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灰少女重生记第3部分阅读
炮灰少女重生记 作者: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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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陶蔓灵一个拖着困倦的身体回道陶公馆时已是晚上十点。吴嫂接下司机拿进来的东西,转交身边的女佣,急忙搀着三小姐上楼,打听大少爷未归的情况。听三小姐说大少爷去政府楼那边熟悉资料,吴嫂赶紧嘱咐下面人准备夜宵,深夜的时候好给大少爷送去。安顿三小姐后,陶公馆主子们算是全休息了,留了给大少爷送宵夜的小桃,吴嫂便和其他的佣人们一起休息了。
陶蔓灵回屋简单整理一下,上床准备睡觉,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毫无睡意。她叹口气,打开床边的台灯,下床倒杯水喝。瞅着房间的布置,红木床,碎花墙纸,弗里德里希的油彩画,雕花木柜白窗帘,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自然舒适。多么雅致舒适的客房,她曾经竟然那么摒弃。陶蔓灵将水杯放在桌上,走了几步推开窗户,初夏夜晚爽凉的空气扑面而来,瞬间驱除她的烦躁。
望着天空闪烁的星辰,已是深夜,此刻的陶公馆里的人们大概都已经熟睡;草丛里蛐蛐的鸣叫反而增添了一份静谧,陶蔓灵深呼吸,闭眼享受周围的一切。突然,隔壁断断续续的呻/吟声扰乱她的思绪,陶蔓灵负气地关上窗户。早知道他二哥不是省油的灯,竟然脑抽的答应听了二哥的建议,选择住在他隔壁的客房。
陶蔓灵觉得陶公馆这栋楼一定是年久失修,隔音效果才会这么差;翻来覆去睡不着,直到隔壁折腾了完了,陶蔓灵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。
“二哥,小心肾亏!”
清晨五点半,陶蔓灵顶着黑眼圈踹门而入,对着床上半裸的男人喊道。
“嗯……蔓灵,你来了啊,”
陶安德的眼睛半睁,打完招呼后又闭了回去,惬意地享受‘服务’。白色丝被下,正对陶安德两腿之间的某处,一颗圆球状的凸起忽上忽下。染着红色的指甲的素手不停地摩挲着陶安然的胸膛,触及地每一处留满了诱/惑。
“恶心!”
陶蔓灵看着女人食指艳红的指甲正撩拨着陶安德已经颤栗的红豆,胃中不禁一顿翻腾,摔门离开。
早餐的时候,陶蔓灵喝了些果汁便回房了补觉,睡到中午的时候才算回了精气神儿。换身清爽的衣服,下楼用午餐。
陶安德早已坐在餐厅笑嘻嘻的等她。
“妹妹,睡好了?”
陶安德见陶蔓灵低头切着盘中的牛排不语,笑呵呵的解说道:“这牛排还是二哥我不远千里从美国都带回来的,好吃吧?我就知道我的宝贝妹妹最爱菲力了。”
陶蔓灵右手执刀狠劲儿地切过牛排,刀锋与盘子不停地摩擦发出诡异刺耳地响声。
陶安德听着全身犯怵,手中的刀叉落地;女佣及时地上前更换刀叉,随后退至餐厅外待命。陶安德晃动右手新拿的刀具,目光停留其上,对着刀子微笑,露出一口白牙,看起来十分阳光俊逸。
“生气了,宝贝妹妹?”陶安德顿了一下,疑惑道:“真是奇怪,我记得你挺喜欢看的嘛。”
第15章 见面礼
陶安德见妹妹欲言又止,脸颊染上一抹绯红,断定她想起去年那场观摩盛会。说起来他因为学业,好久没有参加那样的场合。陶安德高调的欣赏着他映在刀面的俊脸,果然长得无比帅气,否则那些个漂亮女人怎么会直往他怀里钻?想起女人,陶安德心里不禁泛起了痒痒,瞧着周围没外人,低声询问。
“我听说一家新开的不错,叫什么花都会,一起去?”
