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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31部分阅读

  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 作者:未知

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31部分阅读

    白东城心下开始有一丝慌,伸手握着她的肩膀,轻浅的语气,却是重重的宣告,“我也可以给你,阿笙,我都可以给你!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给,但我要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的起!”

    嬗笙说完,便听到他几乎同時落下的回答,手也是微痛,他握着的力道加重了,她的皮肤都有些陷入他的大掌里,那么干燥,那么温暖。

    嬗笙吸了吸气,眉眼清亮的盯住他的眸子,用着尽量不太沉重的语气,“其实我都知道,你娶我不就是为了孩子和仕途,后者你不用担心的,我都保证过千百遍的,我们散了,也不会对你有影响。孩子就算是你亏欠我的好不好,把它给我,想要给你生孩子的人一定很多,不差我这一个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影响我的仕途?你怎么就能保证,你和我离婚后,我的仕途不受任何影响呢?而且,如若是你有一天后悔放弃官太太的生活了,怎么办?”白东城眯着眼,眼尾竟带着一丝笑。

    嬗笙身子一震,若不是他抓着自己的手,她是要往后踉跄的,心就像被撕扯成碎片。

    她看得到白东城脸上和眼尾的笑,那么样的笑,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笑意,让人觉得脊梁骨发凉。

    蠕动着慢慢没了血色的,她想要反驳他,但像是有一根绳索勒住了她的喉,她瞪着她,就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却再一次凌迟着她:“还是说,我应该提前和你谈好条件,给你钱或者什么,以免你以后再跑过来要挟?”

    “白东城!”嬗笙终于是听不下去,冷冷出声制止。

    “在你眼里,我穆嬗笙就是这样一个人吗!”尾音带着止不住的颤,“我说过的,我保证过的,你竟然一点都不信我?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被气坏了,浑身都细细的颤抖,白东城还握着她,能清晰的感觉的到。

    “那我呢?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?你就信我了吗?”白东城向前一步,离她更加的近,他的呼吸有些重,喘息之间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,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嬗笙身体蓦地僵硬住。

    “我若只只为了孩子和仕途,我有必要还像是现在这样做吗?我大可以像是我刚刚说的那样做,可我却还是努力挽回婚姻!”白东城此時情绪波动也是极大,眸子里的光亮像是要跳跃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嬗笙忽然有些慌,她害怕他眼睛里的东西,那里面的东西,像是要将他卷入到里面。

    白东城紧了紧自己的手,指腹间的薄茧摩擦着她,“阿笙,我已经在努力,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時候逃避?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,即便现在给不了,我以后都会给你!”

    嬗笙这会儿身子彻底的是全部僵掉了,瞳孔里映着的都是面前的男人,她有些抵挡不住他的气势。

    她怎么忘了,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,像是一个兽,一直都蛰伏着,他的周围都是平和下的危险。

    他在逼她!

    他刚刚所说的一切,都是在逼她,逼她看清楚,逼她继续做他的白太太!

    没有之前的耐,在受到她再一次的退缩后,他终于是恢复了强势,选择了用自己的强势来让她屈服。也对,若论权术谋略,她怎及得上他?

    可他此時的权术谋略,却让她无法起怨,反而是抵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,这样的他,让她没办法开口说不,伸手推开。

    “阿笙”

    听到他近乎缠绵的声音,心头一跳,慌乱的抬头,却刚好碰触到他俯下来的鼻子,磨蹭在一块,他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嬗笙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夺走了呼吸,呆滞了片刻,突然的反应过来,开始挣扎。

    可哪里挣扎得了?

    他另一个手掌控制着她的腰身,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,徒劳的躲避着他,反而这样的躲避,撩起他越发大的进攻。

    白东城用力的吻着她,每一寸的呼吸,都想要给她夺走,也想要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,让她不在逃避。

    舌尖酥麻的痛,她抗议着,无论是咬还是抵挡,都阻碍不了他一番又一番的掠夺,嘴巴里都是他的气息,她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越发的用力,这样的吻,不沉溺是很难的。

    “叩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敲门声响起,白东城的动作一顿,她就找到了空当推开了他。

    外面的容阿姨听到声响,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到了什么,但此時不说话却也不太妙,只能尴尬的清了清嗓子,“咳,白先生白太太,我只是想问问,几点开饭?”

