了,今天也不会……”    陶蔓灵想起今日的那番场景,仍有些后怕,怕自己再一次遭匪徒的轮/jian,生不如死;说着有些哽咽,不住地流泪。    大帅夫人哪见得蔓灵这么哭泣,打懂事儿起这孩子第一次掉眼泪,万不能委屈着她,蔓灵可是她的心肝儿啊,拉着蔓灵的手温情道:“人都是长心的,但凡有心的谁见了都得管,何况他是你表哥啊。但以后啊千万别自己出门,回头让你三姨丈派两个侍卫,保你安全。”  大帅点头,气愤道:“青帮这些流氓早看着不顺眼,回头拟个计划除了!”    “于副官是如何得知消息去的?”陶安然道出心中疑惑。    经陶安然一提,众人才反过神儿来,对呀,于副官怎么会及时赶到?皆疑惑的望向陶蔓灵,陶蔓灵睁着大大的眼睛,摇头,他也不知。

    医生出来,说李树铮受些皮外伤,按时涂几天药便无大碍;众人松口气,随后全扑进屋内,围着卧床的李树铮,关切的问长问短。    经李树铮解释一番后,陶蔓灵这才知道,李树铮当时没走,发现她司机的异常,打电话通知于副官后,立即上车跟着她。他怕大帅和夫人担心,嘱咐不要告知。于是,于副官只通知了陶公馆。

    李树铮瘪嘴,他嘱咐的意思就是让这两大家子别知晓,因事情紧急,少嘱咐了一句;于副官嘴长的告诉这边了,害大姨丈一家白担心,回头饶不了这小子。    “因为我,你才受伤的,还差一点……对不起!”    周美琳(大帅夫人)刚要张嘴劝慰蔓灵,被姐姐周美旋拉到一边,小声嘀咕几句,两人偷偷地相视一笑,然后摆出‘勿扰’的神情逼退一屋子的家人;趁此时机,培养培养俩孩子的感情,十分必要的。    “人都走了,可以不必说这些话了。”李树铮淡淡的说着,听着有些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“是真心话。”    陶蔓灵瞅一眼李树铮的胸口,虽然换上了崭新洁白的衬衫,她知道,那下面是很深的伤口。他不仅救了她,还为她挡鞭子。如果不是李树铮,她大概早命归黄泉,而且,死前定然被那十几个流氓糟蹋遍。陶蔓灵狠狠地捶一下自己的脑袋,自己怎么这么不长记性,以前的遭遇依旧不停浮现在脑海中……    “我相信!”    李树铮破口而出,他看着陶蔓灵捶打自己,误以为蔓灵恼她,急忙解释。    “那你好好养伤,我们……我们两不相欠了。”陶蔓灵不敢看李树铮的眼睛,说话有些磕巴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    “我说,谁都不欠谁了!”    陶蔓灵大声解释,脸颊憋得粉红,乍看像是受气恼怒的样子,她白一眼李树铮,我说一次软话容易么?陶蔓灵撅着嘴不乐意的想着:他一定是故意的!气哼哼地扭头摔门而去。  李树铮觉得莫名其妙,蔓灵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;好端端的突然发脾气,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摇头不予理会,喝了安神茶,疲惫的劲儿上来,脑子一沉很快睡着了。    陶蔓灵也被家人安抚回房休息,小睡了一会儿,迷糊中听到楼下的吵闹声,穿着及脚踝的紫色睡裙,揉着眼睛出屋,站在二楼的走廊向下看。瞧身形就知道,是她的两个‘闺蜜’来了,白阳阳和杨晓曼。