陶蔓灵拿刀的右手抖了一下,花都会?听着跟上次那个什么夜会所似的,供一些有钱的公子哥风流的地方。去年陶蔓灵满十六岁的时候,陶安德拉着她出门,说是庆祝她终于可以做女人的事情。陶蔓灵早就对男女之事好奇,自然兴奋地跟着二哥一起去了兰阳有名的夜场,和陶安德两个哥们一起闹到半夜。在陶安德有意安排下,目睹了三男两女的‘酣战’场面,而那时候她则拿着酒杯,在半醉半醒之间对姿势品评指导一番,毫无羞涩之意。打那次后,陶安然每天都换不同的女子回家上/床的时候,在陶蔓灵面前便毫不忌讳,而陶蔓灵也乐得在一旁欣赏。
“二哥,以后别提了,我不喜欢。”
陶蔓灵脑子里涌现许多她‘欣赏’过的腌臜事,脸火辣辣的发烫,这个毛病太丢人,必须拨乱反正。
陶安德点头,早看出她妹妹眉眼里透着的厌恶之意,本来还打算给她找个俊俏的小戏子破处,看来没指望了。陶安德瞧着她妹妹此刻一副认真地模样,叹了口气,突然觉得妹妹越来越像大哥,没办法将她拉入自己的阵营。终有写不甘心,忍不住劝一句。
“妹妹,在美国你这样的年龄早就——”
“哥,”
陶安德那套男女的歪理她听过无数遍,美国女人在这些方面是比较开放些;而在这,不用完全做美国人开放的那套,估计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。陶蔓灵此刻有些怀疑,这个她曾经最喜欢的二哥到底是不是亲的?
陶安德见妹妹态度如此坚定,讪讪地点头不作多言。餐厅里两个最不守规矩的兄妹,二人难得在私下里用餐时安静下来。
餐后,佣人们利索的撤下餐具,陶安德带上一份午餐上楼。陶蔓灵望着二哥的背影,摇头苦笑;二哥的为人他最为了解,是个花花公子没错,但做起正经事儿的时候从不近女色,包括学习。不知白飞飞觉得幸福还是倒霉?陶安德憋了半学年的欲/望全泄在她身上,估摸着此刻一定是腿软到不能下床。
“小姐,栾先生到了。”吴嫂见三小姐用餐完毕,上前通告道。
栾先生?陶蔓灵心中‘咯噔’一下,她怎么忘了,今天是家庭教师到来的日子。觉得周身的血液似被无数只针管抽吸着,莫名的躁痛,咸湿的眼泪瑞泽眼眶。她下意识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装束,白色丝绸衬衫配以艳红色的百褶裙;陶蔓灵扬起嘴角嘲讽自己,都什么时候了,她竟然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本能地紧张自己的装扮。
“他在哪?”
“客厅”
陶蔓灵抬头望向时钟,十二点三十五分。
“这么早?我记得下午两点开始。”
吴嫂配合的点头,不满道,“我也是这么问他的,那位栾先生说想先和小姐熟识一下。要不我赶他回去?”
“熟识?”陶蔓灵张扬的笑着,如一朵娇艳的牡丹。他没来前心里更多忐忑不安,来之后反倒有些不怕了,内心里多了一种的平静,也多了一种愤恨的叫嚣。“他在哪?”
“正在客厅。”
“上茶了么?”
吴嫂闻言,以为三小姐责怪她待客礼数不周,回答的语气有些慌乱,“刚——来,还没来得及,估摸这会子上了。”
“截住了,重新上,要两杯热热的茶,我要给我的新老师敬茶!”陶蔓灵一字一句咬的狠狠。
吴嫂身子抖了一下,点头吩咐下人后,随即疑惑的望着走向客厅的三小姐,她的感觉没错,有些不同的。
“您就是我的新老师?您好,我叫陶蔓灵。”
陶蔓灵右脚刚迈入客厅,瞅着坐在沙发上某人的后脑勺,扯出微笑甜甜地说道。
栾云鹏慌忙地起身,身子冲着女孩走来的方向微微一鞠,随即觉得有些不对,他是老师则能向学生鞠躬?万不能被眼前的女孩瞧不起坏了他的大计,尴尬的挺直身体微笑的看向女孩;女孩艳红的百褶裙及膝,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,步伐轻盈如舞动的精灵,脸上清浅的笑容纯真如水;流露出一副大家做派,高贵得体。栾云鹏被陶蔓灵的悠然得体渲染,耳根有些发红,羞于刚刚自己的失态。
“你——你好,三小姐,”
陶蔓灵发现栾云鹏身体细微的变化,笑得越发开心,仔细瞅瞅他的样貌,还是当初那番模样,五官清秀,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洒脱,周身散发着书卷气。她记得,他们第一次的相会,就是在这里。颓废不堪的她被拽下楼,望向他的第一眼,那声音那微笑如寒冷黑夜里的一抹晨曦,照耀温暖她冰冷的心扉;曾几何时,她为他燃尽生命,却终换来一场空。
“栾老师请坐!”
栾云鹏尽快恢复了自己的失态,闻言报以清雅的微笑,点头坐ヌ荩钕嬗窨醋湃饶值穆ハ拢Ω檬欠5裁词露耍训雷约赫獯蜗侣ビ植皇鞘焙颍?