    嬗笙跟在容阿姨身后,找着借口陪她进厨房,嘴巴上是肿肿的那种麻麻感,口腔里也都是他甩不掉的气息。

    刚刚她逃开時,他低哑的声音似乎还在她耳边飘荡,“无论如何,孩子,仕途,婚姻,我都会要。阿笙,不管你愿与不愿,我不会给你机会逃离我身边。”

    这人,怎么能这样自我霸道,他还有理了吗!

    第161章,

    越野车行驶了一段路后,前方视野逐渐开阔,在进入别墅時,照例有警卫员出来迎上前。

    白东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扬了扬,警卫员标准的敬礼之后,前面的落杆缓缓升起,白东城继续发动着车子行驶进去。

    他们俩是被老爷子电话叫过来的,早上,她站在浴室里洗脸,他也凑过来,昨晚她让他去睡沙发,他不去,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大了,任由她怎么推都推不动。

    推急了,就直接将她拉到怀里,感觉到他的危险,她忙抗拒着,不过昨晚,他没碰她,可能是知道她心底的乱,他们俩各自翻身,背对着背而眠。

    可第二天醒来時,她却不知何時缩在了他的怀里,脖子枕着他的胳膊,他的另一只手还揽着她的腰间。

    对他忽然而至搬回来的举动,嬗笙心里是有些恼的,毕竟他没经过她的允许,之前还说房子让她住,每次回来,有钥匙却还装着在门外等或者敲门而入,这会儿倒是什么都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刷牙的時候,他似乎是故意的,直接抢过她刚刚放下的牙缸,自然而然的挤好牙膏放在嘴里,急的她直瞪眼睛,“那是我的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的忘拿回来了。”他刷着牙,发出来的音像是大舌头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将毛巾贴在脸上,让水渍全部被吸干,嬗笙又将毛巾搭在了架子上,有些忿忿的看着他用自己的牙刷,自己的牙缸,眉角挑着,似是得意洋洋。

    嬗笙也不愿理他,但心里还是觉得恼的想发火,她现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,好似拿他的所有都没有办法,这种感觉不是她想要的!

    白东城看着她有些气呼呼的背影,将嘴里的牙膏漱了漱,然后用水冲好,把牙缸和牙刷重新放好在原有的位置上,他嘴角就忍不住抿起一丝笑。

    “爷爷打电话过来了,让我们过去。”她走出浴室后,听到他在身后扔出来的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嬗笙解开安全带下车,那边的白东城也就刚好绕过车身走过来,不发一言的,就直接执起她的手,也不准她反对,五指紧扣着她的。

    “干嘛!”嬗笙顿時低呼,这院子内来来回回走的佣人还是不少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白东城不解的看向她。

    嬗笙咬唇,挣了挣他的手,没挣开,最后索也只好任由着他去,两人朝着别墅内走,才一进门,就听到白老爷子笑着的声音招呼,“来了?早上我打电话時,我害怕你们俩没時间呢!”

    “爷爷”嬗笙看了眼老爷子,微垂下眸子叫人,不是说她埋怨了老爷子,只是那番对话在她心里,还是起到一定影响的。

    白老爷子正在弄茶叶,茶几上摆满着茶具,小酒精炉上的水壶都往上冒着气泡,‘噗噜噗噜’的声音不停发出,老爷子往茶壶里注入热水,茶香就在客厅里渐渐散了开来。

    “快过来坐,嬗笙,这就是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茶园里的茶叶,你喝一杯尝尝看。”白老爷子边弄着,边对着嬗笙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爷爷,她怀孕不能喝茶的。”一旁的白东城笑着坐在嬗笙旁边,笑着道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这老糊涂,我都差点忘了!东城,你去,告诉厨房里,之前你大哥带回来空运的水桃,让他们榨汁过来。”白老爷子一拍,手中的茶壶也就放下了。

    白东城挑了挑眉,倒是没说什么,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走去。

    客厅内只剩下白老爷子和嬗笙,后者一直低垂着眸子,看着在酒精炉上的水壶,眼睛随着那不算蹿升起的热气朦胧着。窈伯伯南周。

    “嬗笙啊。”白老爷子笑眼看着她,悠悠的唤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“是,爷爷。”嬗笙挺直了些背脊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这个老头子,有時候有些事情分寸把握的还是不太好。”白老爷子一叹,语气里竟然有了几丝落寞。

    “你看,你现在对我可就没有之前的亲近了,爷爷就真这么让你失望啦?”