    “伯母,这是母亲晒得花茶,听说可以起清热养颜,伯母试试。如果觉得好,阳阳再多带些送您。”    “阳阳这小嘴真甜,我们家蔓灵有你一半我就知足了。”    周美旋接过纸包打开问一下,淡淡的花香扑鼻,也算是不错的东西,贵在心意。陶立祥在一旁应和着点头,标准式的微笑长挂脸上,单纯的人觉着他可亲,稍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‘哈哈陶’越是笑,越是让人猜不透他难以捉摸的心思。  白阳阳被陶夫人夸得阳阳得意,偷偷瞄一眼坐在夫人左侧的陶安德,二人四目相对;陶安德目光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情,多一丝则多,稍一丝则少,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某雌性动物蓬勃的春心。    与白阳阳一同前来的杨晓曼见二人眉来眼去,不禁嗤笑一声,鄙视的瞅一眼白阳阳,似是在问:白阳阳,你可以再放荡些么?  白阳阳所站的位置离杨晓曼最近,听出看出她的意思,毫无羞耻之意,光明正大的回瞪过去:羡慕啊,谁让你不行,哼。    陶立祥笑意的眼睛虽眯成一条缝,他不是瞎子,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一言一行看的清清楚楚。谁不曾年少啊,如今瞅这俩孩子,满身的幼稚啊。打哈哈的玩笑两句,便说有事上楼了。年轻人的地盘,周美旋也不打算搀和,陪着丈夫一起。

    陶蔓灵和上了二楼的父母打招呼,浅谈的几句,陶氏夫妇便回房了。陶蔓灵望着楼下正和她二哥撒娇打蹭的白阳阳,眼眸中难掩厌恶。她落魄时,谩骂嘲笑的女孩如今正在楼下,一双色眼盯着她二哥不放;陶蔓灵讽刺的勾起嘴角,回想起重生前那段,白阳阳似乎每次都打着看她的旗号,缠着他二哥,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?  “在看什么?”声音文邹邹的,从身后传来。    陶蔓灵回头,看见栾云鹏正站在身后,身着淡蓝格子衬衫,他温润的笑容被衬着清爽些,许是卧床病久的缘故,下巴比来时更清瘦了,反倒更突显他温雅地气质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陶蔓灵身子打着冷颤,牙齿咬着下唇隐忍着将他立即扑到掐死的冲动,勾弯自己的嘴角,似笑非笑,皮笑肉不笑。  “陶小姐,我听说……你没事吧?”    栾云鹏话说到一半停住,看着陶小姐的反应,他觉得自己不该提,转而换做关心的问候。    “我很好,谢谢栾老师的关心。”    陶蔓灵快速调整自己,努力地微笑着,笑得优雅,笑得倾国倾城。

    栾云鹏失神五秒,尴尬的回应:“呃……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陶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,换做别的女子,此刻早瘫在床/上吓得无法起身了。”    “栾老师过奖了,我朋友在楼下,一起?”陶蔓灵礼节性的谦让,不着痕迹。    “好——好。”    栾云鹏受宠若惊,自己该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,好好利用这次机会,一举成功。那么,暂且先从陶小姐身边的朋友了解。    二人下楼的脚步声,提醒着客厅四人他们的到来。白阳阳见陶蔓灵下楼,一个箭步奔上前去,给陶蔓灵一个紧紧地拥抱,松开后,她抹着眼角的泪花,痛心道:“蔓灵,我听说后立马赶过来,你能好好的,真好!担心死我了,你要是出什么事,作为你最好的朋友,我也……”  说着白阳阳抹着眼泪哭起来,等着陶蔓灵安慰她,谁知道哭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劝她,兀自的擦干眼泪,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。握着陶蔓灵的手,双眸炯炯,情谊浓浓,破涕为笑道:“现在你没事了,真好!我比谁都开心。”      “谢谢!”    陶蔓灵礼节性的回复,身子掠过白阳阳,走到沙发前坐在陶安然身边。陶安然浅浅的微笑,凝视着自己的妹妹,气色还算不错,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。

    栾云鹏则站在那里,品评着陶蔓灵的从容高雅,果然大家风范,与刚刚扑过来的女孩一比,更是气度非凡。陶蔓灵越是优秀,越是燃起她勃勃雄心。虽然目标与资料所述有些偏差,但他有信心掌控一切。  作者有话要说:元宵节快乐!!希望留言收藏涨一涨_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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