众人的目光早已聚集在朱嫂身上,无暇顾及李湘玉,即便是平时,她也是被众人忽略的。
朱嫂伸出右手,慢慢地展开,观察主子们看见她手中项链之时,皆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鄙夷看着她。朱嫂心料不好,难道她手中的这块小宝石才是天神之泪?扑通一声跪地,决定先发制人,惨兮兮的哭着解释,项链是表小姐陶蔓灵赠与,并非她贪污偷拿所得。
行至门外的陶蔓灵,正好听到吴嫂这悲戚的一幕,心中落下一块大石,原来是因为这件事。想必是那日她打赏朱嫂,朱嫂兀自拿的。
陶蔓灵笑着进门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发问,满面泪痕的朱嫂立即扑到她脚边,凄厉地哀求着。
“表小姐,您可要证明啊,我——我冤枉啊,这项链是您让我拿的”
……
真是个贱蹄子!敢那么对待我们家少爷,什么大小姐,不过是个万人骑万人骂的货色……陶三小姐还要感谢我哩,要不是我在她的茶水里下点佐料……想和老师勾搭通j就难喽……任何想要害死少爷的人,我绝不会让她有好下场……
第18章 秘密?
朱嫂,你曾说过的,做过的,我都记在心里,此时不报何时报?
陶蔓灵讶异地拿起朱嫂手中的宝石,惊讶道:“这是天神之泪?”
天神之泪,便是指项链坠着的那块红色的鸽血红宝石。细看之下,纯净的红宝石中带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蓝,光泽闪耀,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生气和浓艳的色彩,人们认为它是不死鸟的化身。正宗的鸽血红本就稀少,产出的多数细小只能嵌在金饰之上,大到可以做吊坠的鸽血红,更是价格不菲。何况这条项链上的鸽血红不仅大,而且出自名师设计,天神之泪的价值,不言而喻。
“你把它送人了?”
陶安然凝视蔓灵,双眸透着庄重,这条项链是他用自己攒了十年的积蓄买给她的,一分一毛都是他亲手挣出来的,没有花父母一分钱,最可贵的不是项链的价值,而是它的意义,他对她唯一妹妹的心意,也是陶安然学生时代即将结束的纪念。
周美琳起身拉着傻愣着的陶蔓灵坐下,“这项链可是你大哥一分一分亲手挣回来的,攒了有十年呢,你不会真打赏给下人了?”
陶蔓灵第一次看见大哥如此认真的表情,项链原来竟有这么重要的意义;回头想想,从小到大,她能得以顺风顺水的,与大哥的保护是分不开的。
陶蔓灵看着的如血滴的红宝石,眼眶莹润,她记得,当初大哥送他这条项链的时候,她正有迷恋栾云鹏的苗头,大哥说了几句,因为心思被看穿,她恼火的将项链丢到窗外,一直以为是件简单的礼物,没什么的。不曾想她的无意,辜负了大哥一片心意。
周美琳心里合计着:即便是打赏,朱嫂的罪也是可以坐实了,就算主子给你赏这么贵重东西,你一个下等人怎么能接?蔓灵心思单纯,最是容易被忽悠的主儿。当然,这只能算是个小错,朱嫂也算是陶公馆里的老人了,再说人哪有不贪心的?罚罚工钱便是,但如果是私下偷取,哼……
“表小姐,您解释解释,我真是冤枉啊,是表小姐打赏我的,让我随便拿。我瞧着只有这个石头小,一定是便宜才拿的,谁曾想是……是天神之泪……呜……”
朱嫂希冀地望着表小姐,可怜兮兮的,希望激起表小姐傻不溜丢的愤慨,可以快点澄清,表小姐平日里最是虎猛的,但凡沾点边的,替人挡罪过叫板的劲儿是谁都比不上的。自己也不过是学陶公馆的吴嫂,贪点东西而已,利用表小姐挡风,啥事过不去?
“我什么时候打赏你了?”
“表小姐,您可不要冤枉人哦,那天您打包离开帅府,是您亲口对我说的,您忘了么?再想想清楚!”
“朱嫂,你倒成了小姐。”
李树铮讽刺道,冷冷地一记眼神抛给朱嫂,不留情面。
“呃……不记得,这项链是大哥送给我的,晚会结束后我特意放到锦盒里收藏好,怎么会送人呢。”
“表小姐,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,你有没有想过,你这么说让我怎么做人咧?老爷夫人,在我在帅府做了多少年,从来都老实本分的,要不是小姐给,我怎么会要呢。少爷,您也是该知道的。”
朱嫂也不抽泣了,擦擦眼泪,越发的伶牙俐齿。
“这……”
周美琳也算了解自己的外甥女,做事是有些不靠谱,忘了变卦也是有可能的,朱嫂也算是老人,不能没有证据一口冤枉了。
陶蔓灵闻言的反应,出乎众人的意料,笑嘻嘻的回道,“那就当我记错了,这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,定是不能送你的,回头给你换一条,行么?”