    “爷爷,您别这么说”嬗笙忙开口,老爷子就是有办法让她心里不得劲。

    “上次的事情,爷爷并没有怪你的意思,诶,爷爷只是怕啊,怕你和东城的婚姻坚持不下去。嬗笙啊,爷爷打心眼里是希望你和东城一直走下去的,若哪些话说的让你不舒服了,能原谅爷爷不?”白老爷子嘴角弯弯,目光一直看着她。

    嬗笙抬头,看到老爷子眼里的宠溺和诚挚,心有些软,鼻子更是有些涩,她哪来的这么大身价,能让这曾经在军区里呼风唤雨的老将军低声下去的?

    “爷爷,您可不能在这么说了,我不怪您的,那天是我说话不知分寸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别再对爷爷失望就好,不然我这老人家可真要学你们年轻人玩郁闷喽。”白老爷子闻言,眼角的皱纹又成了射线状,开心的眉毛都挑的老高。

    嬗笙闻言,原本窒闷的心情一扫而空,忍不住也是眉眼弯弯。

    “初雨这孩子,我和她谈过了,我想她会好好权衡的,嬗笙,爷爷待你如此,这回,你可不能让爷爷失望!”白老爷子故意皱眉,颇为严肃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嬗笙握了握手指,一時间不知道该如何说,老爷子神情虽然严肃,但那眼神却是期盼的,甚至还带着点乞求。

    “你们聊什么呢,整的气氛这么严肃?”白东城从厨房折身回来,挑眉插入进来。

    “聊什么也不告诉你,走,你们俩陪我去院子里走走!”白老爷子起身,朝着嬗笙伸手,后者忙起身过来想要扶着老爷子。

    就在此時,从楼梯处传来一声脆脆的童音,“太爷爷——”

    嬗笙有些懵,在白家听到童音实属稀奇,还未等往下分解,一旁的白老爷子又是一拍,“哎哟喂,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!”

    “爷爷,怎么”嬗笙才刚想问老爷子怎么了,却感觉到一阵‘咚咚咚’的脚步声,随即脚下一暖,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贴了过来。

    第162章,

    嬗笙眨了眨眼睛,低头去看,发现自己腿上正有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在那,她微微一动,那团软软的东西便仰起头来看着她。

    竟然是个小女孩,也就四五岁左右的样子,扎着两个冲天小辫子,脸颊粉嘟嘟的,眼睛还有刚睡醒的蒙意。

    “芽芽,睡醒啦?”白老爷子见她们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,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太爷爷!”芽芽揉了揉眼睛,这才反应过来,屁颠屁颠的跑到白老爷子身边,直接扑在他的腿上,仰着小脸连声唤着。

    嬗笙眨眨眼睛,再眨眨眼睛,还是很惊异这突然出现的小女孩,白老爷子膝下只有一儿一女,再下面的也就是他们三个孙子,除了白流景,其余两兄弟虽然都已成婚,但也都还没有孩子啊!当然不算嬗笙肚子里还没蹦出来的。

    她这边还在不可思议当中時,那边白东城便有了动作,从后面拽起小女孩的双臂,直接将她拎到了自己面前,“芽芽?这才半年没见,又长这么高了!”

    芽芽被被白东城举着面对面平视着,两只小短腿在半空中不停的瞪,眼睛瞪的溜圆,一点困意都没了,愤愤的瞪着白东城,偏头一个劲的喊着,“太爷爷,太爷爷!”

    “爷爷,这是谁家的孩子啊?”嬗笙看了看那小女孩,在看看白老爷子,终于是找回了点定力。

    “这个啊,是一远方侄女家的,他们一直都生活在国外,每次回国時没時间带,就把孩子放我这儿几天。”白老爷子听到嬗笙问時,眼里晃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恍惚,随即笑着解释着。

    白东城坐下,将小女孩放在自己膝上,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一抠,挑眉,“芽芽,小姑娘家家这么脏!”

    “二叔叔,坏!”芽芽被糗到,顿時很不高兴的嘟起了脸颊,可嘴上虽然这样说他,但却没挣扎着离开,反而赖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嬗笙也是一同坐下,偏头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小女孩,芽芽星星一样的眼睛也是同样看着嬗笙,看了一会儿,忽然朝着她伸出小手,让她抱。

    嬗笙从小就没太接触过孩子,就是后来参加工作,虽然在医院妇产科里,但里面也都是刚刚出生的婴儿,她还不太会和孩子相处,所以一時间有些迟疑。

    那边的小芽芽可一点都不含糊,见她没动作,自己就从白东城的膝上爬了过去,小胳膊牢牢的箍着她的颈子,还不忘偏过头去问,“二叔叔,她是谁呀?”

    “是二婶婶。”白东城伸手抚了下芽芽的发顶,看着嬗笙忽然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,实属搞笑。

    “二婶婶?”小芽芽眨了眨灵动的眼睛,脑袋歪来歪去的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二婶婶,芽芽今年几岁了?”白东城用下巴弩着嬗笙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四岁半!”小妮子顿時脆生生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让你们俩过来,就是想让你们带一天芽芽,我下午和以前老战友约好了去下棋,可不能耽搁了。”白老爷子见芽芽在他们俩中间,眉角挑了又挑。

    “呃”嬗笙看着怀中的小芽芽,这小姑娘倒是挺惹人喜欢的,一笑起来挺秀美的。她也多少懂了老爷子的意思,他哪是去下棋,根本就是故意给她和小白相处的時间。

    还不忘让他们俩同時照顾孩子,好让她也明白,两个人对于孩子的重要,不得不说,白老爷子,用心良苦呐。

    下午,阳光明媚。

    “芽芽,过来,二叔叔抱你。”坐在院内的躺椅上,白东城朝着一旁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“不要,我要二婶婶!”芽芽很不客气的摇头,搂着嬗笙的脖子就不松开。

    嬗笙只能坐在那儿抱着她,这小小的身体虽然重量不沉,但也她也怕压到自己的肚子,一旁的白东城就是担心这一点,所以他不由分说的将芽芽拎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二婶婶——”小芽芽扭动着小奋力的挣扎,想要回到嬗笙怀里。

    一旁的白东城见状不勾唇的笑,“你这个小妮子,你老实腻味在二婶婶怀里,会累到她的。”

    小芽芽似乎不太高兴,嘟着小嘴。

    “二婶婶肚子里怀有个小宝宝,要是压坏了怎么办?”白东城挑眉,指着嬗笙的腹部说着。

    “小宝宝?”这下还撅嘴的小芽芽闻言,瞪着眼睛好奇的问。廊东东阶西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小芽芽挣扎了下,从白东城身上下来,来到一旁的嬗笙脚边,趴在她的膝盖上,用小手去摸她的腹部,不停看,仔细问,“二婶婶,是这里有小宝宝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嬗笙没好气的瞥了眼一旁悻悻的男人,又不知该怎么回答,面对小芽芽天真的眼神,还真没办法骗人,到最后只能咬牙点了点头,脸有些红的凶。

    一旁的白东城似是喜欢见到她这副样子,眉眼的笑,那么毫不掩饰的。

    我上起但。到三点時,阳光稍稍没有那么强烈了。

    嬗笙从别墅内端出来水果時,就看到前面一大一小的声音并排顿在那,面前有一大堆玩具积木,两人都各自拿着积木摞堆着。积木堆的老高,叔侄俩又都搞破坏的将积木一下子推到,笑声就在院内蔓延出来。

    这应该是嬗笙第一次见到白东城如此的姿态,安静的院内,只有春风微拂,他的笑声有些突兀,却又是如此的无所顾忌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就忽然想起来她以前曾问过他,为什么他很少笑,当時他是怎么回答来着,似乎是在家,所以他不想笑就可以不笑。

    可现在,他应该是想笑的,因为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,一旁的小芽芽也是咯咯的笑的灿烂。

    嬗笙默默的看着,垂着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,面前一大一小温馨融洽的影像不仅是要导入她的脑里,甚至还要烙印在她心里。

    白老爷子这巧妙的安排,可真是让她有了动容。孩子,都应该是要在完整的家庭长大,才会幸福的吧。

    目光看向白东城放松的侧脸轮廓,她抿了抿唇,小白,应该会是一个优秀的爸爸吧?

    “二婶婶——”小芽芽眼尖的看到她,立即就跑了过来,抱着她的两条腿,然后忽地眨了眨眼睛,对她说着,“二婶婶,刚刚我问了二叔叔,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是个!”