朱嫂欣喜地刚要应声,被大帅拍案声吓了一跳,“这还了得,一个佣人,和小姐讨价还价起来。我看这事儿不怪蔓灵,佣人拿主人贵重物品就是不对。”
陶蔓灵敬佩的望着三姨丈,嘴角扬起一抹笑,说得太好了,这样的下人就该处以极刑。
争论的功夫,管家刘贺领着一包东西进来,呈报吴嫂的一些私人行礼东西,挑拣出一些可疑的送过来。包裹打开,里面有几身女孩子的新衣服,七个金镏子,一些钱和一对翠玉镯子。
几身衣服,虽是新的,一看就是小姐们过气不要的,倒没什么。衣服下一抹莹润的粉光吸引周美琳注意,示意刘贺拿起那枚嵌者粉色珍珠的金镏子,放到手里细细一看,气愤道:“朱嫂,这枚戒指你作何解释?这是我送湘玉的生日礼物,怎么会跑你那去?”
糟了,从湘玉小姐那顺手拿的戒指被发现了,朱嫂眼珠子左右乱转,闪烁其词。“我——我——”
“那日我撞见你从蔓灵的房间出来,鬼鬼祟祟,恐怕是偷项链吧?”李树铮突然问道。
“我——我——真的是表小姐赏我的,那戒指,是我在花园捡的,一时贪了心就收起来了。夫人,老爷,少爷,饶命啊。”
朱嫂这才发现自己无力抗辩,老老实实的磕头,哀求希望主人们能够原谅,从轻发落,特别是少爷,看在她往日对他那么忠诚,保守秘密的份儿上,求求情。“少爷,您帮帮我!”
李树铮鄙夷的望着朱嫂,她那双眼是什么意思?威胁?恐吓?笑话,把他当成什么了,他最讨厌被人摆布。
“我——”
没给李湘玉插嘴的机会,李树铮直接下决断。“刘贺,带她去警局,按规矩办!”
朱嫂一听,身子一颤,去警局?那还不是你们李家开的,进去了哪还有出头之日?挣脱开拉扯她的刘贺,扑到李树铮的脚边。
“少爷,你太绝情了。你忘了你当日做的事,是谁帮你掩盖下的?”
“朱嫂,住嘴!”周美琳紧张地瞟一眼蔓灵,随即指着朱嫂大声训斥,截住她说话的下文。“想你儿女好好地,就给我闭嘴!”
那个秘密,绝不可以让蔓灵知道……
朱嫂被大帅夫人的一声明晃晃的威胁,吓得噤声,瘫软在地,任由管家刘贺拖拽出门。
陶安然刚刚一直观察李树铮那张冷峻的脸,竟然未变丝毫,脸上依旧挂着邪笑,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脸皮厚?还真是稳如泰山。这样的男人,从过往到现今,怎么看,都配不上蔓灵。
陶蔓灵听出朱嫂话里有话,对身边人察言观色,发现一个事实,似乎有一件他们都知道自己却不知的秘密事情。欲张嘴询问,转念一想,既是不想让她知道,问也白问,不如私下里偷偷地查。
事情解决后,陶氏四人一块乘车回家,路上陶蔓灵撒娇的哄逗父母,顺带的忽悠父亲将后街的白兰公寓买下。陶立祥觉得这几日女儿表现不错,他前几日又对她发了火,虽然他不知女儿买公寓目的为何,满足一下女儿的小要求,花一点点小钱,从而增进父女关系,他倒是十分乐意为之。
第19章 表哥的秘密(捉虫)
陶蔓灵主动和父亲承认栾老师烫伤的事情,陶立祥见女儿乖巧了许多,不像故意为之,嘱咐家庭医生好生照看,安慰栾老师好生在府内养伤,也就过了。因明后两日是假日,陶立祥当晚带着夫人驱车前往兰阳郊区一所别墅居住,陶立祥平日虽繁忙,却最为相信静怡养生之道,每到周末无事,便携夫人一起到郊区居住散心。
周末,帅府里自然只留下的陶氏三兄妹和一位下/体受伤的老师。
陶安德依旧黑白颠倒,干着翻云覆雨的事情,只不过,每夜的女人不同。
清晨,陶安然和陶蔓灵用餐完,陶蔓灵拽着大哥玩游戏。
“玩什么?”
陶蔓灵拿出一副纸牌,扑在餐桌上。
“这些牌顺序已经打乱,从a到k,依次排大。我们每人抽一张,抽到大的问问题,回答问题的一定要诚实,不可以欺骗。”
陶安然挑挑眉梢,脸上笑意盎然。“你一定有事要问我吧?”
“是啊,玩不玩?”陶蔓灵大方的承认,反正她心里想什么逃不过大哥的法眼。
陶安然点头,随意抽出一颗牌亮出,方片六;陶蔓灵也抽出一颗,草花七。
“哈哈,我赢了,那我要问了,昨晚朱嫂说的是什么事?”