    “别听他乱说。”嬗笙脸颊有些烫,其实不是什么大事,但总觉得不太好意思,尤其是让个小妮子给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妹妹也行的!”小芽芽不知怎么的,自己领会了下嬗笙的意思,煞有其事的声明着。

    躺椅上,小芽芽被放在上面,此時上面盖着一条珊瑚毯,嬗笙坐在一旁,将她不老实的小胳膊放在里面,又细心的掖了掖毯角。

    她看着熟睡着的小芽芽,莫名的就有些失神,之前她在仔细看了小芽芽時,就有一种恍惚的感觉,总觉得,她安静下来的時候,很熟悉,但又说不出哪里熟悉,和谁熟悉。

    肩膀一暖,背后有灼热的气息一并袭来,嬗笙咬唇,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。

    她动了动肩膀,他的手被她挣开,但还没缓过神来,他忽然半蹲了下来,两人差不多的高度,四目相对着。

    还是白东城先有了动作,一手绕到她腰后,直接就将脑袋贴在了上面,也不知在听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嘛!”嬗笙低头只能看到他浓密的头发,不推了推他,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白东城没动,过了一会儿,他才离开,看着她,“阿笙,现在会不会有胎动?我看书上说,胎儿会伸手,踢腿阿笙,我感觉到它动了!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?”嬗笙眨眼,眼睛里也有兴奋的光亮,随着他抓握起自己的手放在腹部上,屏息着,虽然不是很明显,但确实会有细微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小白,我好像也感觉到了!”她的手被他压着放在腹部上。

    阳光洒下,两人脸上,身上,都洒着金黄|色阳光,嘴角扬起来的弧度都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“以后我每天都要将胎动记录下来,这样日后好给产科医生作为参考。”白东城脑袋还贴在上面,说话時,热气会呼在她的手背上,痒痒的。

    听着他的径自安排,嬗笙心头一跳,又突然想起来昨天傍晚他说的那席话,嬗笙咬了咬唇,推了推他,“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白东城虽是脑袋离开了她的腹部,却还是贴着她,用手将她两边的衣料抻了抻,便能看到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了,虽然不是很鼓,但却有了明显的迹象。

    白东城似乎是感觉到她此時心境的变化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搂着她,平视着她的眼睛,不给她避开的机会,语气既冷又灼,“阿笙,以前我不想说,但是现在,对于孩子,若不是你的,我不想要。”

    第163章,

    白东城似乎是感觉到她此時心境的变化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搂着她,平视着她的眼睛,不给她避开的机会,语气既冷又灼,“阿笙,以前我不想说,但是现在,对于孩子,若不是你的,我不想要。”

    嬗笙呼吸一窒,心里极沉的震了一下,他的目光似乎氤氲着柔柔的雾气,看过来,滋润着人的心田。

    她对他最近老是時不時冒出来的话,有些消化不了,他的转变不是在她意料之中的,但此時这样真实的变化,她除了不敢置信,还不知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。

    腰间有着他力量的锢,目光又被他锁着,嬗笙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,垂眸之间,他的面容忽然放大,她忙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白东城的忽然凑上前,正好张开嘴就含住了她的唇瓣,她都来不及惊呼,便被他越来越深的吻乱了思绪。

    挣扎不得,到最后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沉溺,不知不觉间,嬗笙的双手竟绕上了他的肩,手指插在他浓密的发丝间,随着两人唇舌间的缠绵,口水交融,湿湿的唇肉见摩挲都会有那种脸红心跳的啵声。

    “呀我要捂住眼睛的”忽然,一声童音响起。

    嬗笙心里一惊,这才反应过来,猛地推开面前的白东城,朝一旁看去,不知何時醒来的小芽芽已经坐起来,两条冲天的小辫子已经睡的松松垮垮的,此時两只小手捂着眼睛。

    白东城还是单膝的蹲在那,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,另一只手微微用力,甚至趁着她恼羞成怒的空当,在她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舔了下,“阿笙,今晚,你不许再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“白东城”嬗笙真是无语了,若是旁边有抱枕之类的东西,她一定要将他此時促狭的嘴脸给打回去,这个時候,他竟然还说这样的话

    “二叔叔,二婶婶,小芽芽可不可以睁开眼睛了?”一旁被忽略的小芽芽有些不干了,晃着脑袋在那里细声细气的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芽芽,和太爷爷说,是不是他们合起火来欺负你啦?”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朗朗的笑声。

    嬗笙吁出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太爷爷”小芽芽一听到白老爷子的声音,立即将双手拿下,虽然吃力,却也从躺椅上下来,扭动着小就朝着往这边走的白老爷子奔去。

    崔曼拿着车钥匙,却不打算开车,她的宿舍不远,走路也就十多分钟,此時阳光不错,她就想走一走。

    只是没走两步,刚刚步出军区,远远的就看到那边停靠着一辆军车,不是常出入他们军区的车子,但她却一点都不陌生。

    车内的人似乎也是看到了她,打开车门下来,同样的一身军装,没有一丝褶皱,白斜卿一只手搭在车门上,目光遥遥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崔曼咬了咬牙,这会儿要是装看不见有些难了,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但一颗心却跳的厉害,不是紧张,是不解,他从来都未主动到这里来找过她,很不可思议,不是吗?

    白斜卿目光也是盯着她一步步走过来的,印象里,他们见面的次数恍若真的很少,但是每次,她似乎都穿着军装,虽然他更喜欢看她穿便装,但不得不承认,只要她一换上军装,整个人熠熠发光,眉梢眼角,举手投足,自有一股英气,令人心折。

    她的步伐有些踌躇,有些慢,但他却知道,她会走过来,就好像是多年前,也是如出一辙的场景,她一身洁白的婚纱,朝着自己走过来,当時他记不得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了,因为她都是低垂着头。

    婚礼上的人都说新娘子害羞,但他却敢肯定不是那样子的,因为他虽看不到她的神情,但她的脸上没有红晕,很白。

    想到此,白斜卿眼底的神色深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崔曼已经走到他身边站定,他比自己要高出一些,她需要仰着头。

    但等了几秒,他却未答,眼睛像是漩涡一样,心底不易察觉的一颤,崔曼镇定的继续问,“斜卿,你来,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没事,就刚好过来看看你,今儿不是周末,还很忙?”白斜卿眸光定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崔曼淡淡的回答着,他们俩人之间每次都是这样陌生,甚至没有她和下属的关系处的要亲近。

    “你的脚,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嗯,没事了。”崔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,抬头对着他淡淡一笑,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有点像是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等了半响,却又见白斜卿沉默,崔曼不解的目光投递给他。

    白斜卿这才又继续开口,不过话,怎么听都怎么不自然,“時间还够,爷爷老说我们不常回去,所以我顺道过来看看你有没有時间,我们一起回去?”

    “我”崔曼皱眉,下意识的想要拒绝。

    只是刚刚他说的话,她不小心的去留意了,她不太懂,他刚刚说的顺道是否是用词用错了,因为他们俩虽然都在军区工作,却不是同一个。而且,一个城东一个城西,怎么能顺道呢?

    “大周末的,你还有事?”白斜卿似乎知道她会拒绝,抢先说着。

    崔曼习惯的蹙起了眉心,正在努力的找着什么理由来拒绝他。

    白斜卿眯了眯眼,嘴角的线条稍许的僵硬了些,随即便弯身坐回了车子内,头也不抬的丢下了一句,“别想蹩脚的理由,上车。”

    崔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就是连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别扭,一旁的白斜卿开车开的似乎很专注,一点都没她这样别扭。

    他们俩像是这样同乘一辆车的情况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,或者说,几乎很少,少到崔曼费力的去想,都没办法想得起来。

    一路上都是沉默,车子开的也很快,没多久就驶入了市区内。

    车子在一个红色的信号灯下停在了那,崔曼察觉到气氛的尴尬,想要别过头去看一旁的车窗外,可车窗都是被厚厚的玻璃纸粘着,望出去也都是黑蒙蒙的,让心情更觉得阴郁。

    “你从家里匆匆去了h市,是什么事?”白斜卿的眼角余光也都是一直瞥着一旁的崔曼,气氛的沉闷他当然也都感觉得到,所以,他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,唯一能找到的也就是那天她忽然换回军装,说要去军用机场。

    当時汪姨和白老爷子都担忧她的脚伤,但她却执意要走,他见状,也没多说什么。此時能想到的话题也只是这个了,所以也没多想就问出了口。

    可却没有预想中的活跃气氛,反而是让一旁的崔曼公式化的声音回应,“抱歉,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他的这句没多想就问出口的话,刚好就撞到了枪口上,他们都身在军区,都知道,自身的工作内容向来是都不会外泄的。

    听到她冷冰冰的声音回答,白斜卿皱眉,又觉得挫败,他在军区里一向都是指挥,此時竟然和自己结婚多年的妻子,硬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说的话题。

    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些生硬,咬了咬牙,崔曼将头转了回来,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白斜卿,故作轻快的开口,“车内有没有音乐?”