“你确定要知道?”陶安然温温的笑着,似乎他妹妹的提问,早在意料之中。见陶蔓灵点头,陶安然继续道。“今年年初,李树铮被拒婚的第一次,那日他喝醉了,和几个女佣发生了点关系。”
陶蔓灵讶异地张嘴,大大的吃了一惊,身体停顿了五秒才缓过神儿来,怪不得,连那么温柔的三姨都发飙了。大哥,说这么大事之前,要不要这么轻描淡写?
“几个?”陶蔓灵弱弱的问。
陶安然抽出第二张牌,满脸笑意地将红桃k展现出来,“这是第二个问题了,”
陶蔓灵抽出一张,草花五;陶蔓灵输。
“项链的事儿,你故意的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啊,”
“朱嫂是个贪心的,但平日里小心谨慎的劲儿谁都比不过,没七分把握的事情她没胆子做。湘玉的东西拿就拿了,拿多拿少没人管。你不同,陶三小姐,怎么可能随便惹?”
“她就是惹到我了!”陶蔓灵眼里透出愤恨,垂下的左手紧紧抓住裙角,扣入掌心肉中,因用力过猛连带着手臂有些颤抖。
还记得,当初因为李树铮的强/j,陶蔓灵身体恢复后被父母拉到大帅府,‘接受’李树铮的道歉,她二话不说掏起枪对准李树铮射击。李树铮中枪了,被送入医院危在旦夕,她被父亲关入家中。李树铮度过危险期后,父亲依旧不准她出门半步,请来家庭教师栾云鹏教导她‘礼义廉耻’。
陶蔓灵对栾云鹏的到来是开心的,每日最为期待的就是与他相处的日子,他是那样的儒雅,温润,笑起来如一缕甘泉沁入她的心扉。只有他待她不同,看她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真诚,但再好,也是初识而已,她没想过要献身。然而在那个炎热的下午,喝完凉茶的她竟然有那种冲动,栾云鹏的到来,孤男寡女,水到渠成。
完事儿之后,沉溺在幸福的陶蔓灵乖巧了一把,亲自跑到厨房为她的爱人泡凉茶。
“……真是个贱蹄子!敢那么对待我们家少爷,什么大小姐,不过是个万人骑万人骂的货色……陶三小姐还要感谢我哩,要不是我在她的茶水里下点佐料……想和老师勾搭通j就难喽……任何想要害死少爷的人,我绝不会让她有好下场……”
远远地,断断续续的听到这些话,看到朱嫂那副腌臜的嘴脸,和一旁j笑的几个帅府年轻女佣,以及一旁捂着肚子大笑的吴嫂……
“蔓灵?”陶安然皱眉,明明眼前人还是那个妹妹,为何感觉换了一副模样,妹妹目光里透着的浓浓恨意到底从何而来?她那么小,也未经历什么事儿,难道?陶安然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腕,严肃道:“是不是树铮欺负你了?”
“呃——没有,哪有。”陶蔓灵冷汗隐隐,大哥明明是学人文学的,却能把人心思摸个透,感觉不妙啊,转移话题道:“该我抽牌了。”
陶蔓灵抽出j,赢了大哥。
“四个,”
“什么?”陶蔓灵疑惑,四个?
“刚刚你问的,几个人,答案,四个。”
陶蔓灵经过刚刚的身心刺激之后,显然淡定了许多,内心小小讶异,李树铮这个人面兽心的怪胎,平日里冷冷淡淡的,发疯的时候就会对女人……哼,要不是看在他曾出点钱葬了她的份儿上,真会再次掏枪毙了他。再抽牌,依旧是陶蔓灵赢。
“大哥,你说李树铮是真心娶我么?”
“当然,”陶安然食指摩挲纸牌的边缘,脸上温温的笑意恍如梦魇。“不过,却并不爱你。”
陶蔓灵迟钝的点点头,果然是这样,他不过是因为陶家的势力,还有外公的财产,她的嫁妆,统统加在一起,的确很诱人,连她自己都想娶自己了。不过,听到向来犹如神断的大哥给出这么干脆的答案,没有犹豫,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一丝丝小小的疼痛闪过。
这一次,陶安然赢,他收敛脸上的笑意,难得严肃的说道:“不问了,提一个要求。什么时候去白兰公寓,叫上我。”
陶蔓灵点头答应,大哥似乎知道白兰公寓是个特别的存在;问题问完了,陶安然去书房看资料,蔓灵则想办法打发无聊的时间。剪剪后花园的玫瑰,吃些冰镇杨梅,实在无聊便抓一把葵花籽,去偷听二哥房间的墙根。蔓灵吐完最后一颗瓜子皮,身子切歪在沙发上,叹了口气,没日没夜的哼哼呀呀,能不能换个方式叫?没意思。
陶蔓灵本以为这一天会无聊地过去,下午一位女子的突然造访,着实让陶公馆热闹了一番。这个女人,便是越剧皇后白飞飞。
半躺在客厅沙发的陶蔓灵,急忙吐出口中的杨梅,起身迎接道:“白小姐,请坐!”
白飞飞刚迈进陶公馆客厅,巡视四周未见有别人,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确定是从沙发上坐起的陶三小姐后,更是已经,目光闪躲,言语吞吞吐吐,似是很怕眼前这个人。
“陶——陶——小姐,你好,呃——谢谢。”
白飞飞挪动小腿,一步一步走向沙发,腿如灌了铅一般。陶蔓灵见白飞飞的反应,此刻不知道应该觉得可悲还是可笑?她听说,很多人视她为魔咒,因为一直被身边亲人宠爱着,一直被自己的高傲淹没着,她从未在乎过别人的反应和想法;今日留心观察,原来自己,果然不同凡响。
看着身材曼妙的可人儿,几步下来,额头泛着晶光,竟然流冷汗了。陶蔓灵心里有些难受,她怎么说也算是女生,在这个纤纤弱体的女人面前,成豺狼虎豹了?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改观所有人对她的看法。
“我这么可怕?”
听陶小姐刚出声,白飞飞顺势身子抖一下,向后退了几步,声音有几分颤抖,“没——陶小姐这么可爱,我——怎么会怕——怕呢。”
“算了,你来找二哥?”
“不——是,我找陶大少爷。”
“你认识我大哥?”陶蔓灵惊讶地问道。见白飞飞点头,陶蔓灵示意侯在身旁的小桃上楼叫人。
恰在这时,陶安德穿着睡衣搂着一位衣衫不整的俏丽女人下楼用餐,陶蔓灵瘪瘪嘴,不知他们这顿该叫早餐,午餐还是晚餐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陶安德指着站在客厅的白飞飞,笑容里掺杂着许多放/荡不羁,他宠溺的亲一口怀中的女人,女人嘤咛一声,男人宽大的手掌覆在她胸前,肆意的揉搓,女人的低哼声渐渐变大。
白飞飞嘴唇有些发抖,身子再看到陶安德那一刻时明显僵直,声音如蚊子鸣叫。
陶安德皱眉竖起耳朵听,也未听出个所以然来,心里却猜出几分。这个女人绝不是为他而来,‘哼’了一声,推开身边的女人直奔餐厅。女人被陶安德突然推搡一下,跌撞在楼梯扶手,很不高兴,本以为陶二少爷会怜香惜玉,却兀自一个人走了。女人扯回笑脸,屁颠屁颠的跟在陶安德身后,行至餐厅坐在他身边。
女人娇柔的拿起杯子喝口牛奶,等待陶安德的哄宠,谁料这位少爷一直专注的用餐,不曾看她一眼。女人越加的不高兴了,刚刚客厅站着的女人她认识,越剧皇后白飞飞,想必这个贱人是陶二少的老情人。哼,长江后浪推前浪,要让她知道现在陶二少‘爱’的是她,女人边得意的想着边把手放在陶安德的大腿上摩挲,以求得陶二少的宠溺。
腿根传来的麻痒,让陶安德厌恶的皱眉,家族规矩,吃饭的时候要安静守礼。虽然他是个不爱守规矩的家伙,不过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和妹妹聊几句,像这个女人这样挑战他极限的还是第一次。餐桌上的挑/逗,陶安德觉得不耻,甚至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,他可不是喝花酒的嫖客。
陶蔓灵曾拿此笑话过他二哥,明明一直在嫖,却从不承认是嫖客。陶安德据理力争,称此所谓大嫖的最高境界。
女人手指突然顺着腿根向上滑去,挑拨陶安德最后的底线。
第20章 你会后悔的
陶安德先是隐忍的皱眉,眼眸里透着不悦,女人并未察觉,依旧欢欢喜喜的摩挲着,随着速度的加快,陶安德爆发了。挥手臂推开桌上的盘杯,瓷器玻璃碰撞摔地,发出硬生生的脆响,几乎刺穿在场人的耳膜,任谁都猜得出力道用的很重。厅内三个女人皆被吓住了,陶蔓灵直接将口里的两个杨梅核吞进肚里。
陶安德拎起还在惊恐中的女人,甩在餐桌上,撩起女人及膝的睡裙,扯掉内裤,横冲直闯的进入。伴随着女人一声撕裂的尖叫,陶安德愈加激烈的运动。
陶蔓灵抚着胸,刚顺下杨梅核,耳朵再次被冲击。客厅沙发的角度是看不到餐厅的,而站在恰当角度刚好纵览一切的白飞飞,早已惊吓的哭成泪人。从白飞飞的反应看,陶蔓灵猜得出二哥很愤怒,她更猜得出二哥做什么。为什么,男人愤怒的结果要女人受罪?陶蔓灵想起强/暴那夜,眼角泪水划过,颤抖的指着餐厅方向,吼道。
“二哥,你过分了!”