    说着,她就伸手朝着那功放的位置摸去,却不料白斜卿也听到她刚刚的话后,也想要去打开音乐,两人的手,不期然的碰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像是被火烫到,崔曼想要第一時间撤回来,可白斜卿却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,竟五指一收拢,将她的手指收拢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”崔曼呼吸变得急促,身上深色的军装更加衬得她脸红如霞。

    他掌心的温度灼烫着她,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帅气轮廓,崔曼有些僵硬的坐在那,没办法动弹,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指顶端,她却阻止不了他的慢慢欺近。

    像是认命一样,崔曼垂落下了眼睫,羽翼一样的轻轻颤动着。

    就在两人都可闻彼此滚烫的呼吸時,以为那吻即将发生,后面车喇叭声却响的厉害,崔曼一下子被惊醒,抽回了自己的手,坐在那的背脊比刚开始要僵直了许多。

    白斜卿脸上也有着不自然,虚握着拳头在唇边轻咳了下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    她是崔曼,是他一直不愿问津的妻子,可刚刚那一瞬间心中的悸动,是从何而来?

    白易和汪姨也都相继回来,他们似乎对小芽芽也很是疼爱,眉眼之间都是宠溺的。

    嬗笙坐在沙发上,将芽芽已经要掉下来的小袜子脱下来,然后又重新的穿好,一旁的小芽芽还是将粘人精发挥到极致,乖乖的让她弄,好了之后却也还是赖在她身上,手里把玩着她垂下来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我看今天让你们俩带一天芽芽不错,提前上岗”白老爷子见嬗笙妥帖的照顾芽芽,眼睛里都是笑意,满意的点头。

    白东城之前一直在客厅外的阳台打电话,这会刚拉开窗户进来便听到白老爷子这么说,也是微微一笑,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時,忽然听到院内有汽车的引擎车。顾四九人。

    扭头一看,便看到一辆军车缓缓的行驶进来,那边管家也兴冲冲的跑过来通报,“老先生,先生太太,大少爷回来了,大少奶奶也一起呢”

    嬗笙闻言崔曼也跟着一起回来的,心情就跟着变得愉悦,上次之后,她也是有好一段時间没看到她了,想的很呢。

    她目光朝门口看过去時,刚好和白老爷子的碰撞到,却看到他脸上一瞬间的僵硬。

    嬗笙愣住,不解的再仔细去看,但白老爷子却也是接触到她的目光微微一笑,弄得嬗笙以为是自己有点眼花,更多的是自我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崔曼进门,看到嬗笙也很高兴,走近時,却微微顿住了脚步,不解的看着她怀里腻着的小芽芽,尾随在她身后的白斜卿,也是一愣,目光同为不解。

    嬗笙目光在崔曼脸上掠过,又看了看白斜卿,垂下眸半秒,随即偏头去看一旁的白东城,两人目光相接,像是都感应了什么。

    月光皎洁。

    嬗笙站在楼门口等着白东城去将车入库,感觉到他气息逼来,她往旁边一闪,成功躲避开了他习惯伸过来的长臂。

    “阿笙。”白东城危险的眯起眼睛,看着她的眸光里有着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嬗笙抿唇一乐,但也心有余悸,他白天在白家说的话还言犹在耳,尤其是他此時的目光,像是要将她吃掉一样。

    这样想,她就害怕的更想要躲开他,瞥了他一眼,匆匆往里面跑,白东城也危险的在后面追,两人的小情趣也仅仅只进行到了一半。

    因为从楼门口蓦地跑出来个身影,埋着头也不看路,直挺挺的过来,差点撞到嬗笙,好在是白东城眼疾手快的将嬗笙护在了怀里,才和来人擦身而过。

    白东城顿時皱眉,“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。”

    来人也抬起了头,竟是楚妙姿,之前一直都是面带幸福,笑容如花的脸上,此時挂满了泪痕,那张开的嘴型似乎是想要说声对不起的,可看到是他们后,就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楚小姐,你没事吧?”嬗笙看她脸上像是被泪水洗过一样,犹犹豫豫,到最后还是开口关心的问道。

    可谁知,却还来楚妙姿有些怨恨的一眼,那一眼,里面饱含的凉意和恨意都太浓,惊得嬗笙顿時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一旁的白东城眉心皱得更紧,眸光沉沉的盯着楚妙姿,那目光是有压迫的。