随即传来女人哼哼呀呀的声音,似是很享受,叫的很大声很婉转;陶蔓灵收回手指,狠狠地握着,多管闲事,自己抽自己嘴巴。陶蔓灵舒了口气,要淡定,人家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!懒得管他们抽的是什么羊角风,慵懒地靠在沙发边继续吃杨梅。
白飞飞看着餐厅里交缠的二人,如数万个芒刺刺入眼中,密密麻麻的生疼。回忆起与陶安德几近一天的缠绵,悔恨交加,颤抖的手早已承受不住皮包的重量,皮包滑落至地,顾不得许多,望着陶公馆房门,犹如找到逃离地狱的出口,抬腿……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陶安然站在二楼的走廊,看到那抹身影,皱眉询问道。
“安然,我——”
白飞飞尴尬的回身,仰望楼上的男子,回忆起往昔的日子,目光涌动,有惊讶,希望,失落,哀伤。
陶安然下楼,打发身后的小桃上茶,邀请白飞飞落座。他则坐在陶蔓灵的身边,温温的笑着,左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。陶蔓灵扬着嘴端着盘子向沙发另一边凑了凑,战火纷飞的时候,她还是躲远点为妙。
“安德,”陶安然警告道,眉宇间夹杂着隐忍。
男子低吼声传来,不一会,穿着睡衣的陶安德走了出来,招来吴嫂给女人些钱,打发了出去。女人知道陶二少不理他,一定是没了兴趣。早听说陶二少从不留同个女人过两夜,心里是有准备的,那副魅惑的身体和熟练地技巧,最重要的是富家背景,让她有诸多的恋恋不舍,女人瞅着管家送来的一摞钱票,得不到心,退而求其次得钱也是好的,开心地收下换身衣服离开。
“别有下次!吴嫂,把桌子换了。”
“是!”吴嫂应声离开。
“知道了,啰嗦大哥。”陶安德耐烦的应声,踱步上楼冲澡。
陶安然并不理会任性弟弟的回应,目光停留于坐在对面的白飞飞,上次匆匆一瞥,没有仔细观察,今日细细审查,她果然变了不少,人瘦了越加苗条凹凸有致,样貌少了往昔的清纯,多了一丝熟女的韵味,不知这‘熟’是经历几个男人练出来的。
“有事?”
“安然,我是来求你的,因为影城的事。”白飞飞不敢看陶安然的双眼,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,内心急速地跳动,等待他的回应。耳畔传来他的冷笑,白飞飞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停跳,抽抽的疼,比死了还要难受,他果然不肯帮自己,不该来,不该求他的。
白飞飞影城的事儿,陶蔓灵还是今早看报的时候知道的。因为合伙人逃跑,陷入巨额的负债,白飞飞偿还之后,又陷入土地使用权的问题。那块地本就是政府名下的,影城的建造属于私自挪用,现在政府开始追究,要求白飞飞归还土地。
花巨资建造一半的影城自然是搬不走的,而白飞飞已经是负债累累,掏不起购买土地的钱。不仅如此,她向银行抵押的越剧舞台难保,上百口的人靠她唱戏吃饭,她不得不向昔日的情人陶安然求救。以前与陶安然相处时,便觉得他与众不同的,那日偶然相见,她得知他竟然是世家大族陶氏的长子。心中有了希望,就会想要抓住,希冀陶安然念及旧情。
“对不起,我帮不了你。”陶安然一口回绝。
“是我麻烦你了,那我告辞了。”
白飞飞起身,轻轻地冲兄妹二人鞠躬,转身离开,拿包的手细微的颤抖,陶蔓灵看得出她在极力掩饰什么,大哥会看不出?陶蔓灵叹口气,原来他两个哥哥都是欺负女人的败类,想想曾经的自己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仨败类。
“那块地已经被划为军事用地,钱是买不到的,你求错人了,该求她。”
陶安然笑着冲妹妹眨眼,似在对陶蔓灵说,看戏的滋味很好受?那么,让你也入戏,我来观赏一番。
白飞飞僵住身子,回头疑惑的望着陶安然,本以为他是不帮自己的,又突然说这些,难道?
“那块地现在归我的表弟李树铮管理,他是个犟脾气,油盐不进。如果你对你的姿色有些自信的话,可以试试看。不然,就要求一求我可爱的妹妹了。”
陶安然话语中的讽刺,加剧白飞飞心脏的抽疼,但她依然对陶安然的话深信不疑,冲着陶小姐的方向扑通一声跪地,乞求的帮助,她已经无路可退了,不为自己,也要为手下上百口吃饭的同伴们着想。何况直觉告诉她,陶三小姐并非传闻所述那种人,可能会帮她的。
陶蔓灵闻言,怨恨的望向大哥,为什么要把她推进去?原来,不花钱看戏是需要代价的。
“陶三小姐,求求您,帮帮我。您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,您就看在上百口人要活命的份儿上,帮帮我们吧。”
白飞飞哭的梨花带雨,陶蔓灵有些不知所措,要是在以前,她定然看都不看一眼,一脚把白飞飞踢开,可如今,她已不是原来的她了,她懂得女人的苦处,也看得懂白飞飞眼中对大哥的痴情。这个女人,传闻不断和许多人纠缠不清,一如当初的自己,已经濒临身败名裂的边缘。
陶蔓灵虽然不了解白飞飞,但她心里涌出一股子打抱不平,她想改变这个和她命运类似的女人,希望白飞飞可以逃过一劫,活出崭新的人生,自己也可以。
大概就是这种‘同命相怜’的心态,陶蔓灵答应白飞飞,试着劝说李树铮,尽管这个男人是她最为厌恶见到的。
白飞飞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陶三小姐身上,情绪平复后离开。
陶安然食指依旧敲打着沙发,扬起的嘴角添了几分惊讶,她的妹妹从不会管闲事的。
“蔓灵,这不像你。”
“我想帮她,大哥,再说她不是你的旧情人么?”
“蔓灵,你会后悔的。”
大哥甩下这句话出门,独留陶蔓灵一个人在客厅回味。洗完澡的陶安德躲在二楼偷看,听个大概经过的,等大哥离开他突然拍手,嬉笑的称赞妹妹的助人为乐行为。
不管二哥是真心还是假意,陶蔓灵觉得,‘助人为乐’四个字从他口中出来,是一种讽刺。
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,陶蔓灵惬意地在床上滚几圈,她的房间历时半个月终于修好了。身子陷入床中,抛开前前后后的恩怨,沉沉的睡去。
睡了一夜的好觉,陶蔓灵整个人看起来更清爽了,用完早餐,在大哥‘意味深长’的目送下,坐车前往大帅府。赶到帅府的时候,正赶上李树铮出门,陶蔓灵庆幸自己起得早,否则定要扑空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自从陶蔓灵揭穿他面具后,李树铮变回冷冷地样子,说话的时候像是有凉风扫过。
“找你,”
陶蔓灵觉得自己气场不够,故意大声吆喝道。
李树铮皱眉,疑惑地观察蔓灵,这个小妮子他越来越琢磨不透了。似乎从那次之后,性子开始转变,从少女变成女人,连性子都跃进了?
“我耳朵好用,什么事,说。”
“就是白飞飞的影城,你们能不能不要收回?上百口人靠这个吃饭呢。”
李树铮闻言噗嗤笑了,露出两排清白的牙齿,俊朗的容颜熠熠发光,如黑夜中闪耀的水晶灯,光芒灿烂又带着恰当的温热,揉揉暖暖的,不灼人心。
“我收回刚说的话,我的耳朵大概病了,需要治疗。”
“……”
陶蔓灵反应半天,才明白李树铮这是在讽刺她,说的好像她多不善良,多没有同情心似的;她怎么就不善良了?想起昨天大哥说的,陶蔓灵冷哼哼的上下打量李树铮,好嘛,你小子,真厉害,一个人强迫四个,竟然还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,千刀万剐都不解恨。
李树铮看出蔓灵眼中的认真和不悦,收起笑容确认道:“你确定?”
陶蔓灵郑重地点点头,心里头不停地念叨一个字:忍忍忍忍忍忍……
“蔓灵,你会后悔的。”
吓……这已经是她第二遍听到这句话,她为什么要后悔?鬼才后悔,我最后悔的就是有你这么个种猪表哥,强——j,凭什么他可以欺负那么多人,还有自己……
“啪!”陶蔓灵一巴掌打在李树铮俊脸上,白皙的脸上立即印出五指红,拍的很响,力道很到位,陶蔓灵很满意。
右脸火辣辣的感觉提醒他,她根本没变,这才是她的本性!嘴角挂着一抹邪笑,望着眼前身着一身火红连衣裙的陶蔓灵,越加张扬脸上的笑意,眸底暗流涌动,整个身体撒发着名为危险的气息。
“要我同意可以,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第21章 再度碰撞
“什么条件?”
陶蔓灵身子向后缩了缩,本能地保持与李树铮身体之间的‘安全距离’,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。提条件?这样猥琐的人会提出什么好条件,陶蔓灵瞅着李树铮那张祸水冷脸,心里忐忑起来,有些后悔自己强?br /
炮灰少女重生记第3部分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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