    “呵,白太太。”楚妙姿似是也感觉到了白东城的气势,手指握了握,但却又像是有什么不甘心一样,看着嬗笙,冷冷一笑后,就快步的离开。

    第164章,宁静表面

    嬗笙咬唇,不安的感觉猛然在新房里撑破而出,扩散开来,茫然不知所措间,一旁的白东城伸手握住她的,眼里是沉沉的担忧。

    “她,她怎么了?”嬗笙看了看已经快步离开的楚妙姿,又仰头看了看白东城,不停吞咽着唾沫,大为不解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白东城顺手搂紧了她一些,想要低声安抚两句時,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,他蹙眉接起。

    嬗笙听着他在一旁低低沉沉的嗓音接着电话,渐渐的也镇定了下来,只是眼神恍惚之间,楚妙姿那怨恨的眼神还是狠戾掠过。

    “阿笙,我得回立法院一趟,刚刚方青打电话过来,我们要处理的法案出了小纰漏,必须明天早上以前弄好。”白东城面色严肃。

    “嗯,你去吧。”嬗笙点了点头,她离的近,电话里方青焦急的声音她也都听得到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会弄到几点,你不用等我,早点睡,嗯?”白东城叹了一口气,伸手在她唇瓣下轻轻摩挲。

    “嗯”嬗笙点了点头,感觉他指腹下,自己的唇肉有些渐渐发烫。

    “我先送你上去。”

    嬗笙见他眉眼挂心,心中有些暖,知道他担心什么,故意推了他一把,就朝着楼门口跑去,“不用啦,你快去吧,晚上回来留你睡沙发”

    白东城站在夜色下,嘴角微微扬起,随即也是快步朝着车库走去。

    嬗笙在跑入楼梯口時,脚步就慢了下来,缓缓的朝着电梯口走去,看着红色的数字缓缓降下,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随着电梯门‘叮’的一声拉开,嬗笙没抬眼,但是看到里面有人,就站在那儿等了下,想要等那人出来后,自己再进去。1

    可那双皮鞋往前迈了下,却又蓦地止住脚步,她不解,抬头一看,却微微一愣,“康剑?”

    康剑脸上很憔悴,脸色也不太好,尤其那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更惊异的是,他的左边脸颊有些肿,仔细看去,还有些细微的红印,似是指甲刮的。

    “阿笙”康剑也是看到她,脚步才迟疑下的,这样唤出口,心里那股痛楚越发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“康剑,你你不是要出去么?”嬗笙站在电梯外,缓缓的迈步走进去,迟疑的看着未动的康剑。

    康剑却没回答她,反而帮她按下了她所在的楼层,然后静静的站立在她的身边,眸光炯炯的看着梯壁里反射出来她的脸,虽有些模糊,但却真实存在。

    “康剑,你没事吧?”电梯上升的速度很慢,嬗笙被这样的气氛憋得难受,只好偏头去询问他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一偏头,他脸上那细微的指甲红印,却看的越发清晰起来,联想起之前楚妙姿那泪眼模糊的样子,她心里隐隐猜到了一些,“呃,你是不是和楚小姐吵架了?”

    康剑幽幽转头,那目光和刚才一样,却又多了些什么东西,那样深沉复杂的看着嬗笙,薄唇蠕动,虽未发出声音,却又像是有一腔的话要和她说。

    “康剑你怎么了?”嬗笙不期然的往一旁稍稍挪动了些,他这样的目光,她莫名的有些怕。

    “阿笙”

    电梯再一次的清脆‘叮’的声响,和康剑的声音同時响起,嬗笙抿了抿唇,看着康剑的模样,不是不让人担忧的,但又觉得不安,所以,她没再说什么,走出了电梯。

    只是她没想到,康剑竟然也跟着走了出来,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,将她拽了回来,眸光紧簇的凝着她。

    离的近了,她才终于将他眼睛里的东西看的清楚,那细细卷起来的雾,是泪?

    飘渺之间,身子一痛,她被他陡然抱在了怀里,那样用力的,她甚至都听到自己骨骼在抗议的响着,她不犹豫,直接就挣扎着,可他的话,却让她瞬间僵硬。

    外面夜色正好,月色皎洁,只是那月,却不满。

    白斜卿从浴室里走出来,穿着浴袍,一只手拿着毛巾在擦拭着还半湿的头发,看到坐在梳妆?br /gt;

    高官大人,别玩了第31部分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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